“我們要下水?”劉二一邊把溼衣服脫下來,一邊問道。
“先把東西整理好,衣服弄乾,保證好的狀態”老肖說完就去了不遠的小樹林,裡面不少的枯枝。
不出十分鐘,就弄了一大捆,攤開之後點燃,並用解釋的棍子做了個簡單的晾衣架。
兩個人穿着內褲烘烤。
就在享受火光帶來的溫暖時,異變突生!
周圍突然就漆黑一片,好像矇住了一個巨大的蓋子,整個區域只有劉二老肖的這堆火散發出光亮。
“這……”劉二一時無語,這到底是什麼地。
“可惜沒東西記錄下來,出去後也許能賣很多錢”老肖掏了掏火,讓它燃燒得更旺,噼裡啪啦的聲音傳遍四周。
突然地面有些震動,很明顯的能夠感覺是一直重型動物在奔跑。
“忘了這兒有犀牛”老肖邊說邊滅火。很快聲音就沒了。
“犀牛?和火有什麼關係”火滅了,有些冷,劉二穿上了衣服。
“犀利看到有火就會去踩,我已經在野外的時候經歷過,差點被踩死”
“那現在呢?它走了,可以繼續了”沒有火感覺還真是沒有依靠。
“有動靜”老肖突然爬下來,劉二也看到了,湖的對面有幾點亮光,晃來晃去,很像是手電筒的光芒。
“有人!”劉二大喜,也許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
“先看看”老肖摸出夜視望遠鏡,這些軍需品質量都不錯,防水做得很好。
“有四個人,而且是老熟人”老肖把東西遞給劉二,劉二摸到後一看。
綠色的圖像顯示了幾個人的外形輪廓,好像都是統一的制服,仔細看了後他明白了老肖說的“熟悉”。這些人都是實驗室的!
那個古怪離奇的實驗室!
“他們怎麼來了”雖然隔得很遠,劉二還是壓低了聲音。
“也許我們需要他們的答案”老肖從包裡摸出一些東西,然後站起來。
“你去哪兒?”劉二邊看邊問,對方似乎在往這邊走,難道被發現了?
“這事搞不好和他們有很大的關係,只有問他們,我們可以試試逼問點什麼,就像你的那個鄭姐一樣”老肖開始緩慢前行。
“給你個任務,用M21打滅一個手電筒。”老肖回過頭說道。
“那有什麼有?”劉二奇怪的問道。
“這樣他們就會全部滅燈,不敢亂動,我就能過輕鬆的抓獲他們。”
劉二拿出M21,經過乾燥處理,已經變得和平常一樣了,現在對方距離這裡大概五百米,在殺傷範圍之類。
雖然是黑夜,可對方有明顯的目標點,劉二很快就透過瞄準鏡看到了幾人的身影。可惜手電筒晃動得厲害,很難瞄準。
只有等對方再近一點。
老肖則隱入了黑暗中,除了耳麥裡他的呼吸聲,幾乎就像不存在了。
對手越來越近,很快就接近四百米,劉二再次通過瞄準鏡查看。
擺動幅度依然太大了。
突然一個人停了下來,似乎在說着什麼,他的手電筒自然下垂,幾乎不動!好機會!
劉二立即瞄準,然後設計,一秒之類,手電啪的炸開了。
對方的小隊伍一陣換亂,喊着什麼,然後所有的燈都熄滅了,果然如老肖所說。
“老肖,老肖”劉二輕喊道。
老肖沒有回答,只是呼吸更加悠長,然後就傳來了叫聲,那種突然推出喉嚨的沉悶聲音顯然不是老肖發出來的。
連續幾聲後,老肖終於說話了“全部搞定了,你過來”劉二一骨碌爬起來,收拾好東西,打開手電,走了過去。
地上的幾個人正痛苦的捂着某些部位翻滾。老肖在很短的時間內讓他們喪失了逃跑能力。
“還好隨身攜帶者恐怖之王”老肖從包裡拿出來瓶子,上次就是依靠這個把鄭姐嚇得不敢隱瞞。
“你們是誰”老肖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在手電光下閃爍着寒光。
對方五個人沒有說話,大概是還未從痛苦中走出來,他們只是一些研究人員,並不是那些負責維護的衛隊。
其中一個年長的咳嗽了幾聲。
“你年紀最大,應該知道得最多,你不想我們把刀子通進你身體的某個地方吧?”老肖匕首指着他。
“我們只是研究人員”年老的開口了,大約五十多歲的模樣,帶着眼鏡,屬於資深研究型。
“研究什麼”
“這片區域有一種強大而神秘的力量,我們研究的是就是這個”
“那你有沒有看到一個人?穿着醫院的白色制服,傻傻的”劉二說道。
“沒有”他搖搖頭。
“我想你應該說更多關於你們研究的東西”老肖把白色的藥劑擰開,從棍子撬了一點,然後塗抹在地上一個瘦弱青年上。
沒過多久,青年就在地上開始痛苦的掙扎,大聲的喊道:“不要,不要”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恐懼之王”年老的眼神閃爍,他是識貨之人。
“沒想到有認識的,效果就不用我來介紹了吧”老肖小了幾聲,把東西收起,同時給青年塗藥的位置噴了點解藥。
“我在一份資料上看過,這是各國秘密的逼供專用藥劑”
“廢話不多說,你就談談這個實驗室”老肖揮揮手。
老者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我叫張啓量,曾經是一個大學的教授,對於神秘力量的很喜歡。知道有一天,一些人找到了我”
張啓量陷入了回憶當中。
“他們說來自於一家很大的公司,擁有雄厚的財力,希望我能夠去他們的研究中心”
“本來我不同意,雖然金錢誘人,但我還有自己的妻女”
“可他們給我看了一分資料後,我就忍不住了”
老肖一邊整理着手槍,一邊問道:“什麼樣的資料。”
“關於這裡的資料,湖中心有一股龐大的力量,能夠完成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他們就眼睜睜的看着動物不見了,或者進入異常狀態,當我仔細的檢驗過視頻後,發現是真實的,於是我就答應了他們”
“只是這麼多年,可憐了我的女兒,她不知道什麼樣子了”
“你女兒是誰?”劉二好奇的問了一句。
“與你差不多大,當時我只顧着學術研究,三十多歲才結婚生子,她叫張馨菲”張啓量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