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安全的爬了下來,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這才起身快步的走向遠處停着的悍馬,拉開門就坐了進去,對着一臉驚訝的上官靜靜說道:“任務圓滿完成。我們現在去吃飯吧。”
“你是怎麼進去的?”上官靜靜非常的驚訝,她知道林楓能完成這一次的任務,但她也做好了被發現的打算,但是看林楓的樣子,進去就跟進自己的家一樣,非常輕鬆的樣子,而裡面的那些保安都大眼瞪小眼的站着崗,就像傻子一樣,根本就沒有發現剛纔有人進去過。
黑蝠集團的大廈安全級別他們是測驗過的,在三顆星以上,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躲過這些保安的眼睛,除非是特工混進這些保安隊伍,然後再找機會進入頂層,但那是要時間的。
而林楓之前根本就沒有來過這裡,更沒有進去過這裡,可以說對這裡的情況非常的陌生,但他卻說圓滿的完成了任務,上官靜靜很是相信林楓,她覺的林楓不可能撒謊。但相信是一回事,疑問也是一回事。
“我說是在外面爬進去的,你信不信?”林楓轉頭笑看着上官靜靜說道。
“鬼才相信呢。”上官靜靜沒好氣的說道。覺的林楓是在說大話,然後發動車子離開,既然林楓不想說,那她也不會問了。
見上官靜靜並沒有對自己死打爛纏,林楓還是很驚異的,上官靜靜的性格真的改變了很多,如果放在以前,肯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而現在卻如此的平靜。不過自己說的也是實話,只是上官靜靜不相信而已。
上官靜靜開着車來到一家酒店,來到酒店內,發現這裡並不算非常的豪華,不過卻顯得非常的安靜,而且現在吃飯的人也不少,看了看大廳,林楓說道:“我們還是要一間小包廂吧,你還穿着警服呢。”
“好。”上官靜靜點了點頭,她也是這個想法,穿着制服是不能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吃飯的,這是規定,不過找一間包廂吃飯還是可以的。
“你們好,請問幾位?”迎賓小姐面帶笑容走上前來詢問。
“兩位,給我們找一間包廂。”雖然知道迎賓小姐臉上的笑容是職業化的,但他還是笑着回答道。
“這……”。迎賓小姐遲疑,而林楓突然皺了了眉頭,問道:“怎麼?沒有包廂嗎?”
“不是的,先生這邊請。”迎賓小姐看了看林楓身邊的上官靜靜,這才下定決心給林楓他們找一間包廂,一般包廂內最少是四個人的,而林楓他們卻是兩個人,不過看到上官靜靜穿着警服,她纔沒有拒絕,不過她還是提醒道:“包廂是有最低消費的。”
“沒事。”林楓擺了擺手說道,然後便看向上官靜靜問道:“等會你可不要客氣,人家都說了有最低消費。”
於是,上官靜靜白了白眼,沒好氣的笑着說道:“放心吧,雖然你是我的長期飯票,理應省着點用,但誰讓你那麼有錢呢,把這酒店買下來都是小意思,吃一頓豪華的晚餐更沒有問題了。”
聞言,林楓笑而不語,而迎賓小姐卻好奇的看着林楓,原來這位看似不大的男人很有錢啊,聽這位女警的意思,買下來這家酒店都是小意思,那他到底多有錢?可能是富二代吧。
來到二樓的102房間,笑着說道:“兩位裡面去,服務員馬上就會來。”
迎賓小姐離去,果然如她所說,服務員很快就拿着菜單走了進來,上官靜靜點了幾個菜,而林楓也象徵性的點了幾個,要了幾瓶啤酒,說道:“黑蝠集團董事長邰嗣任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販毒?”
“他表面上是黑蝠集團的董事長,暗地下面卻是斧頭幫的老大,掌管建陽區,高新區等地下勢力,不可小瞧啊。”上官靜靜說道,沒有對林楓隱瞞,這事情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原來如此。”林楓驚訝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其他的區也有黑幫了?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這些斧頭幫啥的,真的有點可笑。”
“可笑嗎?我沒覺的可笑,這幫人可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上官靜靜搖了搖頭,說道:“除了邰嗣任的斧頭幫,天海市還有一方勢力,那就是項飛鵬管理的,只是沒有幫派名字而已,掌管華陽區等一帶,比邰嗣任小了一點而已,不過兩家卻井水不犯河水,誰也拿誰誰沒有辦法。”
“聽你這麼一說,天海市咋就成了黑幫的天下了呢?”林楓嗤笑着說,心中卻暗自震驚,沒想到表面上平靜的天海市,地下竟然如此的亂。
雖然他想到一些,天海市肯定有黑幫的存在,但卻沒想到警方都知道這些黑幫,難道警方就能容忍這些黑幫的存在?不解的問道:“那你們怎麼不實施抓捕?都知道他們是黑幫了啊。”
這時候,服務員開始上菜,服務員走後,上官靜靜才苦笑着說道:“既然是黑幫,那肯定做的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不是小混混,做事都很隱秘的,警方也拿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沒有證據,也不能抓人啊。”
“說的也是。”林楓點了點頭,這些黑幫老大都是精明的傢伙,做事肯定不會露出馬腳,當然,凡事不可能做的萬無一失,有些東西警方還沒有找到而已。
“好了,現在咱不要說這些了,天大地大,喝酒最大。”上官靜靜打開啤酒,大大咧咧的說道,對此,林楓笑了笑,點頭同意。然後倆人便吃喝起來。
而在天海中學的高三5班,苟良等三人一直到很晚才走出學校,苟良看着範鎩說道:“你放心,今天這事情你老大我記住了,以後我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謝謝老大。”範鎩心裡面很是痛苦,但表面上卻裝着沒事的樣子,他覺的自己要發狂,要去發泄,但是現在苟良在這裡,他不知道怎麼去發泄,只能強忍着。
而金乾華也沉默不語,但他對範鎩沒有愧疚,而是還在想着自己爲什麼會產生幻覺,他一直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