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苟良此時囂張的樣子,跟之前完全是兩個人,邰懶玩味的擺弄着左手上面的戒指,笑着說道:“既然如此,哥哥就謝謝你今天的大餐,我還有事情,那就告辭了。”
說着,邰懶就帶着人站了起,轉身向外走去,這苟良就是一條毒蛇,被咬上一口,可能真的會死掉,以前不重視苟良,那是這傢伙太會演戲了,現在苟良暴漏出來本性,他就不得不重視起來。
會咬人的蛇不可怕,可怕的是咬人的蛇帶着劇毒,苟良身上囂張的氣息讓他覺的很不舒服,這才急忙告辭,他要回去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個苟良的生活經歷。
邰懶是一位做事謹慎的人,雖然他表面上好色,事實也是如此,但那也是在絕對沒有威脅的情況下,而此時發現了一條毒蛇,他的心裡面很不舒服。
“邰少慢走,正好老弟我也有事,就不送了。”苟良把手中的紅酒放下,笑着說道。沒有站起來相送的意思,苟良不動,金乾華跟範鎩站在他的身後也不動。
不過邰懶心中卻非常的惱火,這苟良還真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既然如此,那就別管我對你不客氣了,邰懶心中惡狠狠的想着,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少爺,你得罪邰懶,恐怕以後寸步難行啊,這傢伙是出了名的瘋子。”金乾華皺着眉頭說道,他覺的苟良如此做法是不對的。邰懶可是邰嗣任的兒子,代表的是天海市半個黑道王朝。
“哼。”聞言苟良很是不屑,冷聲說道:“難道你覺的我對他低聲下氣,他就能看高我們一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也不會把我說的事情不放在心上了,有時候,你來硬的,別人還就真吃這一套,如果你來軟的,別人還以爲你好欺負,邰懶就是這種人,你越是對他強硬,他纔會把你當成人物。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是,少爺說的對。”邰懶的情況他也看在眼裡,這傢伙確實是吃硬不吃軟,之前苟良對他低聲下氣,他就鼻孔朝天,很是囂張,而苟良強硬起來,他也就正視你了,把你放在一個平行線上。
“知道就好。”苟良繼續喝着紅酒,然後便對着金乾華跟範鎩說道:“那該死的傢伙走了,你們坐吧,不要把自己當成外人,該吃吃,該喝喝。”
金乾華跟範鎩也不客氣,他們在這裡站了那麼長時間,肚子裡面空空如也,早就餓得不行了,苟良既然發話,他們也不客氣,如果真的客氣的話,那苟良就不高興了。
“華哥,你覺的今天邰懶身後跟着的那幾個傢伙實力怎麼樣?”見金乾華跟範鎩坐下,苟良很是滿意的笑了笑,在你面前不客氣,那才說明他的心在你身上,是對你忠心的。
“只能說一般。”金乾華吃着飯菜,含糊的說道。對此,苟良也沒有說他,端起紅酒眯着眼睛喝了一口,繼續問道:“如果你對上他們,有幾分把握?”
聞言,金乾華微微一愣,隨後便笑了起來,說道:“少爺,你也太看得起他們了,就他們那些身手,也就是練了幾年把式而已,不足爲慮,一分鐘就能解決他們全部。”
“是這樣啊,那你吃飯,我不打擾你了。”苟良對着金乾華點了點頭,然後便沉思了起來,金乾華說邰懶帶來的那四個人身手很垃圾,而林楓能瞬間把金乾華給放倒,那林楓到底是什麼人?爲何那麼厲害?
看來這林楓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難道真的要請殺手組織幹掉林楓嗎?這樣做是不是也有點小題大做了呢?如果讓父親知道自己爲了一個女人而動用殺手組織,肯定會生氣。覺的自己沒有出息。
“哎。”端着紅酒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心想着,林楓的事情還是放一放吧,大不了放棄陳夢瑤也不是不可能,等畢業後接了老爹的班,那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
苟良也算是看開了。不過他真的看開了嗎?想是一回事,真正的去做又是一回事,他註定跟林楓火拼到底的,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這也是他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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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幫主,這苟良真的是太氣人了,要不要找人做了他?”剛走出紅鷹,邰嗣任的一個跟班就兇狠的說道,真的是太憋屈了,那苟良不就是一個二世主嗎?有什麼可怕的?可是少幫主硬是忍住沒有動手。這讓他們覺的很是憋屈。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那傢伙也不是省油的燈,而且最近警方盯我們太緊了,萬一事情做不乾淨,我們都要跟着吃屎,就等着牢底坐穿吧,這件事情就先緩一緩,回去叫人給我調查一下苟良這傢伙。”邰嗣任擺了擺手,坐上了賓利。
而幾個跟班也坐了進去,都是滿臉不爽的樣子,有人就問了:“那答應他的事情還做不做?他說的那個林楓,可能也不是簡單的人物,要不然他也不會讓少幫主你出手的。”
“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做不做是我的事情。”邰懶傻嗎?他不傻,苟良的腦袋都被人家給打破了,硬是沒有把人家怎麼樣,這就說明了很多問題,畢竟他是金立集團的公子哥。被打了不可能不就這麼算了的。
可是這傢伙硬是沒有把人家這麼着,反而找上了自己,事出異常必有妖,看來這苟良也沒有安好心的。邰懶尋思着。至於苟良頭上的包是不是被林楓打的,那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先去黑蝠集團總部,然後去娛樂場所玩。至於苟良,他現在還不能讓人去收拾他,必須要調查出他的資料,權衡利弊之後才能動手,至於林楓,他沒有必要去找麻煩。林楓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他調查苟良,是想知道他以前的生活環境以及經歷了那些事情,然後在推測出他的性格和弱點,這樣才能一擊斃敵。知己知彼方纔能百戰百勝。
來到黑蝠集團,就讓幾個跟班去調查苟良了,他要把苟良的事情跟父親說說,畢竟父親看人透徹,說不定能看出苟良是一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