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弦月不知道自己爲何會有這種感覺,難道就經歷一晚,自己就愛上了這個男人少開玩笑了,和我尚弦月上過牀的男人還好
剛到京城時,那些個所謂的達官貴人,自己還不是陪了一遍。就算是現在有了一個好靠山,自己還要因爲某些原因,在那些追尋自己的那些花花公子中,選一個不太噁心的講究一下呢。
這個男人,真正的身份來歷自己根本都不清楚。僅僅他來聽了自己一首歌,和自己說了幾句話,和自己上了一牀而已。有錢沒錢,要身份沒身份,除了長得帥,還有其他優點嗎
腦海中猛的想起昨夜的狂風驟雨,尚弦月臉蛋微紅。看着莫星的臉龐,心中暗暗道:“只不過愉而已,過了今天,二人將再也不會相見了。”
這時莫星幽幽道:“弦月,你願意跟着我走嗎”
“跟你走”尚弦月一怔,“什麼意思”
莫星坐起身,看着尚弦月,訕訕道:“這個。。。雖然我看了無數什麼什麼小說,說這種事情在外面很正常。可我們畢竟發生了這種關係,我自己心中始終放不下。弦月,你願意跟我走嗎我發誓,一定會照顧你一輩子。”
尚弦月如同聽到最可笑的笑話一般,絲毫不顧忌身份的哈哈大笑起來。然而過了半天,眼看莫星表情絲毫不變,依舊給就那樣靜靜看着自己。她漸漸平息下了笑容,淡淡道:“這個你不用操心。就如同你說的一般,這種事情其實平常得緊。你是男人,一個非常帥,非常有魅力的男人。我是女人,可以算得上漂亮,還算有誘惑力的女人。男人和女人之間發生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了。”
莫星不語,就這樣微笑的看着她。尚弦月咬了咬牙,沉聲道:“再說了,就想這一個晚上就讓我心甘情願的跟你走莫先生,你把自己想象太高了。哦,或許還是邪神先生。我是什麼人,一湖春閣的金牌歌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算什麼人,能跟我說話就算你的福氣了。京城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跟我說話,我還不理他呢。。。”
沒說一句,尚弦月心中就猛的一沉。到了最後,她心中似乎都在滴血:“天啊,我究竟在說些什麼”
莫星摸了摸鼻子,淡然一笑道:“想怎麼走是每個人的權利,我無權干涉。但是日後,你若是有任何困難,我莫星定然鼎力相助。”
尚弦月轉過臉,隱藏去眼眶內的水光,冷笑道:“我還需要你的幫助,保佑自己不會被別人打死吧。”
莫星嘆了口氣,站起身。看着躺在牀上的尚弦月,張了張嘴,最終無力的走向房門。走了幾步,他忽然停下腳步,低聲道:“昨夜你的那首今夕月真是好聽,只可惜被人打算了。現在在這裡,你能唱完它嗎”
尚弦月冷冰冰道:“笑話,我尚弦月除了一湖春閣外,其他地方從不獻唱。”
“哦,”莫星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麼需不需要我幫你通知一湖春閣”
“不用,他們應該快尋到這裡了。”尚弦月沉聲道。
莫星再次點了點頭,思索了片刻,伸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眼看着莫星走出去,尚弦月再也忍不住。兩行清淚輕輕滑下,低落到自己胸膛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傷心什麼,只是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心酸的感覺。看着擺放在眼前的托盤,她伸手拿起酒杯,食指輕輕彈了下,一個清鳴之聲悠然而起:
“頃在黃州,
春夜行蘄水中。
過酒家飲酒,
醉。
。。。。。。。
照野瀰瀰淺浪,橫空曖曖微霄。
障泥未解玉驄驕。
我欲醉眠芳草。
可惜一溪明月,
莫教踏破瓊瑤。
解鞍敧枕綠楊橋。杜宇一聲春曉。”節選蘇軾西江月
許久許久,莫星睜開了眼睛,然後將房門緊緊關上了。
從酒店裡出來後,莫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加上自己也懶得施展輕功跑了。於是攔了一輛出租車,將原來的住處地址告訴了司機。司機一聽,有些。莫星疑惑道:“怎麼這裡到哪裡很遠嗎”
“不遠不遠,”司機飛快的搖了搖頭,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說是不遠,可是出租車也足足開了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來到孽龍藏身的衚衕口,打的費已經論千算了。
幸虧現在出租車也可以刷卡,不然莫星身上帶的錢還真不夠支付車費的。恍恍惚惚刷了卡,莫星差點忘了給司機要發票。
不管怎麼說,萬一能找趙恩把這發票報銷了呢。
等莫星晃晃悠悠,跟夢遊似地敲開門,走入四合院後。趙恩疾步走了過來,低聲道:“莫星,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知不知道大當家打了你多少次電話還有,你怎麼可以直接坐車來這裡,萬一特勤局在後面跟着怎麼辦。。。你這是什麼玩意啊”
接過莫星隨手遞過來的長長的紙條,趙恩疑惑道。
“打的發票,有空給報了吧。”說着,莫星飄進了大廳內。而趙恩則是差點一口血噴出去:“打的你給我花了三千四百多塊,你從哪裡坐車來了就算是從天津坐車來,也不至於到這個數吧”
莫星根本沒聽見背後的抱怨,走進客廳也不看裡面做的是什麼人,一屁股坐下後就開始。正在開會的吳剛、劉風、夕月幾個人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後,劉風低聲道:“星哥,星哥醒醒,又喝醉了”
莫星翻了翻眼皮,看了劉風一眼,乾笑道:“哦,原來是風子啊。奇怪,你怎麼在我房間裡啊”
“砰” 的一聲,又一個上好的青瓷茶杯報銷在了吳剛手中。吳剛指着莫星,咬牙道:“莫星,你這個混蛋。根本沒喝酒,少在我這裡裝醉。回答我,你昨夜去什麼地方了怎麼現在纔回來”
莫星又翻了翻白眼,衝着吳剛咧嘴笑道:“呦,吳老大也在啊。沒去哪,就是在一個叫什麼什麼全賓酒店裡了。”
剛邁步進來的趙恩一頭栽在地上,掙扎了半天爬起身,衝着莫星怒吼道:“你這個混蛋,全賓酒店距離這裡還不到五百米。你。。。你竟然花了三千多塊錢。你。。。”眼看着趙恩上氣不接下氣,差點憋昏過去了。
衆人齊齊翻起了白眼,莫星眨了眨眼睛道:“沒事,反正這些錢你能報銷的嗎”
“噗”的一聲,趙恩仰天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昏過去了。
“砰”的一聲,這次是那張榆木八仙桌步上了後塵。吳剛看着被衆弟子手忙腳亂擡下去的趙恩,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莫星,幾個月不見,你是真的要造反了不成”
眼看着吳剛身上散發出一股股殺氣,莫星一個激靈,肅然道:“回大當家,昨夜我在全賓酒店,和一湖春閣金牌歌手尚弦月在一起。這個解釋,您滿意了吧。。。”
話音未落,一杯茶水直接撲在了莫星臉上。夕月氣的全身哆嗦,站起身就要離開。吳剛哼了一聲,沉聲道:“夕月,正在開會呢,你要去哪裡給我坐下。”
夕月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坐下身來。莫星臉上茶水擦都不擦,只是看着吳剛。
吳剛擺了擺手道:“算了,昨夜的事情誰都不要提了。下面,是將正事的時候了。”他看了莫星三人一眼,沉聲道:“昨夜你們的戰鬥我也看到了,雖然那些人被你們殺的殺,傷的傷,完全不是你們的對手。可是別忘了,他們只不過是普通人,你們赤手空拳自然渾然不懼。可若是對手和你們一樣呢”
劉風和夕月面色微變,而莫星則是那副表情。吳剛瞥了莫星一眼,道:“除了隨身攜帶的小巧匕首外,你們沒有任何其他武器。這若是遇到強敵,你麼必然落到下風。因此,必須想辦法隨身攜帶着趁手的武器。”
劉風面色古怪道:“大當家,中國可是有得名武器管制。別說槍械了,就我們帶的那些匕首也算違法的。”
吳剛微微一笑:“查不出來,不就沒事了。”說着,他一扭左手拇指上的扳指。頓時在他左手前出現一個圓形的黑洞。然後他右手伸進黑洞,摸索了片刻,直接拽出一個六管機槍。
“用這玩意打架,會有什麼感覺啊”吳剛惡意笑了笑,隨手將機槍丟給了劉風。
“我日。”劉風嘴巴張得大大的,一把抱住六管機槍,上下摸索了一遍,驚訝道:“這是真的”
“廢話,假的我拿出來幹嗎”吳剛嘿嘿一笑:“怎麼樣,想不想也有這些玩意”
劉風急忙點了點頭,莫星同樣一臉驚訝的看着那把機槍。忽然皺眉道:“吳老大,你手上那個戒指究竟是什麼玩意”
吳剛隨手扭了扭扳指,那個黑洞頓時消失了。他將扳指取下來,笑道:“這可是高科技產品,空間儲物袋。別看這玩意小,一個最普通的,就買到一億美元。更別說我這種中型的了。”
說着,他又戴上扳指,打開空間袋,從裡面取出一個黑色匣子。然後打開匣子後,裡面整整齊齊擺放着十二枚銀光閃爍的戒指。
劉風一個哆嗦,機槍差點摔地上。莫星則是噌的站起身,驚駭道:“十二個老大,咱們孽龍原來這麼有錢啊”
吳剛瞪着莫星,硬是被憋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半天, 他才喘着粗氣道:“少廢話,這些都是咱們盟友五大組織提供的。畢竟咱們是來幫他們幹活的嘛,他們提前出點工資也是應當的。”
莫星一伸大拇指:“我說二位前天晚上溜出去幹什麼了,原來去敲詐勒索了。”
不過莫星卻是說錯了,這些戒指,五大組織只出了一半。另外一半,是吳剛從特勤局手裡敲來的。
吳剛將匣子遞給莫星,沉聲道:“你們帶的都是最普通的儲物戒,裡面儲物空間只有一立方米大小。打開的方式,就是戴在左手手指上,然後向左扭轉一個半圈。關閉就是再扭轉回來,十分的簡單方便。”
莫星點了點頭,貪婪的看着這十二枚戒指。過了半天,他忽然沉聲道:“吳老大,這些我能不能到黑市上賣幾個,給咱們孽龍換點活動經費”
吳剛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拿過匣子,然後一腳將莫星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