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大了
“二姐,你討厭了!”
錢紫萱不依,錢紫貞繼續開她玩笑,“既然我這麼討厭,那你幹嘛還拉着我說這說那的?你不是說……”
“二姐,不准你說!”錢紫萱心虛的看了葉羽一眼,她忙打斷了錢紫貞接下來的話。
“你呀!”錢紫貞點了點三妹的額頭,“二姐就不在這兒礙眼了。”
“萱兒,你們姐妹關係真好!”看着錢紫貞離開的背影,葉羽不自覺的想到了裴雪,他有些感慨的說道。
錢紫萱笑笑,“我大姐、二姐,她們都可疼我了。”
“臭丫頭,難道我就不疼你嗎?”葉羽在錢紫萱身邊坐下,拍了拍女孩兒的臉蛋兒而後又捏了捏,活脫就一小流氓。
“那不一樣的啦!”錢紫萱似乎很享受葉羽的動作,小鳥依人般順勢靠在了他的肩頭,“羽郎,萱兒真的想早點做你的妻子。”
“這還不容易?咱們現在洞房不就行了?”葉羽毫不客氣的將三丫頭摁倒在牀上。
“你知道人傢什麼意思的,”錢紫萱咕噥了一句,拍開葉羽爲她寬衣解帶的手,臉蛋兒突然一紅,“你個壞東西!”
葉羽覺得自己很無辜,這還不是因爲你?抱着錢紫萱打了個滾,讓她壓在自己身上,雙手捧住那令他着迷的臀瓣兒,“現在由你來使壞行了吧?”
錢紫萱緊張,她故意沒接這話茬,“羽郎,咱們的藥鋪準備的怎麼樣了?”
“我今天不就是來給你報喜了嗎?店鋪已經選定,藥材的收購也有了門路,人手咱又不缺,就差你這大掌櫃的了。”
“羽郎,你真的願意讓萱兒來經營藥鋪?你不介意別人說萱兒拋頭露面?”
在葉府那幾天,錢紫萱覺得無拘無束,無論她想做什麼,葉羽不覺的她異想天開不說還總是無條件的支持她;可自打回家,母親的嘮叨便沒有停止過——諸如什麼三從四德,女人最重要的是品德,要做到正身立本;出入要端莊持禮,不可輕浮隨便以及嫁人以後要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勤儉持家,尤其是那一句男人沒有幾個真正渴望他的女人拋頭露面讓三丫頭有些不知所措。
“你還當我蒙你呢?這叫什麼拋頭露面啊,我葉羽的媳婦又聰明又能幹,我巴不得別人羨慕呢。竟敢不相信你的男人,該打!”
“討厭了!”錢紫萱嘴上說着討厭,可她卻是主動奉上香吻。
萱兒主動吻我?看着面色紅暈的三丫頭,葉羽把這當成了求愛的信號。那個啥還有什麼猶豫的?輕解羅裳——包括自己的,也包括萱兒的——錢紫萱想要制止,可又感覺開不了這個口,加上被葉羽連摸帶吻弄得迷迷糊糊,她也就順其自然了……
女上男下式對未婚少女來說不能沒有挑戰,錢紫萱又羞又怕,小心肝咚咚直跳,她哪能放得開?雙腿緊緊併攏的她在葉羽的愛撫下嬌軀發顫,一種難以言道的快感從葉羽觸摸的下面傳到大腦中樞,似醉酒一般讓她不能自禁,錢紫萱漸漸的放開了。
“貞兒,萱兒,孃親給你們一人縫製了一套新衣,快點過來試試合不合……你…你們?”
錢夫人只道兩個女兒敘話,哪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副活春宮?不要說她沒認出葉羽,就算是認出了又能怎樣?錢夫人只覺被人猛地抽了一個大嘴巴子,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她臉色氣的通紅復又變得慘白——是我害了三丫頭,我就是太嬌縱她以至於她…她竟然勾引野男人——三步並兩步搶到牀邊,將手裡的衣服大力甩到錢紫萱身上遮住女孩兒那隱秘的部位,一個大耳光結結實實的摑在錢紫萱的左側臉頰上,“穿好衣服給我滾出來!”
錢紫萱懵了,她身子突然變得僵硬,臉頰迅速腫了起來,她呆呆的看着孃親離去的背影,眼眶裡委屈的淚水順着臉頰滴到了葉羽的臉上;葉羽愣了,眼瞅着就要攻城了,哪成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當初咋就沒記得插上門閂呢?這一驚一乍的他差點沒萎了。
“萱兒,疼嗎?”葉羽輕輕摩挲着錢紫萱捱打的那半邊臉龐。
錢紫萱沒有說話,她抹了把眼淚,離開了葉羽的身子,她默默的整理着身上的衣衫。
看三丫頭眼淚是越抹越急,葉羽又心疼又後悔,你說你陪着萱兒說會兒話多好?幹嘛非要做這精蟲上腦的勾當?起身來到錢紫萱身邊,葉羽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大拇指輕輕擦拭着她眼眶裡的淚花,“萱兒,快不哭了,這事兒怨我,一會兒我去跟你娘解釋好不?”
錢紫萱還是不說話,她整理好衣衫,穿上鞋襪,剛要往外走卻被葉羽從背後抱住了。
“萱兒,咱不帶這樣的,你要是心裡委屈就打我一頓,只要你不難過了咱怎麼都行的。”
錢紫萱怔了怔,她突然轉身撲到葉羽懷裡,揚起小拳頭捶打着葉羽胸膛,“我就是要這樣、就是要這樣,孃親從來就沒有打過人家,人家也沒像今天這麼丟人過!”
錢紫萱哭的葉羽心裡發酸,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點背到孩兒她姥姥家了。
錢夫人持家有道,對於大女兒、二女兒也稱得上教女有方,可唯獨對三丫頭她狠不下心來,否則這丫頭豈能十七歲了還不嫁人?
女不教,母之過也,想到三丫頭那白白圓圓的屁股,錢夫人就覺得心頭髮堵,萬惡淫爲首,她覺得是她害了女兒,女兒做出了這等羞恥之事,這如何同葉家交代?
“娘,我聽丫鬟說您給女兒縫製了新衣?”錢紫貞的人生字典裡壓根就沒有“白日渲淫”這四個字,在她看來留三妹同葉羽獨處,他們也就是說些貼心體己的話兒,她做夢也想不到剛纔的事兒啊。走到母親房裡,看着母親手中那執行家法的藤條,錢紫貞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屁股,“娘,您…您拿這東西幹嘛?”
看到錢紫貞,錢夫人更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跟三丫頭在一起嗎?你剛纔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她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錢紫貞機械的問了一句。
錢夫人急喘了兩口粗氣,將那“不知羞恥”的小女兒數落了一通,“事關我錢家門風,這事兒要是再傳進別人耳中,你看爲娘饒不饒得了你!”
錢紫貞委屈的看了母親一眼,她不敢說半個“不”字。
錢夫人將手中藤條重重的抽在身旁的桌案上,“啪”的一聲大響讓錢紫貞打了個哆嗦,“你讓三丫頭給我快點滾過來。”
錢紫貞逃也似的走了出來,也怪不得孃親發火,三妹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兒呢?氣憤的同時她又爲三丫頭擔憂,母親對於淫之一字尤其敏感,錢紫貞清楚的記得母親將她關在房裡扒下褲子拿藤條抽她屁股的事兒,記得當時嗓子都哭啞了——自己不過是拉了拉相公的手,跟三兒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啊。
“萱兒,你…你讓姐說你什麼好呢?”沒進三丫頭房門,錢紫貞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錢紫萱二人,她想罵她兩句可看三妹那臉頰紅腫的樣子,她又覺得張不開嘴,一股子怨氣全發泄到葉羽身上,“還有你啊,你就是這麼疼愛三妹的?”
“二姐,這跟羽郎…葉公子沒有關係!”
錢紫萱很在意葉羽的面子,私下裡同葉羽發發小姐脾氣也就罷了,她斷不肯當着別人數落葉羽的不是。
你個傻丫頭啊,錢紫貞微微嘆了口氣,她心頭對葉羽的那點好感消失殆盡,“三兒,孃親現在正在氣頭上,一會兒心眼活泛些,要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受苦?葉羽愣了一愣,想起剛剛錢夫人那一記耳光,他心下釋然,“萱兒,咱們一塊去跟伯母解釋……”
錢紫萱打斷了葉羽的話,“羽郎,你先回家,等日後萱兒嫁過去再服侍你!”
錢紫貞又嘆了一口氣,自己這三妹到底是着了什麼魔了?
“那怎麼行?先不要說今天這事我們沒錯,就算是錯了也不能只讓萱兒你一個人受罰啊,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伯母就是要動手也得先打我不是?”
你們這還叫沒錯?錢紫貞瞪了他二人一眼,不過對葉羽態度稍微好了一些,“葉公子,你還是不要去添亂了,這種情況下越是辯解孃親就越生氣,讓三兒自己過去,主動跟孃親認個錯,以孃親對三妹的寵愛,她捨不得重罰的。”
捨不得重罰?輕罰也不行啊,葉羽要去爲他丫頭壯膽,剛走兩步就見錢寶兒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二哥,二哥,裴府的管家有急事找你!”
小裴?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他竟然先送上門來了。
“少爺,”裴管家半貓着腰走了上來,“可否借一步說話?”
“寶兒,這裴管家是什麼人?難道是河東裴氏的管家?”看着葉羽傍着裴管家走到一邊,錢紫貞看着小弟問道。
“那當然了!”錢寶兒自豪的看着二姐,“整個裴家都怕我二哥呢,你說是不是?三姐。”
錢紫萱沒搭理錢寶兒,她緊張的關注着一旁的葉羽二人。
“二姐,你的臉怎麼了?不會是被姐夫打的吧?二哥挺憐香惜玉的啊。”
“寶兒,給我閉嘴,這有你什麼事兒?”
錢寶兒撅着嘴看着二姐,小爺我還是未來的一家之主呢,你們幾個丫頭片子怎麼誰都敢罵我?沒待他反駁,只聽平地一聲炸雷,葉羽竟然硬生生踏碎了腳下的青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