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更好看?
“晚上我再收拾你!”
丫頭這些日子都瘦了,誰說相思不殺人?想想離別當日她新婦打扮卻強顏歡笑的樣子,葉羽覺得心疼,哪還下得去手?看着她那紅暈的臉蛋兒,葉大公子“凶神惡煞”的說道。
“相公……”錢紫萱真的沒被嚇到,看着葉羽那賊忒兮兮的“笑意”,她感覺她心跳的好快,似乎一個按捺不住就會蹦出來一樣。
“相公?國公也沒用,以後要是再敢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你就準備趴在牀上睡覺吧。”
“你就是萱兒?爲什麼要趴在牀上睡?”小菊又想不明白了,她趁着小姐愣神的空擋,大咧咧的站回了葉羽身旁。
“當然是我的萱兒了,我家寶貝兒人美心更美,你說她比你家小姐好看麼?”禍從口出,葉羽知道自己錯了,當着女人的面哪能問這個問題?真希望小菊沒有聽清剛纔的話兒,他掩飾般搶着說道,“爲什麼趴着?我把她屁股打紅了,她不敢躺着睡唄。”
錢紫萱這才發現銀屏幾人,羞的不敢見人,她直接將腦袋埋進了葉羽懷裡裝起了鴕鳥,“她們是誰?你還嫌家裡人不夠多嗎?”
三丫頭說這話的時候,她小手那尖尖的指甲摩挲着葉羽腰間軟肋。
葉羽咧了咧嘴,他第一次覺得不避寒暑不是件好事,你丫就不知道多穿幾件衣服?那既能讓萱兒出氣又能讓自己少受點罪,何樂而不爲?接着他又意識到,自己犯啥錯了?自己跟祝家小姐的關係比那小蔥拌豆腐還要清白,至於看人家身子,那不是有客觀原因的麼,想想前世婦產科裡的男大夫,葉大公子很坦然。
“屏兒,你快告訴萱兒,我跟祝小姐是什麼關係?”
“姐姐……”
銀屏撅着嘴看了葉羽一眼,她走到錢紫萱跟前,拉過她的手,想要說話那眼淚卻先流了下來。
“好妹妹,以後咱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女人表達情感有她們獨特的方式,看着抱在一起對泣的二人,葉羽唏噓的同時又有些欣慰,突厥完蛋了,屏兒也算是修成正果,以後自己要她的時候,她不會再拒絕了吧?
暫時插不上什麼話,葉羽看看蹙着秀眉的英凝,看看歪着腦瓜若有所思的小菊,他笑了笑,“小菊,你這般專注想什麼呢?”
小菊眼睛眨了眨,她回頭看了看自家小姐,“我還是覺得我家小姐比你的萱兒好看。”
葉羽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你閒着沒事搭理這丫頭幹什麼?讓她靜靜的化作那“望夫石”多好?回頭看看三丫頭已然把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葉羽知道不表態是不行了,可這話到底該怎麼說呢?
“英凝妹子,我知道你長的漂亮,你也知道女人總有點虛榮心,你就高擡貴手承讓一下好不?”
“你既然說女人總有點虛榮心,英凝也是女人呢。”英凝自覺心已死,漂不漂亮有什麼用?她本不想就這等無聊的問題和錢紫萱一較長短,可看葉羽點頭哈腰的樣子,想想他對自己那無情的逼迫,再掃旁邊“虎視眈眈”的錢紫萱一眼,她突然生出報復的快感,“漂不漂亮豈是自己隨便說出來的?旁人的眼光才最具有說服力啊。”
英凝有意無意的掃了小菊一眼,那眼中的讚賞之意葉羽瞧得清清楚楚。
“英凝妹子,咱說話之前可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英凝有說錯嗎?”
祝小姐淡淡的反問了一句,可這話聽在葉羽耳中卻是那般的鏗鏘有力,瞅瞅身後三丫頭那不善的目光,他知道不下猛藥是不行了,“我說英凝丫頭,做人可得知恩圖報,你患了瘟疫,是誰救了你的性命?”
“你還敢提那事兒?”祝小姐臉蛋兒紅了,她真的又想扔盤子砸椅子了。
“萱兒,你要幹什麼?打架可是不好的。”
看三丫頭小母獅子般朝英凝衝了過來,心裡有鬼的葉大公子當真嚇了一跳,難不成萱兒想要武力爭夫?
“萱兒姑娘,你的菩薩心腸……”
英凝有些佩服錢紫萱的所作所爲,她本想說眼前的男人在她眼裡就是草芥,壓根沒有心思同她爭,可話沒出口就被三丫頭握住了手腕。
“不要動,我在幫你診脈。”
“萱兒……”
“相公,她真的染上了瘟疫?你到底是怎麼給她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