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眼手中拈着的玫瑰,賭相看着阿九的眼睛笑道:“這東西倒是調皮,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沾上去的,不過顏色倒是剛好,不如在下就借花獻佛送給姑娘吧!”
阿九看了看他手中的花,眼神微閃間卻笑道:“這朵花顏色太重了,不適合我,賭相大人還是自己收藏吧。”
說着,她一轉身,就出了亭子。
賭相愣了愣,隨即又笑了下,手指微動下,藍色的玫瑰立即在他的手心消失了,而後他又看了瀑布一眼,眉毛微微蹙了蹙,便也尾隨阿九下了山頂……
……
看到亭子中的兩人就在這麼走了,俠兒立即怒不可遏的甩開賀拔毓的手,大聲道:“你做什麼?你爲什麼不讓我去找孃親?”
賀拔毓的臉色此時黑如鍋底,聽到俠兒的質問,他冷聲道:“你去了又能做什麼、說什麼?難道你沒看到她旁邊還有別人嗎?你怎麼知道你現在找去不是壞她的事?”
俠兒立即愣了愣,隨即癟癟嘴道:“可是,我現在不去找孃親,讓她知道我在這裡,她要是一會兒走了怎麼辦,我又到哪裡去找她?”
賀拔毓眼神微閃:“看這幅樣子,她今夜應該不會下山了。(. 廣告)你不如等等看,若是孫管事回來後,帶咱們過去,那是最好不過,你晚上的時候可以去偷偷見她。
即便咱們今晚過不去,反正路也認識了,你到時候偷偷找過去也是一樣。”
賀拔毓的話讓俠兒茅塞頓開,臉上立即露出一副歡喜之色。
他開心的又看了眼對面的山頭,然後立即踮着腳尖拍了拍賀拔毓的肩膀道:“這主意不錯,看在你出了這麼好主意的份兒上,今晚要是孫管事不讓咱們過去,我帶你過去!”
看到俠兒一臉的得意,賀拔毓冷冷一笑:“誰說我要你帶過去了,誰說我要同你見她了?今晚你去找你的,我在屋子裡睡覺,誰都別打攪我。”
“你不想見我孃親?”俠兒眼珠一轉,“你們怎麼了?”
對於阿九同賀拔毓在涼京城中發生的事情,俠兒自然一無所知,他雖然知道賀拔毓追出了城,但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也全是道聽途說,而那個時候他只顧着同林婉清捉妖,心裡更是不願意多想。
但是,阿九經常惹惱賀拔毓的事情,他卻從小魚嘴中不止聽到過一回了,甚至於後來同林婉清在一起的時候,她也說過一些,還說皇帝陛下不容易云云。
當即,他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着手說道:“哈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孃親又不要你了對不對!嘿嘿嘿,誰讓你那麼奸詐,活該!”
不要他!還是“又”!
賀拔毓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冷冷的說道:“你可以今晚見了她後,親自問她原因!”
說着,他的眼神卻看向了瀑布頂端,不再理會俠兒,而他的眼神則變得更冷。
他在心中卻默默的補充了一句……只要你見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