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阿九眉毛挑了挑,“給我把他用最結實的繩子捆起來,捆結實點,決不能讓他掙脫跑了。”
“好!誰讓他不知死活惹了娘子呢?”賀拔毓眉毛挑了挑,立即幫阿九將他牢牢的綁起來,扔在了外屋。
做好這一切後,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快到教明珠的時間了,我先走了,你若有事,立即讓十三來叫我,明白了嗎?”
阿九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頭對十三道:“給我解開他的法術,今晚我要好好審審他!”
看到阿九怒容滿面,連他都不願意搭理了,賀拔毓知道她此時心情正糟糕着,想要給劉鳴求情的話再次咽回了肚子裡。
阿九不是沒分寸的人,花婆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估計撐死了也就是讓這個劉鳴吃些苦頭罷了。
而且,這個小傢伙已經綁結實了,又有十三在一旁看着,他就算醒了也不會威脅到阿九的安危。
於是他笑了笑,將斗篷反了過來,離開阿九的屋子趕往雲海居。
賀拔毓剛離開,劉鳴就被十三弄醒了,然後十三再次藏了起來,只留阿九一個人搬了把凳子坐在了五花大綁的劉鳴面前,而她手中拿着的,則是剛纔劉鳴揮舞的長劍。
劉鳴醒了之後,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面前,悠哉悠哉的阿九,又發現自己竟然被綁的嚴嚴實實,當即大怒:“你竟敢將小爺綁了!你想做什麼?”
阿九站起來,緩緩走向他,用手中的長劍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然後掩口一笑:“沒錯,我就是將小郡王綁了,你問我想做什麼……呵呵,我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你敢!”劉鳴眉毛一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人喊過來,讓皇宮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醜事!”
“我信,我自然是信的!”阿九的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縫了,“可到了那個時候,小郡王又如何解釋會出現在這裡,又如何解釋你身上的武功呢?”
劉鳴微微一怔,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而這個時候,阿九又說道:“還有,你這身功夫,即便是天分極佳,沒個十年八載絕對練不出來,我就不信你父親雲郡王一點兒都不知道此事?
到了那時,依着陛下的脾氣,只怕你們全家都好過不了。陛下可是最恨花婆婆的吧,你們竟然瞞着他同她暗中來往,還做了暗衛,呵呵,在那以後會發生什麼,還用我說嗎?”
“你……你威脅我?我纔不怕你!”劉鳴臉色鐵青。
“我知道小云郡王很有骨氣,一旦被發現,大不了成爲花婆婆第二,隱姓埋名還能繼續做暗衛。只是,小郡王想過沒有,你是沒事,你們整個郡王府呢?
難道說,你們這一大家子的人都已經做好了隨時隱姓埋名的準備?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可倒是很佩服你同老郡王的魄力。”
阿九的話說完,劉鳴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恨恨的盯着阿九,冷聲道:“你以爲你嚇的住我?哼,我們郡王府,是皇族後裔,絕對忠於大周,陛下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