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瑞斯取得泰瑞根水晶後,直接將藥劑灌進了空噴壺內,隨後又將一枚泰瑞根水晶放了進去,像搖晃滿裝瓶罐一樣搖晃着噴壺。
“這濃度可比我那時高得多,希娜應該很快就能覺醒。”伊卡瑞斯一邊搖晃着手中的噴壺,一邊向希娜的位置趕去。
巧的是剛剛結束加班的希娜也在等待着尾行癡漢的到來,她已經迫不及待試試託尼送的小玩意了。
希娜右手抄在口袋裡不停地把玩着自己的防狼武器,嘴裡還不停地碎碎念道:
“快點出來啊,你這個小婊子。老孃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新時代傑出女性......”
倏~
希娜敏銳的察覺到了身後微弱的動靜,便猜測到色狼已經跟上了。
“嗯~哼~哼哼~”希娜停下碎碎念,哼着小調裝作一副毫無察覺的模樣,隨時準備向後踢去一記斷子絕孫腳。
嗒嗒~
身後的腳步聲愈發靠近,希娜眼神中瞬時爆發出一股危險的鋒芒,立刻側身向身後撩起一腳,向着廣大男性朋友的弟弟踢去。
嘭的一聲,希娜的撩陰腳被來人單手接住,鉗得死死地無法動彈。
希娜剛看清尾行癡漢的長相,還沒來得及掏出口袋裡的防狼武器,對面的男子反而先手拿出噴壺噴了希娜一臉。
憤怒的希娜以爲對方手裡的噴壺裡裝的是有麻醉、安眠效果的藥水,不甘心就此被凌辱的希娜抽出右手作勢要拼死一搏。
“人渣!看招!”希娜彎曲右腿,身子頓時拉近了與色狼的距離,手裡的防狼武器貼在對方脖頸上瞬間啓動。
伊卡瑞斯感覺自己的前列腺有些癢,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倚靠着強大的身體素質強行將其憋了下去。
“抱歉,希娜。”色狼先生強忍着尿意,繼續拿着噴壺對着希娜的狂噴,一副不噴光不罷休的模樣。
嗤嗤~~
嗞~~
嗞~
噴壺幾乎見底時伊卡瑞斯才鬆開了希娜的右腳。失去神力的希娜無論怎麼抓撓都無法掙脫伊卡瑞斯的鐵手,直接被噴成了一隻落湯雞。
“你到底想幹什麼?”全身幾乎溼透的希娜沒有驚聲尖叫,反而冷冽的看着眼前這個喜愛“惡作劇”的男人。
都這麼久過去了還沒昏迷,那這噴壺裡的水大概率不會是蒙汗藥,但這更讓希娜憤怒了,希娜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侮辱。
伊卡瑞斯收起噴壺慢慢後退,同時開口解釋道:
“希娜,我知道你很憤怒,你也有很多疑問,但是你現在需要的回去好好睡一覺。
等你醒來後就會想起我是誰,以及我爲什麼會這麼做。
我只希望到時候你不要記仇。算了,我先走了,下次還在這裡見面。”
伊卡瑞斯費盡千辛萬苦也只找到了這位曾經一身黃金戰甲獨守大橋,血戰無數敵人的女戰神。
雖然伊卡瑞斯和希娜的關係不大好,但是現在可不是計較前嫌的好時機。
希娜咬着牙看着伊卡瑞斯走姿怪異且滑稽的消失在夜色裡,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伊卡瑞斯的話聽進去。
哼~
冷哼一聲後,希娜撿起自己的皮包目光陰沉的踏上了回家的路,一邊走着一邊咬牙道:
“我倒要看看你葫蘆賣的什麼藥。可惡!該死的傢伙......”
“韋德,你說你把泰瑞根水晶全部賣完了?”澤德一臉懷疑的看着身前賤兮兮的韋德,“我咋就不信呢?”
韋德一縮脖頸,瞪着眼睛說道:
“澤德老闆,你要相信我的人品啊。泰瑞根水晶畢竟是超能力商品,賣得火很正常。嗯,非常正常。”
人類社會裡潛藏着異人基因的人類的確不算非常稀少,但即使以馬利克家族的人力物力,想要完全消化掉一批泰瑞根水晶也要耗上不少時日。
而韋德只是一個人單幹,就算拉上了一些狐朋狗友,就算澤德給韋德的份額比給馬利克的少得多,也不應該這麼快就全部售罄。
澤德凌冽的眼神像極了挑剔的甲方爸爸,手指輕叩着桌面不急不緩的說道:
“韋德啊韋德,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要講義氣,對不對?那出來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誠信,對不對?”
“對,對對。”韋德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異樣。
“韋德,你這樣做讓我很難辦啊。”澤德只覺得自己懷裡缺一隻貓,不然就更有範了,“我給了你一個無法拒絕的條件,你就這樣回報我嗎?”
韋德看着澤德絲毫不帶笑意的眼神,尷尬的擺了擺了手,賤兮兮道:
“額...我的錯。好吧,我搞砸了,但這都是因爲我喝多了,嗯,最多加上那個紅眼病患者的偷襲。
老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是最優秀的僱傭兵,我不能在自己的履歷上留下污點。”
澤德很清楚韋德有多滑頭,除非自己被雷神之錘砸了腦袋纔會相信韋德“誠懇”的眼神,但是澤德也挺好奇那個能讓韋德吃癟的紅眼病患者到底是何方神聖。
澤德嚴肅的神情逐漸舒緩下來,淡淡問道:
“是誰,打擾了我的生意?”
“不知道。”
一時間會客廳內澤德和韋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似是再比誰的眼睛大。
呼~
澤德長處一口氣後喚出賽特朗吩咐道:
“賽特朗,待會你和韋德繪製一下人物頭像。還有你,韋德,你可以選擇花錢從我這裡再買一批泰瑞根水晶,或者從那位紅眼病患者手上搶回來。
這件事什麼時候有結果,我們關於錶盤的生意才能重新開始,成交?”
韋德看着屏幕上的賽特朗頭像,難得正經一回:
“成交。我說了我會回來狠狠地踢他的屁股,我就一定會做到!”
看來韋德被對方刺激的不輕啊!澤德如是想着,隨後思緒又飄到了貓的問題上。
哎~
可惜咕咕是隻養不熟的噬元獸,除了驚奇隊長外,其他的人類都只是鏟屎官而已,字面意義上的鏟屎官。
養不起,養不起。
......
深夜,希娜滿身大汗的在牀上翻來覆去,乾涸的汗漬泛着悠悠紫光,凝結成了點點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