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夢到了雪國後一直被軟禁在一處廂房之中,她曾經好幾次想要逃走,可是不管是門口還是窗口都有侍衛把守讓她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最可怕的是那些侍衛居然還要輪班的守候,而讓她氣憤的一點是她不會武功,如果像是慕容楓或者是魏同新,恐怕被關在這麼個屋子裡輕鬆的就能逃出生天。
就算是躍上房頂也能順利逃生,可是這她根本做不來,只好在房中打坐,除了吃法時間差不多可以誦經了。
每天進出房間的只有一個看起來不大面善的女婢,每次將飯菜放在地板上就離開了。
這讓肖雨夢很不爽,她又不是被養在花滿樓的寵物!
她剛剛飽餐了一頓,絲毫的都不擔心的樣子,打了個飽嗝到不像是被幽禁到像是度假。
忽然聽到門外有嘈雜之聲,她附耳傾聽卻聽到不得了的事情,只聽門外的侍衛說道:“知道了嗎,聽說大曆國的人來了,太子殿下正派人在追捕,還吩咐我們一定要看好這屋子裡的這個女人。”
大曆國?肖雨夢聞言一掃慵懶的姿態精神起來,聽他們這麼一說來的人肯定不是尋常人。
能讓南湘雨哥派人追捕,又要看緊她來的人一定是慕容楓!
肯定是,她敢篤定!
沒想到他真的回到雪國來救她,肖雨夢不禁笑了出來,卻還是擔心,這雪國可不像是大曆國。
這是南湘雨哥的地盤,慕容楓來這裡不會有危險嗎?
“該是時候運動運動了!”肖雨夢自言自語的做着伸展運動,鼓足了勇氣,就算是不能逃出去也得試一試,否則實在是對不起慕容楓了。
她私自逃走不辭而別已經算是對不住了,又被南湘雨哥抓住,使得要讓他涉險。
他都到這裡了,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他們怎麼能從這深宅大院中救到她呢。
想着她做完了一套廣播體操準備闖一闖,門卻從外面推開來。
“公主小心一點,慢慢來。”小童牽着一個人走了進來,行動緩慢。
肖雨夢挑了眉頭瞧着眼前的女人,眼部還裹着紗布,看不出傷勢。如果南湘木子能看見,瞧着她挑眉輕視她的模樣肯定會動手殺了她。
“放手,不要牽着我。”她一貫的好面子,特別是在肖雨夢面前,狠狠的甩開了小童的手道:“你不要牽着我!”
“是。”小童是南湘雨哥的僕從,在他看來南湘木子比南湘雨哥還可怕,動不動就發脾氣就像是潑婦一般。
肖雨夢扶着門扉,也不知肖雨夢在何處,雖然看不見還是慣性的四顧開來。
肖雨夢瞧着她也是可憐,故意退後了半步敲了敲四方桌的桌腳道:“公主殿下如果是要找我的話,就放心大膽的過來。”
肖雨夢聽着這話或多或少的有些憤怒,摸摸索索的到她的方向,期間絆住了門檻險些摔倒,小童撫她又被她甩開。
“你出去!”南湘木子喝斥道,她不喜歡被肖雨夢小瞧,她來看肖雨夢主要也是要看牢了她,不讓她逃出花滿樓,這樣一來慕容楓就沒辦法找到她。
小童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還是照做了,侯在門口說道:“公主殿下如果有需要喚石蕊名字便可。”
南湘木子不言,肖雨夢坐在了椅子上瞅着她笨拙的摸索着椅子也坐了下來,到是覺得有些可憐了。
“怎麼,這麼不放心,所以來看緊我的?”肖雨夢撐着腦袋心不在焉的問道,話語間掃了眼門口的小童,又掃了眼那燭臺。
南湘木子沉默下來,她只是來看着她而已並不想同她多費口舌,雖然她看不見,只要知道肖雨夢在身邊就安心了。
“哦,你不想說話啊,只是眼睛瞎了又不是耳朵聾了更不是啞了啊!……”肖雨夢說着薄情的話,本來二人之間也沒有情感。
好似這樣說話才正常,她不該對南湘木子懷有憐憫之心。
“你再說一遍我便叫人來將你的舌頭給剪掉!”南湘木子沒好氣的威脅道,她向來都很擅長威脅。
肖雨夢笑出了聲,正見小童偏頭去看別處,木然擡手
將那燭臺拿在手中抵住了南湘木子細嫩的脖子,道:“不要亂動,否則,會死!”
南湘木子猛地僵硬了身子,小童也聽見了響動扭過頭看到了屋裡的場景,赫然道:“你幹什麼,趕緊把燭臺放下!”
他們不管是南湘木子還是小童,亦或者是門口的侍衛都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一幕。
在南湘木子的概論裡肖雨夢就是個嬌慣的千金小姐,沒想到有這麼強勢的一面。
“讓開,你們都給我讓開!”肖雨夢喝斥道,燭臺抵在南湘木子脖子上不曾鬆過,她今日算是下了狠心,就算是傷了南湘木子也要從這花滿樓逃出去,去找慕容楓!
“讓開,你們都讓開!”說話的是小童,他是南湘雨哥派來跟着南湘木子的,可是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派人去通知南湘雨哥,再保全南湘木子的安危。
守在門口的侍衛紛紛推開來,給她讓出了一條道,不得不說,她現在一心要好幾用很力不從心。
一邊要威脅南湘木子,還要顧及着她會不會突然襲擊,旁側的人會不會突然救場。
走走停停好半天才走到庭院中,她入花滿樓的時候就將路線記住,她這裡可是花滿樓的最深處,如果想逃走的話只能經過前面的兩個院子才能脫身。
走到第二個院子的時候,終於碰到了南湘雨哥,不過他只是遠遠的看着並不近前。
兩個都是他最重要的人,到底是選擇傷害肖雨夢還是讓肖雨夢傷害自己的妹妹?他心中沒辦法權衡。
不夠他知道肖雨夢的爲人,只要不是逼急了她肯定不會傷害南湘木子的,他也只好被動的靜觀其變。
“謝謝你啊!……”肖雨夢朝着南湘雨哥的方向說道,她能看到他的瞳孔驀然放大的那一瞬間,在他眼裡的她身影那麼的清晰。
說罷,她已經走到了門口,南湘木子看不見行動不便,又被燭臺的尖頭抵着脖子也不敢亂動。
到門口時候也正因爲沒有視線踩空了階梯,整個人一歪倒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