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人被我給嚇成了這個樣子,當然不是因爲我衣服一拔露出我左青龍右白虎的紋身來將這羣傢伙給嚇尿了。
我沒有紋身,而且就算我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這羣傢伙也不會被我給嚇得這樣。
他們畢竟是人多勢衆。
能夠把他們嚇成這樣的是我腰間纏繞起來的一捆高爆雷管兒,4,賣相還是很唬人的那種。
要是一般人見到這種東西可能還會以爲不知道是哪個傢伙裝逼開玩笑呢。
但是這些傢伙本來就不是好人,不說親自玩兒過着玩意兒,但是認識這東西是必然的。
看着我腰間多了這麼一圈兒東西,再聯想到我之前那麼牛逼哄哄沒有將這羣傢伙放在眼中的表現,這羣人下意識裡面肯定是有些害怕的。
後退過後,這羣傢伙卻又開始有些猶豫起來了,誰他妹的知道我的是真是假呢。
因此,一時之間,這些傢伙的神色又開始緩緩的鬆動起來了。
這種情況我早就料到了,畢竟這不是拍電影。
但是我卻沒有絲毫擔心的意思,因爲我手中的東西是真貨。
我自己當然搞不到這種東西,但是要搞到這些東西其實也不困難,我不想要通過姐姐弄到這些東西,但是沈冰倩那邊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現在沈冰倩和我的關係其實也是不清不楚的,說是要我幫忙,和我合作,但是心裡面裝着的其實是我老爸,雖然不會害我,但是也保不準兒什麼時候就弄出什麼幺蛾子來了。
因此,現在可以利用的時候我自然不會輕易的錯過機會。
我直接從腰間那一捆4中抽出一根兒,然後將配套的雷管兒也一起弄了下來,冷笑着開口說道:誰想要上來試試的,我免費贈送。
這玩意兒威力很大,我身上這一捆將這個酒吧給直接崩塌了完全沒有絲毫的問題,這羣傢伙即便不被炸死,也會被壓死在這裡,見我將雷管兒給弄出來了,一時間這些人都有些猶豫起來。
4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其實很安全,除了雷管兒,一般還沒有多少其他的引爆方法,因此,我捏着雷管兒在手中,對這些傢伙來說,就相當於是直接扣住了手榴彈的拉環了,如果是假的還好,但是,如果是真的呢?
這些人看樣子可沒有給我陪葬的興趣。
都給我上啊,將這個傢伙給我留下來,他身上的炸彈肯定是假的,沒問題的,都給老子上去,拿下這個傢伙。
秦舞陽在驚愕之後突然就發飆了,開始在上面瘋狂的叫囂起來,看他那種手舞足蹈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大馬猴兒。
但是這個傢伙不管在上面叫嚷得多麼厲害,下面的一羣手下還是猶猶豫豫不敢靠近過來。
秦舞陽被氣得夠嗆,好不容易找到了單獨對我下手的機會呢,竟然被我不知真假?的雷管兒給嚇住了,而且很顯然是要黃了的節奏,這傢伙直接發飆了,在上面惱怒的叫罵起來。
不過不管他多麼的努力興奮下面的一羣手下始終是不敢直接朝我撲上來。
你那麼有種,那自己過來試試啊
我的話讓秦舞陽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鴨子一般,喉嚨裡面咳咳的響了半天,最後一張臉都漲得通紅起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任何的話來。
不說話?那我可就告辭了!
我冷笑,秦舞陽也不過如此,終究還是貪生怕死。
4可是具有高穩定性的炸藥,即便用槍也不會爆炸,我安排槍手打爆你頭又怎樣
終究還是無法接受被我這樣輕鬆來去的現實,那樣不僅讓他大失所望,而且也會讓他的地位和威信受到極強的挑戰。
你可以試試,即便被爆頭我想反射神經也足夠我按下開關,引爆雷管兒繼而引爆炸藥,是是真是假你試試不就可以了。
我絲毫不怕,我敢來自然就考慮到了槍手的問題,因此,我才選用了威力巨大的4,目的就是讓他們投鼠忌器,在秦舞陽的觀念和意識之中,我絕對不是一個值得讓他同歸於盡的人選,在他看來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至於他的手下,或許有不怕死的存在,但是這次我威脅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所有人,誰敢隨意亂動?
從敵人內部瓦解,讓他們互相盯捎猜疑,其實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現在的幫派,不管怎樣標榜,終究還是一個有着共同利益的集合體罷了。
秦舞陽面色狂變,沒有想到竟然就這樣被我削了面子。
我冷笑着帶着胡文麗傲然走了出去,因爲秦舞陽從來不認爲我會有能力坐上堂主的位置,所以,我的囂張讓他難以忍受,但這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眼睜睜看着我離開!
記住,最後期限只有一天了,最好考慮清楚。
到了問口,我不忘繼續威脅一句,這種裝逼的感覺真是不錯,尤其是秦舞陽根本看不起我的情況下,看着這傢伙臉都氣黑了我就想笑!
出了門,這羣傢伙也乾脆沒有追上來,爲了小心起見我還是攔了出租朝胡文麗家中趕去!
說起來何胖子死了我也應該過來看看胡文麗的,這次正好。
胡文麗一直冷着臉沒有說話的意思,而我一時間也找不到應該說什麼纔好,場面倒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到了胡文麗她們小區外面,我一時間有些感慨萬千,從那天翻牆過去碰到周若彤之後我的生活和命運軌跡就開始一點點的發生了轉變,身在其中還沒有什麼感覺,等驀然回首,看着這一切的時候還真是感慨萬千!
將雷管兒拿了出來,解除裝置之後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這時候胡文麗終於是開口說話了:蕭然,想不到你還有這種膽氣,用一個假的4就將那羣黑幫成員都給唬住了。
我有些愣神,胡文麗這算是表揚麼?
誰給你說這是假的?真東西,足夠讓他們陪葬的!
我的話讓胡文麗明顯的有些吃驚,應該是想不明白爲什麼我會有那些東西吧,說起來,胡文麗算是對我瞭解最爲單純的人了,在她眼中我或許還是那個愣頭愣腦的單純小子吧,但是有時候時間對人的改變實在是挺大的。
先回去再說吧,何濤死了,我都沒有看過你。
笑了笑,帶着胡文麗朝着裡面走去。
爲什麼要殺人?
胡文麗的家對我來說並不算陌生,我坐在沙發上,看着胡文麗開口說到,語氣很是有些嚴厲。
胡文麗這樣隨意殺人,不管殺的是不是壞人,對她和別人都是一種李極爲嚴重的傷害。
你是在關心我麼?還是說是在憐憫我?
胡文麗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看着我開口說到!
回答我的問題,爲什麼要殺人?
我有些煩躁,根本不回答胡文麗的問題,而是皺着眉開口聞繼續自己的問題。
你在關心我?不願意承認麼?
胡文麗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笑容,這種笑容讓我覺得愈發的不爽起來,這女人該真是喜歡自己爲是。
何濤畢竟是我的老公,雖然現在這些年我們已經是陌生人了一般,但是,我們畢竟愛過,他畢竟是我的老公,他被人殺了,我自然要給他報仇。
胡文麗沒有繼續刺激我,而是開口說到。
我知道何濤是被人殺死的,那種膽小鬼,沒有自殺的勇氣,我要殺的那個人是看守所的所長,是他殺了何濤的!
胡文麗的話讓我不由得皺眉,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