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瑞麒兩人都是至陰的體質,在陰氣濃郁的地方修煉,速度會更快,所以他們纔會選擇了這裡。
孟千凝伸手拿出了兩株玄陰草遞給兩人,當兩人看到玄陰草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尤其還是品質如此好的。
“我告訴你們倆,你們修煉可以,可別給我整除什麼幺蛾子來,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在知道雙子湖的異變是因爲這兩人引起的之後,孟千凝就不那麼擔心了。
瑞麟聳了聳肩:“知道了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情了。”之前因爲他們需要的東西沒有辦法自己找,所以纔會利用一些東西,將白虎引了過來,誰知道白虎的身體竟然被侵蝕成這個樣子。
這一次短暫的相聚之後,瑞麒瑞麟兄弟兩又一次消失,而雙子湖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卻也變的更加危險。
孟千凝看着莫君天輕聲笑了笑:“我們走吧,看看玄女到底想做什麼。”
先是曲家,又是白虎家族,然後還有鳳凰一族,這些家族所發生的事情,都跟她脫不了關係。
“是啊,也不知道她在曲家埋了那麼一個棋子想做什麼用處。”莫君天看着前方若有所思。
那個人在曲家的身份舉足輕重,還心思慎秘,想要像是對待曲凌一樣恐怕是不行的,他們也就只能等。
“總會知道的,我們走吧。”孟千凝笑了笑,心中也擔心,不過現在還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去做。
“恩。”
冰焰站在兩人的身後,看着他們那親密無間的樣子,眼底閃過點點的羨慕,不過在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兒的時候,她眼中的羨慕,變成了溫和的笑容。
在他們離開白虎家族,朝着東方走去的時候,神宮中一個身穿金色長袍,披散着一頭長髮的男子,看着面前的東西,砸壞了手中的拿着的物品。
“該死的,竟然被破壞了那麼多的準備,若不是玄女發現了,恐怕本君現在還被矇在鼓裡。”神君狠狠的看着面前的影像。
他是知道玄女已經回來的事情,一直沒有召喚,就是因爲玄女在血魔界還有任務,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精心準備了上萬年的東西,竟然在一夕之間毀於一旦,而他卻在這個時候才知道。
“靈,他們倆現在到底是什麼實力?”神君轉頭看着不遠處恭敬站着的靈兒,開口問道。
靈兒擡眼看了神君一眼,聲音平靜:“不知。”
“你不是跟了他們很長時間嗎?爲什麼會不知?”神君顯然對靈兒的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
靈兒一臉平靜的說道:“我離開時,血神的實力已經在神王階段,至於神罰者的實力,我也不知。”莫君天就是一個異類,他這一世的天賦比曾經還要好上許多,這讓他不敢去評估,莫君天最終的實力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很久了,少說也有上百年,包括妖神等人。”靈兒淡淡的開口,心中明白神君恐怕又要生氣了吧。
跟靈兒想的一樣,神君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氣的身上的威壓一瞬間爆發出來。
若說最讓神君忌憚的人是誰,那不是神罰者君炎,而是血魔界的四神,那四個傢伙簡直就是變態,尤其是血神。
曾經他就在那四個傢伙的手裡吃了大虧,若不是有玄女幫忙,這神宮恐怕在萬年前就已經易主了。
“他們已經回來百年,本君竟然現在才知道,靈兒你是故意不告訴本君的?”神君轉頭狠狠的看着靈兒,既然他如此清楚卻沒有告訴他,那就代表着,靈兒是故意不跟他說的。
“不敢。”
神君冷冷的笑了起來,看靈兒的眼神變冷:“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曾經他愛上了血神,卻因爲君炎而不得不退出,最後卻被自己鑽了空子,這才能讓他爲自己所用,現在他還是愛着那個女人,只是這一次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靈兒低垂着眼,眼中陰霾一閃而過,他最討厭的就是神君現在這幅模樣。
“我知道。”
“那就最好,既然你如此清楚,那麼我有一件事要交給你去做。”神君看着靈兒。
“說。”
“想辦法殺了君炎。”
靈兒沉默了片刻,點頭同意:“好,不過在這件事辦完之後,我希望你把我想要的東西還給我。”
“這自然沒有問題。”
“你最好說的到,做的到。”靈兒轉身離開。
看着靈兒離開的背影,一直表現的很是大度的神君,臉一下變的陰沉難看,想要這樣見到你的擺脫他?想都別想。
他想要跟血神那個女人在一起,那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機會。
當君炎出事之後,他很想知道,在知道君炎是被靈兒所殺的時候,血神還會不會原諒他,會不會跟他在一起。
想到這個,神君就無比的期待,期待着看靈兒那崩潰的表情。
靈兒在離開神宮之後,並沒有急着去血魔界,而是去了雷神殿。
那裡是君炎曾經的住處,那個地方無人能夠進去,而他卻有自己的方法。
走進雷神殿,看着裡面威嚴大氣的裝飾,靈兒眼中閃過嫉妒和無奈,他羨慕嫉妒君炎,卻從來都不恨這個男人。
因爲他根本就恨不起來。
走到一個角落裡,靈兒從裡面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手放上去,似乎想要將盒子打開,然而手在碰到盒子的時候就被直接彈開。
靈兒也不在意,伸手在盒子上面敲了敲:“都這個時候了還那麼的嬌氣。”
伸手將盒子放進自己的衣衫裡,靈兒閃身離開,在他離開之後,神君出現在了雷神殿,剛要進去,就聽到了轟隆隆的雷聲,隨後紫色的雷芒從天而降,神君被迫離開雷神殿的範圍之類。
神君看着被神罰之雷保護起來的雷神殿,臉色很難看。
就連靈兒那孽畜都能進去,自己堂堂神宮的主人卻連一個小小的雷神殿都走不進去,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儘管心中恨的不行,神君卻也不敢強行闖進去,真的要闖進去,那代價不是他能付的出來的。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