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剃頭在幫助日本鬼子消滅抗日義勇軍的過程中立了大功,被日本人器重,現在已當上了青蘭縣的警察署長,就更加趾高氣揚、狐假虎威。
當然,這裡面起決定作用的還是那個河渡陽平和大野櫻花,他們都是日本軍界的人,現服務於日本關東軍特務本部。
這次鬼剃頭來到大旺家子,並不是專程來找旬家麻煩的,也不是來找茹鳳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茹鳳住在這裡,就連茹鳳是否活着,他也不確定。
鬼剃頭領人來是給日本開拓團買地的,讓日本移民耕種。大旺家子歸青蘭縣所轄,這一帶土地肥沃,黑油油的成排連片,便於耕種。
因此就被日本人相中了,要買這裡的土地,給日本國內派來的開拓團耕種。說是買,其實是給付很少的錢,跟搶也差不多,買只是個名義。
鬼剃頭對這一帶熟悉,又加之他是青蘭縣警察署長,派他來是最合適不過了。因爲所有被強徵土地的莊稼人,都不願意出賣自己的土地。
既然莊稼人把土地視爲命根子,不肯出讓,那就只能來硬的,所以鬼剃頭帶着二十幾個警察,對不願賣的,就強行鎮壓。
可鬼剃頭來強徵土地,卻不先去村公所辦公,竟然直接開到了旬家,這也預示着旬家可能凶多吉少。
來了這麼多帶槍的警察,旬家上下當然是戰戰兢兢,就連那些身強力壯的僱工,都嚇得不敢出屋,躲在屋裡,任憑命運的安排。旬家人更是小心的招呼着,連大氣都不敢喘。
“媽媽,兒子回來了怎麼不熱情?難道你沒想我這個兒子嗎?”
鬼剃頭一走進旬老太太的屋子,就徑直的脫鞋坐在了炕上,環顧着已經發生變化了的屋子,不緊不慢的掏出煙點着,輕輕的吸着,讓人猜測不出來他葫蘆裡到底想賣什麼藥?
“想,想!哪能不想呢?這一去也有十多年了,我還真是惦記。”
這個在家人面前專橫跋扈的旬老太太,在鬼剃頭面前早已嚇得魂不守舍,比老鼠見貓還要戰戰兢兢。
她清楚鬼剃頭的歹毒,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鬼剃頭的話,不敢有半點怠慢。還催促小滿給鬼剃頭敬茶、敬菸。
可鬼七猴子卻把小滿拉住,他要親自爲鬼剃頭做這些。這個昔日饅頭嶺鬍子的搬舵,現在跟鬼剃頭走得更近。
這次鬼剃頭來到大旺家子,並不是專程來找旬家麻煩的,也不是來找茹鳳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茹鳳住在這裡,就連茹鳳是否活着,他也不確定。
鬼剃頭領人來是給日本開拓團買地的,讓日本移民耕種。大旺家子歸青蘭縣所轄,這一帶土地肥沃,黑油油的成排連片,便於耕種。
因此就被日本人相中了,要買這裡的土地,給日本國內派來的開拓團耕種。說是買,其實是給付很少的錢,跟搶也差不多,買只是個名義。
鬼剃頭對這一帶熟悉,又加之他是青蘭縣警察署長,派他來是最合適不過了。因爲所有被強徵土地的莊稼人,都不願意出賣自己的土地。
既然莊稼人把土地視爲命根子,不肯出讓,那就只能來硬的,所以鬼剃頭帶着二十幾個警察,對不願賣的,就強行鎮壓。
可鬼剃頭來強徵土地,卻不先去村公所辦公,竟然直接開到了旬家,這也預示着旬家可能凶多吉少。
來了這麼多帶槍的警察,旬家上下當然是戰戰兢兢,就連那些身強力壯的僱工,都嚇得不敢出屋,躲在屋裡,任憑命運的安排。旬家人更是小心的招呼着,連大氣都不敢喘。
“媽媽,兒子回來了怎麼不熱情?難道你沒想我這個兒子嗎?”
鬼剃頭一走進旬老太太的屋子,就徑直的脫鞋坐在了炕上,環顧着已經發生變化了的屋子,不緊不慢的掏出煙點着,輕輕的吸着,讓人猜測不出來他葫蘆裡到底想賣什麼藥?
“想,想!哪能不想呢?這一去也有十多年了,我還真是惦記。”
這個在家人面前專橫跋扈的旬老太太,在鬼剃頭面前早已嚇得魂不守舍,比老鼠見貓還要戰戰兢兢。
她清楚鬼剃頭的歹毒,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鬼剃頭的話,不敢有半點怠慢。還催促小滿給鬼剃頭敬茶、敬菸。
可鬼七猴子卻把小滿拉住,他要親自爲鬼剃頭做這些。這個昔日饅頭嶺鬍子的搬舵,現在跟鬼剃頭走得更近。
“七弟,沒事!這是我的家,她們惦記着我呢,不會加害我!你就放心吧,該幹啥幹啥去,但不許放肆!我要跟我媽在這好好談談。”
鬼七猴子帶人退出了屋子,集中到院子裡,隨時準備聽候鬼剃頭調遣。屋裡就剩下旬老太太領着女兒小滿在屋裡面。
還是心驚膽顫的陪着,旬老太太猜不出接下來鬼剃頭要做什麼,但憑他的爲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怎麼像防賊似的看着我?你兒子現在可是青蘭縣警察署長,出息大了,掌管着整個青蘭縣的生殺大權。
我要是不高興的時候一跺腳,整個青蘭縣都得跟着顫抖。這次是回來看看,想家了!特別是想你老太太了,保養得還是那麼好,沒咋變樣。
我看這個家打理的還很不錯,房子又新蓋了不少,真難爲你們了!我媳婦呢,她怎麼不出來見我,都十多年了,不想我嗎?”
“出息了,是出息了,真爲你高興!那就在這吃吧,我爲你擺宴慶賀!”
“到家了,當然要在家吃,我還要在家住呢。我媳婦哪去了?快讓她出來見我?”
“她,她在西屋,在西屋看......看孩子呢,出......出不來。”
“我兒子旬葉都多大了?還用哄着,快讓他出來見我,都想死我了!”
“她......她孩子......還小呢,真的脫不開身。”
“什麼?這麼說她又有家了!跟別人生孩子了?這個敗家娘們,我還沒休了她,就偷偷的跟別人過,這怎麼能行?七弟,快過來聽命!”
鬼七猴子帶着兩人從外面跑進來,畢敬畢恭地給鬼剃頭敬禮聽令。鬼剃頭傲慢地一揮手,向他發出了命令。
“看看旬家人都回來了沒有?讓他們都呆在屋裡,不許出門走動!去西面的房子,把大英子和她的野漢子都給我帶來,我要問話!”
“她詩文哥,讓......讓小滿去吧,她還能幫着看看孩子。”
“都去,我真怕兄弟們請不來會動粗,讓他們一起去!”
鬼剃頭顯然已經有些急眼了,臉也撂了下來,滿臉怒氣的看着旬老太太。把個旬老太太嚇得更有些哆嗦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鬼七猴子得令,拉着小滿就去往西房找大英子。邊拉着小滿,手還不老實,亂摸一氣,小滿也不敢反抗。
大英子和旬萬田被拖着拽進了屋,也不敢坐,跟旬老太太站在一起,等着看鬼剃頭會怎樣發落。
鬼剃頭仔細端詳了旬萬田半天,覺得這個人似乎在哪裡見過。於是揮揮手,示意鬼七猴子等人出去。
“這就是你新找的野男人,也特麼不像個漢子!你知道我這十多年,心裡有多麼惦記你?這次回來,我就是想跟你好好過日子,真沒想到你竟然耐不住寂寞,又找了個野漢子。
偷偷摸摸的倒也有情可原,誰知道你竟然明媒正娶,過起了真夫妻生活,還給我生了野種!你說,這怎麼跟我交代?”
“你做的醜事,喪盡天良!別說你跑了,就是不跑,我也不會原諒你!還指望我等着你,簡直是做夢!
你還有臉到我家來,還威逼我全家,真是天理難容!滾,立即給我滾!要不然我去官府告發,讓你千刀萬剮!”
大英子可不像旬老太太那樣,對鬼剃頭唯唯諾諾。她早已恨死了鬼剃頭,是他弄得旬家家破人亡。
這次他帶來了這麼多警察狗子,肯定是不懷好意而來,她本想早就衝進這屋來,跟這個畜生理論。
但礙於旬萬田的勸說和家人的安慰,她纔沒有莽撞行事。這回鬼剃頭把她找來,又說些難聽的話,讓她的怒火難以壓抑,不顧一切的迸發出來!
“你這個騷娘們,敢跟我這麼說話?告訴你,我就是官府,官府就是我!
幾年沒見,變得這麼胡攪蠻纏。一定是這個野男人教的,我不教訓教訓他,你們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鬼剃頭對旬家尚存一絲顧忌,那就是他兒子還在旬家,據說活的還挺好。他這次來,有很大程度上是爲了看看兒子。
可是見大英子這麼一鬧,它壓抑在本性深處的惡性,不免就要發作,既然對兒子的媽媽不好發作,那旬萬田自然成了他發作的對象。
看着還有些發愣的旬萬田,鬼剃頭左右開弓就是幾巴掌,打得旬萬田幾乎癱倒在地上,鮮血從他的鼻孔,嘴角流出。
可旬萬田並沒有還手,他知道現在還不能來硬的,怕禍及全家,只是堅持挺住身子,沒有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