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剃頭親自帶着鬼七猴子等人在屋裡屋外破壞性地搜了個遍,當然是一無所獲。
但已經把裡屋外屋刨挖得面目全非,一直搜到他們認爲確實沒有他們想要找的東西爲止。而此時的馨月也被鬼大臉盤子打得滿臉是血,有氣無力,奄奄一息。
“別瞎費勁了。還是想法讓這個小道姑開口吧。我就不信,你們幾個大老爺們還不能讓一個小丫頭開口,不行來點毒的!”
大野櫻花沒有參與搜查,她一直在盯着馨月看,想着用什麼辦法才能讓這個死硬的小道姑開口。
見鬼剃頭他們搜尋的累了,又一無所獲,就叫停了他們,鼓動他們還是想辦法讓馨月開口說出實話。
“這小丫頭是鐵了心想跟咱們死磕到底。跟她三師叔都不說,跟咱們更不能說。”
鬼大臉盤子看着滿臉是血的馨月,無奈地對着大野櫻花搖搖頭。
“小丫頭……?不小了,嫩着呢。虧你們還是偷腥的老手,這可是個美人坯子,誰沾着誰有豔福。不信本姑娘讓你們看看,保準個個得流哈喇子。”
大野櫻花說着就跳到馨月面前,用馨月的流星短劍兇狠地一件一件挑去馨月的衣服,不管馨月如何痛苦地求饒,一直到把馨月衣服完全扒光爲止,讓馨月赤身裸體的暴露在禽獸一般的鬍子們面前。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殺了我吧!快給我穿上衣服,我還是個孩子!天理呀!天道何在!無量天尊!”
馨月絕望地大喊大叫,但早已聲嘶力竭,氣言息息。想去抵抗,無奈被吊在半空,只能悲慘地呼叫,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無助而絕望。
“這樣再審問下去她就會說了。如果再不說,就看你們這些大老爺們的了。我就不信,一幫如狼似虎的大老爺們,就不能讓一個鮮嫩的小丫頭片子開口。”
大野櫻花面帶微笑,挑逗地向鬼剃頭他們示意,自己則退到了後面去。
這幫鬍子們眼睛都紅了,原始而又粗俗的野蠻讓他們失去了人性。
特別是鬼大臉盤子,已經甩掉了上衣,雙臂和前胸青筋暴起,血液奔涌。
但他還不敢造次,把鬼剃頭推到了前面,讓他先去審問馨月。這是規矩,鬼大臉盤子不敢破壞。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肯說實話,該死!要是還跟大爺死磕,我可不客氣了,跟所有的兄弟們一起,撕碎你這個剛剛打苞的花骨朵!”
鬼剃頭來到馨月面前,兩眼死死盯着赤身裸體的馨月,逼迫她說出實話。
馨月已經徹底絕望,她恨死了這一羣惡魔,但又無能爲力,更想不出什麼對付他們的好辦法,淚水伴着血水從臉上流淌下來。
“大叔,大爺,放了我吧……,都這個時候了,我要是知道能不說嗎,你們要的東西我留着也沒用。我真的不知道,大叔……大爺,饒了我吧!”
面對馨月無助悽苦的哀求,鬼剃頭竟然無動於衷。他想,這小丫頭也許真的不知情,那留着她也沒啥用,即使自己能放她一馬,手下的兄弟們也不會答應,還不如老子先享受享受,或許一動真格的,她就全說了。
“哈哈……,看你現在這個模樣,‘梨花一枝春帶雨’,大爺我動心了,兄弟們也想吃點葷,都多長時間沒沾葷腥了,兄弟們都憋壞了。要是現在說實話,我就讓兄弟們放了你,不說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鬼剃頭這樣的人早已失去了人性,他決不會因爲馨月的可憐哀求而良心發現。只見他陰笑着慢慢向馨月靠近,腦後的疤痕更加鮮紅,瞪着餓狼似的眼睛,伸出鷹爪般的雙手,撲向馨月尚未發育成熟的身體。
“你這個畜生!我要是死了,我三師叔是不會放過你的,就是花大當家的也不會答應你的。
你們已經答應他們要好好待我,怎麼能這樣言而無信?我還是個小道姑,這樣對待出家人,天理不容、道法不容!你們會遭天譴!別碰我,否則我死給你們看!”
馨月用盡全力踢向撲過來的鬼剃頭,毫無防備的鬼剃頭竟然險些被踢翻在地,臉上還被噴了一口血水,顯得十分狼狽。
“死人哪,看什麼看,還不快些摁住她!大爺用完了,你們挨個享受,毀了她……”
鬼剃頭如鬼哭狼嚎一般的從趔趄中站穩腳跟,又窮兇極惡地撲向馨月。鬼大臉盤子、鬼七猴子以及三個鬍子都過來幫兇,把馨月死死地控制住。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魂飛魄散的驚厥,讓馨月幾乎昏死過去。
極度的羞辱、極度的恐懼、極度的悲哀,從上至下、從內到外、從心靈到肉體,爆裂於整個精神和軀體的劇烈哀痛讓馨月窒息。
她想大喊,想掙扎,甚至想哀求,但已經難以發聲。
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悽苦充斥着馨月已經破碎的靈魂,她不想活了,任由靈魂逃離悲苦的軀殼。
“快說!快說!”
依然傳來鬼哭狼嚎般的吼叫,是鬼剃頭、鬼大臉盤子、鬼七猴子……,馨月已經聽不清,分辨不出。
因極度痛苦而抽搐的軀體,連手腳都已經冰涼,破碎的靈魂在肉體內痛苦地掙扎,極度的羞辱夾雜着旱菸、燒酒、狐臭的濃烈的惡臭味讓馨月噁心不止,本就腹中無食的馨月嘔吐出來的不知是鮮血還是膽汁,亦或是苦澀的絕望。
“你們裝死呀?都上,整死她!”
站在一旁觀看的大野櫻花聲嘶力竭地吼叫,魔鬼般的給那些個早已失去人性、惡狼一樣的鬍子們鼓譟打氣!
“二當家的,她好像不行了……有進氣沒出氣了……”
一個還在發泄瘋狂的鬍子用手試試馨月的鼻孔,有些心悸地對鬼剃頭報告。另一個幫忙拉扯的鬍子也摸摸馨月的身子,彙報說馨月的手腳已經冰涼,看樣子離死不遠了。
“別停下,她這是裝的!快看,嘴都動了,她快招供了,繼續加勁!”
大野櫻花依然在一旁鼓譟吶喊,魔鬼般的幸災樂禍。不知道此刻她是咋想的,難道就這樣沒有人性?
“不行了,快把她放下來吧,不能跟死人……,晦氣!”
“把她解下來放到炕上緩一緩,看看啥樣?老子還在興頭上,緩過來繼續收拾她,看看誰能犟過誰,不信她不說實話!這小丫頭,還真……”
鬼大臉盤子連衣服都不穿,齜牙咧嘴地蕩笑,吩咐三個鬍子準備把馨月放下來。
鬼剃頭走上前,試試馨月的呼吸,晃晃馨月已經失去掙扎、一動不動的身子,回過頭來瞪了大野櫻花和鬼大臉盤子一眼。
“看來是真的不行了,她或許不知道實情。這回死了還真不好跟大當家的和那個雲嫣道姑交代.
那個騷狐狸真要是跟了大當家的,那可是咱們饅頭嶺的壓寨夫人哪!”
“二當家的不必擔心,既然這個小丫頭不知道實情,留她何用?就說她在去往饅頭嶺的途中半道上跑了。
今天的事誰也不能說出去,只要大當家的不過問,這事就不是個事。快!收拾收拾回山,明天我陪二當家的去二道崴子。”
大野櫻花恢復了常態,微笑着給鬼剃頭出主意,臉上還掛着少有的媚態。
鬼剃頭可不這樣想,他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一是失去了馨月,就少了一條線索。
二是已經對雲嫣鬼迷心竅的花大胸脯子那個關口也不好過,真要是追究下來自己難以應付。
但現實是這個小丫頭看樣子是活不過來了,怎麼處置?還真讓鬼剃頭左右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