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你放開他,我們有話好商量!”矮腳虎站起來,就像一根竹竿,低聲喝道。
“對,張煜,放開刀疤臉,一切好商量!”方臉虎陰晴不定,怎麼搞的,這個張煜就如神兵天降,砸壞門衝進來還傷了他們的人,他們才反應過來,不應該啊。
方臉虎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那就是,連他們所謂的人質都被張煜給保護起來了,這樣一來,他們就有些縮手縮腳了。
“哦!”
張煜口中輕‘哦’一聲,對於這幾個人,張煜已經決定,不是打殘,至少也得讓他們吃點苦頭,以後再也不敢輕易招惹林輕衣了。
“喀嚓!”
張煜手上一用力,刀疤臉的手臂再次傳出咔嚓之聲,原本都粉碎性骨折的手臂,再次被折斷另一部分。
立刻間,強忍痛楚,等待自己的老大來救人的刀疤臉,猶如死爹死娘一般的嚎叫起來,沒有絲毫的形象,鼻子眼淚落得滿地都是。
“你,張煜,”方臉虎舔舔嘴脣,這個刀疤臉是他最好的小弟,那也是,要不然刀疤臉不會慫恿矮腳虎去給方臉虎報仇雪恨,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刀疤臉是方臉虎的好小弟,看到好小弟被辱,方臉虎有點看不過眼了,喝道,“張煜,你要是現在放開刀疤,我們獅虎團還可以跟你和解,如若不然,那是不死不休的格局!”
張煜嘴角掠過一絲冷笑,用力一捏刀疤臉的胳膊,隨即,狠狠地一甩,刀疤臉就如破麻袋一般,朝一堵牆壁飛去,在砸壞幾件物品後,狠狠地砸在牆面上,隨即,就如一張爛皮貼在牆上,隨後,落在了地面上。
兇狠,果敢!
“啊!”
“啊!”
震驚了,呆滯了!
特別是另外幾名男生,驚到小嘴都合不攏了,他們見過生猛的,沒見過像張煜這樣生猛,且,還是在獅虎團的人面前如此生猛。
什麼時候,獅虎團的招牌不值錢了?
任人踐踏了?
“咕嚕!”方臉虎艱難地吞嚥一下吐沫,看了眼掉在地上的刀疤臉,嘴脣一顫,說道,“張煜,你,你小子瘋了,你,竟然敢對我們獅虎團的人出如此狠手,你還想不想在東海大學呆下去?”
“哼!”張煜眼眸一挑,說什麼獅虎團,就是天王老子,敢動林輕衣,也得問問他張煜答應不答應,不想在東海大學呆下去,張煜心中清楚,只要他的實力不減,誰也拿他沒辦法,“方臉虎,還有那個瘦高個的矮腳虎,你們仗着獅虎團,打着獅虎團的旗號,到處爲非作呆,就你們這樣的,被人弄死幾百回都不算事,況且,你們還敢動林輕衣,你們就是找死!”
方臉虎喉頭滾動,想說什麼,有點說不出來,對於張煜的兇猛,他有點害怕了。
第一次在sh38女團的演唱會的時候,方臉虎知道自己要吃虧,就提前溜號了,他沒有徹底看到張煜的兇猛,沒想到,這一次算是看見了。
刀疤臉被張煜一甩,甩了個七暈八素,基本上是要死翹翹的節奏,對於這樣的結局,方臉虎還真沒有想過。
“張煜,你得想好了,我們獅虎團也不是好惹的!”矮腳虎舔了下嘴脣,低聲喝道。
海天大酒店的大廳,就在張煜上了樓幾分鐘後,走進來一個身着黃色長裙的女子,這名女子面無表情,就如不愛言笑一般,不過,就算這樣,也掩蓋不了她的美麗姿容,雖說不上沉上一堆魚落下一羣雁,閉上幾塊月羞死幾朵花,但是,也是沉上一、兩條魚,落下一、兩隻雁的主。
一名前臺服務人員見到黃色長裙的女子走過來,就站起身來,微笑着說道:“這位小姐,你要什麼檔次的房間?”
黃色長裙的女子看了眼前臺服務人員,那名前臺服務人員感到就如被兇猛的野獸盯着了一般,暗道好凶惡的眼神,就看見黃色長裙的女子從手包中拿出一個證件來,在那名前臺服務人員眼前一晃,說道:“警察!”
“啊!”那名前臺服務人員一愣,隨即點頭說道,“警官,你,你需要什麼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