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陽徐徐升起,朝露也漸漸退去……
整整一上午衆人都像孩子似的圍坐在李凡周圍,聽着李凡那驚心動魄的經歷,期間李頭的伯長來到訓練場,看到李凡身影,便轉身離去;李凡也沒管他。
“各位兄弟,你們也多加訓練,日後也定能像李凡這般。”李凡和他們聊了頗久打算去齊穆帳下通報一聲。
李凡站起身來:“李凡便前去齊將軍帳下接令,到時定會叫爾等於李凡同在一營,衆位稍等李凡片刻。”
衆人聞言起身準備相送。
李凡突然發現李小六臉上有一絲異樣的神情。
“小六,爾有何不適?”李凡不由問道。
李小六一聽,臉上突地出現一絲紅暈,“三……三哥,無事……”
旁邊的李皓好似湊熱鬧似的取笑道:“三哥,你怎忘記了,小六每月都有那麼幾天不適。”
“每月都有幾天不適?”李凡不由有些奇怪。
“誰說的,我只是身子有些虛,李皓你別胡說……”李小六大聲對着李皓叫道。
看着李小六那徘紅的臉頰,李凡總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想了想也不知爲何會有這種感覺,口中便道:“小六你若不適便休息去,吾先去找找齊將軍。”
不多時李凡便來到齊穆帳前,大帳兩旁的士卒看到李凡的身影,滿眼崇敬之色。
“小兄弟,麻煩稟告一聲,說李凡前來接令。”李凡對着其中一位士卒說道。
那名士卒何時受過如此禮遇,一臉激動之色,“將……將軍,吾這便前去通報。”說完便往大帳內走去。
一會兒那士卒便從帳內出來走至李凡面前:“大人,將軍有請……”說着還跑到大帳前爲李凡打開帳簾。
只見帳內很是普通,正中一文案,兩旁各有數把座椅,而座椅後則被布簾膈開,其內應該就是齊穆作息之地。
齊穆一見李凡就熱情的上前說道:“李偏將,昨日驍戰半響,何不多多休息。”
李凡連忙躬身爲禮:“將軍,屬下乃一營之首,萬不敢不務軍政;將軍稱下屬李凡便可。”
“李偏將如此一心爲國,着實可嘉;李偏將此次前來可是爲接軍令?”齊穆讚賞道。
“將軍,屬下理應早日熟悉士卒,爲國征戰。”李凡開口應道。
“那好,吾已爲爾配了一營,乃吾軍中能戰之士,望汝好生操練,爲國效力。”
李凡躬身說道:“遵將軍令,屬下有一事,望將軍許之?”
“何事?”齊穆聞聲問道。
李凡頓了頓說道:“將軍,屬下原來所在大帳乃屬下本家,望將軍能許之歸於某家麾下。”
“此事我已知道,昨日陣戰你在聞太師面前提起,對了你還有一兄弟?乃何人?一齊說來。”齊穆聞言恍然一聲。
李凡聽齊穆語氣,知其答應,面上一喜:“回將軍,乃齊伯長下屬餘化是也。”
“好,吾待會調令其去汝營中報道。”說完轉身從案臺之上拿起一塊巴掌大的令牌,“李凡接令。”
李凡連忙躬身大聲應道:“李凡接令。”
“吾現封李偏將掌中軍先鋒營……”齊穆嚴肅的看着李凡。
李凡擡頭看向齊穆,眼神之中透着堅毅之色:“遵令……”
出的齊穆大帳,李凡在士卒的引領之下,徑直來到先鋒營中。
只見營中此刻站滿了一個個方陣,遠遠望去,大概有五千人的樣子,而在方陣前則站着五個魁梧大漢。
“看來他們早已接到將領了,那五人應該就是千戶了吧?”李凡想到。
“屬下拜見將軍。”只見五人在李凡面前一禮。
李凡趕忙上前扶起:“衆位護軍請起……”李凡也知道在商朝千戶長並不叫千戶,而是護。
“各位護軍,怎麼稱呼?”李凡問道。
“屬下左軍王石。”左邊那人率先回到。
屬下後軍陶安。
屬下中軍袁儀。
屬下右軍馬武。
最後右邊之人回答道:“屬下護軍鄧艾。”
那人說完李凡不由多看了兩眼,三十多歲,身形魁梧;鄧艾……,可惜了不是在三國,封神裡沒這號人物。
不多時李凡便在五人的指引下來到營中校臺之上,其後五人便各自回到自己軍陣前。
李凡看着臺下黑壓壓的士卒,心中感概,這些今後就是我李凡的兵了,“我想衆位將士都已曾聽聞李某了吧?”;李凡開口說道。
臺下聽到李凡詢問,一陣陣此起彼伏的雜亂聲。
聽到臺下那不規則的聲音李凡不由皺了皺眉頭,暗暗運起了內氣;“衆將士可知我昨日之前也和爾等一樣?”
李凡的聲音並沒有因爲臺下的嘈雜而淹沒,反而無比清晰的傳入了每一個人耳中。
聽到李凡如此一問衆人不由一靜,很是好奇李凡爲何這麼說。
“吾昨日是士卒,今日是將軍;爾等今日是士卒,難道明日就不想做將軍否?”李凡大聲喝道。
不管在任何朝代,窮小子突然變爲英雄;都是底層人士的所憧憬的,他們會期待自己有一天也會如此幸運。
只聽一道整齊的聲音傳來:“想……”
“既然衆位想成爲將軍,就要日夜操練,熟悉技藝,這樣才能在戰場中斬獲軍功,今我李凡添爲爾等將軍,必會不會忘記衆位之功……”李凡大吼道。
臺下士卒本來就對李凡滿是崇拜,聽到李凡這麼一說,齊聲應道:“我等謹遵將軍令。”
李凡滿意的點了點頭,士卒接受了他這個長官,那以後將令通行,做起事來也不會束手束腳。
“王石、陶安、袁儀、馬武、鄧艾聽令。”突然李凡看向臺前的五位護軍。
五人連忙躬身……
“從今以後凡我營士卒,操練百人一組,由伯長領;凡我營士卒必要通曉傳令之法,伯長亡由什長代之,什長亡由士卒代之,必要做到將令通行。”李凡暫時也只准備先改掉這兩條。
商軍傳令只有什長和伯長,而士卒根本不知傳令之法,戰陣之中伯長一亡,其下什長就就各自爲戰,這也是商軍爲何十人爲一組操練了;而什長一亡基本就成了孤軍要麼戰死要麼投降。
“緊遵將軍令。”五人雖然搞不清楚李凡爲何如此下令但還是齊聲應道。
這個時代的人本性純良,小人還是畢竟是少數,雖有疑問但衆人也不抗令。
“衆將且去安排操練之事吧。”李凡滿意的點點頭。
正在這時,有一小卒來報“將軍,營外有一軍士自稱前來報到……”
李凡一聽心中一喜:“彼可曾說其乃何人?”
那小卒言道:“那軍士自稱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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