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張小強真的算起了他的拳腳費了。
在之前,大家聽到了張小強的話,個個都是認爲,張小強是在開玩笑的,現在,卻是認爲,一切都是真的了。
而且,看到了那班地痞,在張小強的拳腳之下,絲毫沒有一點反抗的時候,每個人都是驚得說不出話來的了。
張富貴之前就是見識過張小強的身手的,他想不到,這麼短的時間裡,張小強的本事,又有所提高了。
而李民與周青也是面面相覷,他們想不到的是,張小強的本事,是這麼的恐怖了。
更讓他們不相信的是張小強的速度,那隻能夠是用變態來形容了,要是自己處於那些地痞的位置上的時候,面對着張小強這樣的進攻,一定也是招架不住的。
馬大看着自己的那些手下都是受到了張小強如暴雨疾風一樣的拳打腳踢之後,有些傻眼了,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遇到的對手是這麼的恐怖了。
所以,在張小強這種攻擊之下,所有的人都是沒有一點招架之力的。
而他們也有的在趁着張小強去對付着其他人的時候,來到了張小強的身後,將自己的拳頭送到了張小強的身上去,試圖讓張小強受到一些傷害的,但是,這些取得了難得的機會,可以將張小強給打倒的地痞卻是發現,張小強身上的肌肉,是那麼的堅韌,所以,他們打到張小強身上的那上些拳頭都是不會對張小強造成什麼樣的傷害的,相反,還會因爲張小強的身體所產生的那種反作用力,而讓他們的手受到了一些不小的損傷的。
張富貴本來有些擔心張小強面對着這七個地痞的時候,會不會受到了些傷害的,現在,看到張小強在這種圍困之下,還那麼從容,而且,讓對手個個都沒有一點招架的能力,他也是放下心來了。
而當聽到張小強口中所表達出來的那些代表着能夠從這些地痞身上收到的錢的那些話,也是讓張富貴有一種非常吃驚的感覺了。
因爲到現在,張小強已經是打出了三十拳,那也就是代表着這些地痞欠下了張小強三萬塊錢了。
宋爲民此時的臉上變得非常鐵青起來了,對於張小強,他也是帶着一種忌憚的,想不到,現在,自己帶着這些幫手來的話,還是讓張小強可以應付過來的,這樣,他的那些想法也是落空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了。而他想偷偷逃走的,卻是讓李民與周青兩師徒給攔住了,不可以離開了。
本來,宋爲民也是恃着自己有着這七個地痞的幫助可以在這裡不斷的橫行下去的,現在,七個地痞都是給張小強困在原地,根本就不能夠再過來幫助他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宋爲民也像是一隻失去了爪牙的考慮一樣,並沒有什麼值得他去自傲的地方了。
所以,宋爲民只能夠像是一尊木雕一樣,站在那裡,看着場內張小強對着那些人進行着的攻擊了。
很快,在衆人都不敢相信的情況下,張小強將七個地痞給打倒在地,而後,也是最後吐出了一個詞來,聽在這些地痞的耳朵裡,讓他們都是有一種想死的感覺了。
“五萬。”
張小強看着這些人,面無表情地說出來。
這七個地痞,現在,渾身都是傷,張小強在知道了他們平時對於村民們都是作威作福之後,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的。所以,他出手都是很重的。
而剛纔他也是向大家都說了,自己每出一拳,每出一腳,都是要收錢的。
所以,到了最後的時候,張小強都不用自己去數數了,村民們都是一起喊起來,爲張小強而數數了。
在這種情況下,張小強也是越打越是興奮,到最後,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的話,他根本就會將這些人都給打死了。
而這樣的情況,卻是在張小強的心中是被禁止的,所以,到了他覺得已經是給這些地痞都有了很大的教訓之後,也是停止下來,看着他們,臉上還是掛着那種淡淡的微笑而後,蹲了下來。
“馬大是吧,我沒有叫錯你的名字吧?”張小強拍拍馬大被打得腫起來的臉,問道。
“唔,唔。”馬大躺倒在地面上,想要答應了來的,但是,他的嘴巴腫得老高,現在,連話都是說不清了,只能夠發出這種聲音來。
在這種情況下,那些旁觀的村民都是有些不忍起來了,但是,想到了這些地痞平時的所作所爲,也是將同情心給收了起來,有的甚至忍不住,想要過來踢上幾腳,好報自己的心頭之恨的。
“記住,你們七個人,現在,合起來,欠了我五萬塊錢的拳腳費,你們說說,什麼時候,還上來啊?”林楓看到了對方有反應了,也是將這話給問出來了。
聽到了林楓的話,馬大並沒有開口回答而是將眼睛看向了這一次的主使者宋爲民的身上來了。
對於馬大的眼神,宋爲民也是想要避而不見的。
但是他的頭給李民與周青按着,並不能夠動了。
他對李民與周青說道:“你們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可以告你們故意傷人,將你們抓到治安辦公室去進行勞教的。”
“呵呵,宋村長,我們並沒有惡意的。不過,現在,你可沒有那個本事將我們送到勞教所去,現在,你可是在我們的手中的,只要我一動手,你身上可能就會有一些東西沒有的哦。”
周青本來是從混混出來的,自從跟了李民之後,才逐漸變得好起來的,現在,在看到了宋爲民帶着那些地痞來這裡找麻煩的情況,周青也是對於宋爲民有些不齒的了。而他也不是會怕了宋爲民的恐嚇的,當下,卻是反將宋爲民給恐嚇起來了。
聽到了周青的話,宋爲民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了。
他求救地看着李民,希望作爲周青師父的李民可以爲自己說說話。
但是李民,卻是看也不看宋爲民,還是將手摁在宋爲民的頭上,讓宋爲民想別過頭去也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