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再想起來那次的事情,林玲嘴角的那絲笑意更濃了。
等他喝下第三口酒的時候,卻突然臉色一變:“爲什麼,嚴安那條老狐狸要將張小強調過來呢?難道,張小強是那老狐狸的人?”
想到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之後,林玲的眼睛都閃出了一絲亮光,如果熟悉她的人就會知道她的心中應該是動了怒火了。
對於這一件事情,在她進入了這一番思考之後,總算是理出一些頭緒來了。
對於張小強的到來,在林玲的心中也是失去了一些高興。
相反,她是多了一些別樣的感覺來了。
身爲安慶藥業的老總,她的能力自然是不用懷疑的,本來,對於張小強可以來到她的藥業公司當中當自己的副總,這也是對於她來說是非常高興的事情,但是現在經過一番思考之後,得知了張小強和嚴安之間似乎有某種關係的,對於她來說,這就值得重新思考一下和張小強之間要怎麼相處的了。、
第二天,張小強收拾好東西,就進入到安慶藥業公司裡來了。
因爲在這裡任職的話,有員工的宿舍可以住,他分配到了一個小小的套間,足夠他住的了。就算是他想回家去的話,也是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就可以回去的。
但是一開始的時候,張小強還是決定要好好表現一下,免得讓人說閒話,在新的崗位上,也要有新的覺悟才行。
在這種國企裡,雖然是比起在村委裡要好得多,任務也應該有比較多的,但是,國企在張小強的心中還是有一種比較懶散的感覺的。但對於張小強來說,無論在哪裡,自己都要做到最好,不然,就太對不起自己的生命,對不起自己的時間了,時間是拿來創造的,不是拿來浪費的。
對於進入到這家藥業公司時裡,張小強似乎有一種感覺,自己不會那麼輕鬆的。
所以他也是做好了應付任何事情的準備了。
因爲安慶縣委書記的關心,也更是因爲在這家藥廠裡,還有對自己起了心思的林玲。
這兩個人之間,自己要怎麼樣去相處都是一個難題了。
而張小強也不知道,他在無形當中,成了林玲和安慶縣委之間的角力重點了。
一張網,正向張小強的身上罩過來。
張小強按照規定,穿了一身西裝,白色的襯衣,黑色的上衣,褲子,讓張小強的氣質突顯無疑。
當他來到安慶藥業公司報道的時候,在前臺的迎賓小姐看到了現在的張小強,都是露出了一絲花癡一般的眼神,直看得張小強的身體似乎涼颼颼的,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你好,請問先生有什麼事情嗎?”這位迎賓小姐是很有氣質,微笑着,露出了兩個小酒窩來,讓人看到了覺得非常可愛而親切。只是她的眼睛深處的那種看到一個極品男人的陶醉的感覺,還是讓她給張小強留下了一種美中不足的感覺的。
“你好,我是來報道的,這是我的任命書。”張小強從自己的手提包當中拿出一張紙來,遞到了那個迎賓小姐的手中去。
迎賓小姐當場就閃過一絲驚訝。
接着,非常有禮貌地對張小強說:“原來是張總來上任了,林總吩咐下來了,如果您來了,直接到她的辦公室去找她。她人辦公室就是二樓樓梯拐角處,請。”她直接將副字略掉了,這卻是一個讓人更加有面子的辦法。
張小強接過迎賓小姐遞過來的那一張紙,說了一聲謝謝,就轉身向樓梯的方向走過了。
迎賓小姐所站前臺上的那“安慶藥業有限股份公司”這十個大字,金光閃閃,寫得龍飛鳳舞,應該是出自名家的手筆,在張小強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看至張小強轉身離開的背影,這迎賓小姐整個人都呆住了,愣了幾秒才重新坐下來,托起腮,想着剛纔張小強和她面對面的時候所說出來的話,心中暗道,這個張總,帥呆了,真沒有想到,他還這麼年輕呢。我馬小麗是不是有機會和張總有那麼一段情緣呢?
這馬小麗正是少女懷春的時候,在看到張小強的時候,她的整顆心都淪陷了。
這卻是張小強所想不到的了。
此時,張小強一步一步向上走,在進入到這家藥業公司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家公司的風水,似乎有一種秘密在裡面,只是,暫時的情況下他卻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只是因爲第一次進入到這裡來嗎?剛纔,他是急着進入到這裡,並沒有在這公司的大樓上進行重要的考察,所以,還是無法真正的下結論的。
但是進入到了這內部的時候,還是讓張小強覺得這似乎是自己從書中看過來的一種古老的風水方法,將整個大樓的格局都變得有些讓人看不懂了,就算是張小強這麼多年浸淫在風水當中,還是感覺到進入這裡之後,就像是進入到一個迷霧裡一樣。
這裡面一定有古怪,這是張小強在心中下的一個結論,只因爲在這裡,他感覺到了自己所不能夠理解的東西。
藥業公司,本來就是製造出好藥給人治病的,應該有一種慈悲爲懷的感覺纔是,但是,在這裡,張小強感覺到了充滿一種銅臭味,就像是一個暴發戶恨不得將自己的財富都展示出來給別人看一樣。
心中由此而產生了種不快,在張小強的臉上一閃而沒,現在的情況還是不要展示出來的好。
張小強決定,要好好觀察一下這裡的情況再做決定,因爲他有一段時間要在這裡生活工作的,而這裡就關係到他將來的成就,能不能做出成績來,再進一步向上發展也是要看看時機的。
總裁辦公室。
這樣的一個牌子掛在這個辦公室門上,張小強看到了,就露出了一種會意的笑容來了,這幾個字也是透露出了裡面的那一位的與衆不同,本來,那些辦公室上面的招牌了使用印刷體的,這位,直接讓一位女書法家寫了一手清秀的楷書,經過裝裱掛在了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