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們則是到了大澤鄉的招待所去入住了。?這就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的,自有大澤鄉的幹部們去安排,張小強是沒有自己的事情了。
在離開的時候,王建剛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張小強,什麼話也沒有說。
而嚴安書記卻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對張小強說:“張小強同志,來安慶縣的時候,一定要記得來我的辦公室坐坐啊。”
這一句話,是相當明顯的暗示了。
每一個在場的人個個都爲張小強的好運高興羨慕或者嫉妒。
這樣,張小強就攀上了縣委書記這樣的一條張了,可以說,如果張小強將來沒有犯下什麼大錯的話,一定會有着非常好的路子去走的。
連縣委書記都救下來的人,這樣,縣委書記一定會記下這個情,能夠給張小強提供的方便,那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了。
回到家裡之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本來,這個宴席也只是安排了兩個小時的,卻想不到時間要加倍。
也正是這樣,才讓張小強有一個機會在縣委書記的面前去進行一番表現了。
張富貴還沒有睡,這讓張小強很是意外。
“叔,怎麼還不睡啊,您明天不是還要到鄉上去辦事的嗎?”張小強走進了客廳裡,看着現在正坐在茶几邊上喝着茶的張富貴問。
平時,張富貴是吃過飯,去散過步,過了八點半就要到牀上去躺着的了,因爲他的身體一向都是不太好,需要比較長的時間來休息才行的。
所以,現在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之後,讓張小強也有一種吃驚的感覺了。
“今天,縣領導過來了,你沒有出什麼差錯吧?”張富貴指着他對面的一張凳子,讓張小強坐下來。
“沒事,只是中途出了一點事故,不得不這麼晚纔回來。”
張小強心在去赴宴的時候,與張富貴說好的時間卻不是這麼晚回來的,現在這麼晚回來了,張富貴會那麼擔心也是正常的了。
也正是這樣的一種關心,主張小強的心中都是暖暖的,這就是家給他的感覺了。
“出了什麼事故了,搞得這麼晚纔回來?”張小強的話很低很低,只是壓制在能讓張小強聽到的程度上。
因爲這個時間段裡,王金鳳還有張小強的堂弟堂妹都是睡覺了。
如果說得太大聲的話,就會影響到他們的休息了。
張小強也是低低地將自己所碰以的事情說出來了。
當聽到了張小強的話的時候,讓張富貴聽着聽着眉頭就皺起了。
當聽以後來是有驚無險的情況下,他的眉頭才鬆了開來。這就是一個長輩對於晚輩的愛護了。
“嗯,我知道了,你也累了,趕緊去睡覺吧,忙着村子裡的事情,也要顧好自己的身體啊。”張富貴語重心長地說着。
聽到了這樣的一聲囑咐之後,張小強心中更是對於張富貴有着一種非常敬愛的感覺了。
這就是他的叔,一般情況下都是與外人沒有多說什麼的,只有在面對着自己的家人的時候,纔會說得那麼多關心的話。
這些話,張小強是聽了不少遍的,但每一次都沒有一種厭煩的感覺。
他知道,自己無論是多大,一直都是叔眼裡的侄子。而且是當成兒子看待的侄子啊。;
這樣的情況,讓張小強一直以來都是明白的。
他心中下了決心,一定要做出一些好事情來,讓張富貴不再那麼擔心自己了。
一定要做到讓叔他一家都爲我而驕傲。
這是張小強的目標。
“叔,你也去睡吧,我沒事了,你放心。”張小強要起來了,也是看着張富貴,將這些話說出來。
“嗯,我再坐一會,你去睡吧。”張富貴將茶杯放下來,然後,又開始燒水了。
張小強只好由着他,自己回到了房間裡去。
此時,張富貴看着張小強的房間,心中暗自嘆着,孩子長大了,我不應該去妨礙他的發展啊,這孩子從小就機靈,也不需要多說什麼的。
想着想着,張富貴居然是坐着也睡着了。
張小強的房間這一個時候,打開了。
他將煤氣爐給關了,將燒了一半的水倒掉。然後,輕輕地將一張被單披在了張富貴的身上。
“叔,你可要好好保重啊,我的路還很長,你一定要好好看着我才行啊。”
張小強心中默想着,看着張富貴那張充滿了滄桑感的臉,心中也有一種感慨。
叔也老了。他一生都是在平凡當中度過的,自己老的時候,會怎麼樣呢?
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平凡的。
張小強心中暗自說着。
然後他回到房間,躺在牀上,想着這些天來所發生的一切,再想着,接下來他的路要怎麼去走。
這就是他所存在的一個問題了。如果不可以找到自己的一條路,那就會一直渾渾噩噩下去。
這不是他所想要的。
考慮着怎麼樣提高村民們的生活幸福水準的張小強,很快就進入到了夢鄉當中去了。也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纔會覺得安穩。
一天結束,明天將會是怎麼樣的一天呢?
只有到了明天才知道了。
第二天,當張小強起牀的時候,就接到了陳明的電話,原來,在鄉衛生院裡宋爲民被安排到了一個獨立的房間裡,但是宋爲民就像是特意在那裡搗蛋的一樣,一到了病房裡,就開始發瘋,爲了避免讓他到處去行兇,陳明在徵得院長同意之下,將宋爲民給綁起來了。
這樣的情況,讓宋爲民越是瘋狂了,他不斷的磨牙,然後,當有人靠近的時候,就不斷的大罵起來。
那種出口成髒的樣子,讓護士們都有一種忍不住想要離開的衝動了。
不提已,陳明只好親自去守護着宋爲民,不讓他有機會去傷害到了那些護士。
昨天夜裡,陳明就擔起了守夜人。
但是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卻是被人引到了病房的外面,當他回到病房裡的時候,卻是看到宋爲民被人砍死在病牀上了。
在電話裡,陳明的話都說得有一些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