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事情有一些難辦,張小強現在也是不可以退縮的,只有在這樣的情況當中求得一個突破,纔可以將自己的命運給改過來。
自己的命運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別人如果想要自己的命,那就先將別人的命給要了吧。
這就是張小強的信念,也是他此行的目的,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然後,將自己的一切顧慮都給打消了。
在問了五個侍應生之後,張小強終於是“找到”了廁所,他不知道,在這短短的兩分鐘裡已經是成了侍應生口中的路癡了。
回到了阿力的面前的時候,他看到阿力給自己打了一個眼色,說明所有的兄弟都到位了。
張小強也是打了一個眼色給他,將自己已經將這裡的那個局給破掉的消息傳達給阿力。
這個酒吧的厲害之處就是可以利用這裡的風水格局將熟悉這裡的那些侍應生、酒保之類的自家人都給保護起來,並且還能夠給他們增加實力。
而對於外來的人,則是有着一定的壓抑作用了。
所以,如果不可以將這個局給破掉的話,金漢的人想要將這裡給掃了,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些年來,金漢才一直在容忍着,不想讓自己的手下去冒險。
當張小強出現的時候,展示出了那樣的風水技術,才讓金漢想到要利用張小強的本事來對付這個鬼臉組織。
而剛好張小強也是有事情與鬼臉組織給耗上了,所以,兩者之間纔有了這麼一次全作。
這一次,張小強就是想要利用金漢的力量,將這裡給掃了,才能引得那個鬼臉組織的掌櫃出來。
暗中有一個氣息正在觀察着自己。
這是張小強的一個直覺,這個直覺在他經過了一個地方之後從酒吧的頭頂上傳下來的,那一個人就隱藏在酒吧的樓上,這是一個讓他有些擔心的人,很強大,自己能不能將他給打敗了,也是一個未知之數。
如果不能夠打敗了對方,那麼,自己遲早也是對方的手下的敗將,對方連催命符這種東西都發出來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鬼臉組織的一個宣言就是催命符一出,不死也得死。
所以,現在只有搶佔先機,讓自己掌握着主動權纔可以了。
對方現在,似乎是進入到了一種不可以輕易離開樓上的時候了。
從金漢的情報當中張小強知道了這一點,而剛纔在查探的時候,他的感覺也是輕易的捕捉到了這一點。
那麼,這樣看來機會還是有的,就看能不能將它把握住了。
阿力突然站了起來,指着一個酒保喝道:“你給我過來。”
他臉上的那道道疤痕顯示出他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如果是一般人看到了他,都會給嚇得一身汗吧。
而那個酒保雖然神情當中還保持着一種冷靜,只是看到了阿力的時候,那種冷靜似乎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先生,有什麼吩咐?:”酒保帶着一種親切,問道。
“吩咐?吩咐你娘啊?你跟我說,怎麼啤酒裡有蒼蠅的?”阿力指着他面前的那一杯啤酒,很是不客氣的抓起了酒保的衣領將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來。
酒保給阿力這麼提着,心中立即就有一種被餓虎撲到面前來的感覺了。
這種感覺很是不爽,但他一點辦法也沒有,誰叫對方的力氣比自己大呢,在酒吧裡做事多了,酒保也明白的,這是這個人想要尋事的由頭。
尼瑪的,酒吧裡的清潔衛生做是最好了,這裡這麼陰森,蒼蠅怎麼會飛進來呢,再加上,現在可是晚上啊,蒼蠅會進入到這裡來嗎?
酒保心中暗自在腹誹,但也沒有說出來。對於這樣的情況,他是有苦說不出啊。
“快說,你這酒吧怎麼不衛生,連啤酒裡也有蒼蠅,我吃出病來怎麼着?你們是不是太黑了啊?”
“大哥,請聽我解釋……”酒保想了想還是從喉嚨當中擠出來這幾個字。
“解釋,解釋你個頭啊,快叫你們的經理出來,我要一個交代。”阿力一把就踹向了那個酒保。
而這事情發生的時間也只不過一分鐘,周圍的那些顧客都是覺得有人在這朝左鬧事,有熱鬧看了,於是圍在那裡準備看熱鬧,被阿力一瞪眼,就將他們都給嚇回去了。
張小強冷眼旁觀,對於這樣的手段還是有一種不屑的。
要幹就直接來,卻拿這種藉口卻是有一些下作了。
“不好意思,經理今天不在。”那個酒保站了起來,攔下來了幾個想上來與阿力當面pk的同事,對阿力不卑不亢地說道。
聽到了這樣的話,阿力一生氣,將整張桌子都給撳起來,口中大聲地說:“塌馬的,當老子不是客人是不是,這種態度,我看你們這個酒吧沒有必要開下去了。”
“你想幹什麼?”
這個時候,那個一直都是很委屈的酒保呈現出了一種非常強大的氣勢來,似乎一言不和就要動手了了一樣,他也不再攔着身邊的同事了。
“我想拆了這家酒吧。”阿力大聲地一喝,“兄弟們,動手。”
頓時,各個房間當中陸續衝出來了一羣人,這些人正是金漢派出來執行任務的人。
所有的酒保的臉色都大變起來,只是他們的臉給面具遮住了,並不能夠讓人看得清楚。
因爲每一個酒保看到了這些衝進來的人,手中都有槍,並且阿力已經是向着天花板開了一槍,向那些驚惶失措的顧客們說:“不想死的,趕緊給老子滾。”
於是,那些顧客都急急如喪家之犬,向着酒吧的外面衝了出去。
張小強知道自己的任務是完成了,在這一樓,只要交給這兩百個壯士就可以的。
他向着樓梯的方向走去,身後是一片打砸的聲音。因爲在槍在手,讓這裡的酒保個個都抱着頭屈下身體蹲了下來,任憑着那些壯士拳打腳踢都沒有任何反抗,生怕是被這些壯士給用槍打死了。
張小強知道這些人有分寸的,他們來這裡不是爲了殺人,而是爲了將這個地盤給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