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身份的事情,這一次,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希望你能夠幫我一次。”
電話那頭,江年十分苦惱無奈的開口說着。
“是詭異事情吧?”
秦風聽聞,猜測道。
“是的,風哥,這事情,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我現在過來,當面跟你說。”
“不用,你到學校東門外的那個咖啡廳等我,我現在就出來。”
秦風想了一下,開口定下了一個地點。
“好的。”
……
掛掉了電話,秦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直接走出了小區,朝着學校那邊走去。
江年的事情,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但是秦風知道,對於江年來說,可能是大事,但是對於自己來說,也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所以,秦風並沒有過多的擔憂,自己前去,那是因爲江年的情分。
很快,片刻的時間,秦風就來到了約定好的咖啡店。
江年也早早的就到了。
看到秦風進來,他趕緊的站起身來,打着招呼。
“風哥,這裡。”
“嗯。”
秦風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直接在江年的對面坐了下來,隨便點了杯飲品,這纔將目光放在了江年的面色上。
江年的面色十分的難看,此刻在秦風的眼中。
可以說是一臉晦氣之色。
大大的黑眼圈,深深的眼袋,很明顯,江年的精氣神都十分的糟糕。
就好比在網吧上了三四個通宵的人一樣。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秦風看着江年的面相,簡單的看了一下,精氣神損失嚴重,整個人身上都有一股子的陰煞之氣。
很明顯,這是遇到了不乾淨的東西,不過具體的情況,還是得江年自己說出來才清楚。
“風哥,事情是這樣的……”
江年整理了下思緒,開始對着秦風敘說起來。
片刻後,秦風終於明白過來,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居然是陰婚?你小子最近很酸爽吧。”
陰婚也叫冥婚,是爲死了的人找配偶。
有的少男少女在定婚後,未等迎娶過門就因故雙亡。
那時,老人們認爲,如果不替他(她)們完婚,他(她)們的鬼魂就會作怪,使家宅不安。
因此,一定要爲他(她)們舉行一個陰婚儀式,最後將他(她)們埋在一起,成爲夫妻,併骨合葬。
也免得男、女兩家的塋地裡出現孤墳。
在南方,有一些未成年人天折後,家中父母或長輩老人們出於疼愛,認爲生前沒能爲他(她)們擇偶,死後也要爲他(她)們完婚,盡到責任。
其實,這是人的感情寄託所至。
另外,舊時人們普遍相信墳地風水,以爲出現一座孤墳就會影響家宅後代的昌盛。
當時有些風水師爲了多掙幾個錢,也多竭力慫恿搞這種陰婚。
當然,在風水界中,陰婚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還有一套特定的風水定律。
陰婚大多出現在貴族或有錢人家。
陰婚在漢朝以前就有了。
由於陰婚耗費社會上的人力、物力,毫無意義,曾予禁止。
《周禮》雲:“禁遷葬與嫁殤者。”
但此風氣始終沒有杜絕。
例如:曹操最喜愛的兒子曹衝十三歲就死了,曹操便下聘已死的甄小姐做爲曹衝的妻子,把他們合葬在一起。
陰婚最爲盛行的要數宋代。
據康譽之《昨夢錄》記載,凡未婚男、女死亡,其父母必託“鬼媒人”說親,然後進行占卦,卜中得到允婚後,就各替鬼魂做冥衣,舉行合婚祭,將男、女併骨合葬。
《元史·列女傳》載:“子弟死而無妻者,或求亡女骨合葬之。”
《明史·列女傳》亦載:楊□死而其未婚妻殉;劉伯春卒,而其聘女亦如之,後皆迎柩合葬。
在清代,這種婦女殉葬冥合的習俗,隨着貞節觀的加強,仍很盛行。
直至晚清才逐漸消失。
清末民初的京市仍有陰婚風俗的殘餘現象,還有個別家庭辦死人與死人結婚的“喜事”,謂之“搭骨屍”,男、女兩家親家,謂之“骨屍親”。
早年,這種“婚禮”的迎娶儀式多在夜間舉行,有時,人們正在安睡之際,忽被街巷裡的鼓樂吵醒,原來是“搭骨屍”的。
擡着一頂紙轎子,由單鼓、單號、單嗩吶吹奏前引。
有的則不用這種形式,仍用八擡大轎,全份金燈執事,原來只娶一張女人的照片。
三十年代以後,還有仿照“文明結婚”儀式,用西樂隊前導,後邊四個人擡着一個出殯用的影亭,內掛“新娘”的照片。
婚俗儀式由於死人結婚混雜了紅、白兩事的禮儀,各當事人又各有主張,陰婚儀式始終沒有形成定例。
通常情況下,男方給女方送去的“鵝籠”、“酒海”、龍鳳喜餅以及肘子、喜果都是真的,惟有衣服、首飾是紙糊的冥器。
女方陪送的嫁妝一般都是紙活,送至男方後,只在“新郎”照片或牌位前陳列半天,有的只是擡着環繞男方院內一週,即由鼓樂前導,送至附近空地焚化。
陰婚並不一定都舉行上列儀式,但迎娶儀式是不可少的。
是日高搭大棚,宴請親友,門前亮轎。
喜房裡供奉“百份”全神。
對面炕上設矮桌,供“新郎”照片或牌位,前設蘋果、龍鳳喜餅若干盤。
並有大紅花一朵,下綴緞帶上書:“新郎”字樣。
女方“閨房”,擺上“新娘”照片或牌位,亦如前所供,並有大紅花一朵,下綴緞帶,上書:“新娘”字樣。
花轎到達女方後,由送親太太將“新娘”照片或牌位取下,由娶親太太接過來,放人寶轎。
這時,“新娘”的父、母不免要大聲嚎哭,而且要追出屋外。
完全不是辦喜事的氣氛。
喜轎回到男方後,仍由娶親太太將“新婦”照片或牌位取出來,放於喜房炕上的供桌,與“新郎”並列。
並用紅頭繩將兩幅照片拴起來,(取月老牽紅線之意),並覆上紅、黃兩色的綵綢。
“合杯酒”、“子孫餃子”、“長壽麪”也要供於“新婚夫婦”的牌位或照片前。
以後再選個宜破土安葬的好日子,女方起靈安指定的時辰葬入男方墳的旁邊,並且兩個棺柩要捱上槽幫。纔算併骨合葬。
如“新婚夫婦”有弟弟妹妹或弟妹、妹夫等。即喚出來。
給照片或牌位磕頭行禮。
兩家親家則互相道喜。
舉行了以上儀式之後,擇個“黃道吉日”宜破土安葬的好日子,女方就可以起靈了。
按風水師指定的時辰,將棺樞起出後,馬上潑在坑內一桶清水,扔下去兩個蘋果。
與此同時,高高揚起花紅紙錢。
男方則在墳側挖一穴,露出“新郎”棺柩的槽幫。
將“新娘”埋入以達到“夫妻”併骨合葬的目的。
葬罷,即在墳墓前陳設酒果,焚化花紅紙錢,舉行合婚祭。
男女雙方的父、母等家屬(即兩家親家)邊哭邊道“大喜”。
此後,男女兩方便當做親家來往。
一般說來,陰婚也要通過媒人介紹,雙方過門戶帖,到命館合婚,取得龍鳳帖。
因爲陰婚的放定多是一次性的,所以沒有大、。
男方給女方送去的定禮。
一半是真綢緞尺頭、金銀財寶;一半卻是紙糊的皮、棉、夾、單衣服各一件,錦匣兩對。
內裝耳環、鐲子、戒指及簪子之類的首飾。
放定的當天晚上,在女方家門口或墳上焚化。
這些都是正常的陰婚手段,然而,江年的這個情況,卻有些特殊。
正常的陰婚,按照風水界的習俗規定,只能是男女雙方,都爲死人。
但是,此刻江南所遇到的,卻是一種極爲特殊的陰婚。
女方是死人,江年爲男方,爲活人。
換一種說法就是,江年遇到豔麗的女鬼了,走了桃花運。
或者用網絡詞彙來表達就是,我的老婆是女鬼。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秦風纔開口笑話起來。
“風哥,我……”
聽到秦風的話,江年一臉的無奈。
“你這事情啊,也怪不得別人,只能說你這桃花運是爛桃花。”
秦風笑着說道。
停頓了一下。
“來,把你撿到的那東西給我吧。”
秦風伸出了右手。
看到秦風這般話語,江年面色微微的猶豫了一下,不過隨後,還是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刺繡荷包。
丟給了秦風。
江年看着這荷包,其實也是心中無比的無奈。
當初,學校裡面放假,一些玩的好的,就組織出去旅遊。
江年那陣子失戀不久,就想着出去放鬆下心情,也一起去了。
去的地方其實也沒有什麼,國內的旅遊景點,不是山,就是水,要麼就是一些古建築。
這次去的,就是京市不遠的一座旅遊景區,去爬山。
也正是在爬山的時候,正好撿到了這個荷包。
這個荷包是刺繡的,紅藍色夾雜着,荷包的表面,刺繡的是一朵花,一眼看去,很明顯,能夠看的清楚,這是牡丹花。
荷包看起來十分的精美。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江年纔會撿起來。
這樣的東西,做工精美,在市場上去買,少說要一百多。
江年也是想着,留個紀念。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念頭,讓江年接下來的半個月,痛苦與快樂並存。
當時旅遊的那兩天,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但是,回到了京市學校之後。
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
一到晚上睡着之後,江年就開始做夢。
夢中一個大家閨秀的女子,身着紅藍色古裝,和他在夢中發生了啪啪啪。
第一次的時候,江年還只是單純的以爲是夢。
但是,隨後的每個晚上,江年都會遇到這個女子,在夢中遇到。
而且,隨着一天天過去,夢中的情景,江年也是越來越清晰,記憶也是越來越深刻。
這個時候,江年就知道不正常了。
因爲接連的日子裡,江年白天特別困,沒有一點精神,整個人都十分的憔悴。
臉色也就是這個時候開始變得十分難看。
此時的江年,思索了一番,想到了那個荷包。
心中想了一下,就講荷包給丟了出去。
果然,丟了荷包的那天晚上,江年睡的十分安穩,沒有再做夢。
江年以爲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當時心中還有一點點感覺到遺憾,夢中的女子再也遇不到了。
然而,事實上,只是江年想多了而已。
在第二天晚上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第二天晚上江年又在夢中遇到了那個女子。
清晨醒來的時候,那個紅藍色荷包,出現在了江年的枕頭邊上。
這樣詭異的一幕,讓清晨醒來的江年,整個人都傻眼了。
儘管是大清早上,但是一股子的寒顫,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
江年只感覺到異常的恐懼。
也就是這個時候,江年思索了許久,纔想到秦風。
接下來的事情,就自然不用多說,到了秦風開頭接到電話的那一幕。
“風哥……”
看着秦風接過這個荷包,江年訕訕的開口了。
“呵呵,你這是被陰婚女鬼給纏上了,所以說你是走了爛桃花運。”
秦風打趣的說道,隨手就將這荷包收入了懷中。
“風哥,這荷包詭異的很,你這樣……”
江年看到秦風的動作,心中稍微的有些擔憂。
“沒事的,我跟你不同,這種小女鬼,回頭我送她回地府,去輪迴就是了。”
秦風的一句話,讓江年再次傻眼。
“風哥……”
江年雖然知道秦風的另外一個身份,但是秦風這話,對於當今社會的一個普通人來說,還是太過於神奇了。
如果不是他經歷過這些詭異的事情,對於秦風的話,恐怕也會懷疑的。
不過此刻,江年的內心,對於秦風的身份,只有更加深重。
多餘的話沒有再說,秦風開口打斷了江年的話。
“好了,這件事情,基本上就結束了,你拿着這張符籙,回頭,回去之後,拿三個雞蛋,攪拌好,然後把這張符籙點燃,放入攪拌好的雞蛋裡面,生吃了。”
秦風單手一翻,掌心出現了一張符籙,遞給了江年。
“好。”
江年鑄定的點了點頭。
江年是個聰明人,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這個普通人所能知道的,所以,並沒有過多的詢問什麼。
和秦風簡單的嘮叨了一會兒後。
江年就迫不及待的趕回去。
而秦風,走出了咖啡廳,從懷中掏出了這個荷包,把玩了一下,嘴角揚起了一絲絲的笑意。
“這事情,還真有點意思,沒有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