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眼中精光閃爍,道:“現在你就站出來,在逐鹿學院大顯風彩,將你的仇人,親人,統統引出來。禍端留在暗處,不如擺在明處!”
“主人這個主意不錯,可是我怕會連累你,畢竟若是大族大教,我們兩個可翻不出來浪花。”小鬼說出弊端。
蕭天笑道:“哈哈,不用怕,有師傅在,誰也不可傷害我們。”
隨即,他擡起頭,對這虛空大喊,道:“師傅,徒兒說的可對?”
躲在暗處的金山老人心裡一驚,但卻未有所動作。
“想炸我,你小子還差遠了。”金山老人自豪道。
蕭天皺眉,難道我方纔感應錯了?
小鬼則擡頭凝望,雙眼有精光冒出,可他看了片刻,仍未發覺異樣。
“哼,天眼……開!”
只見小鬼食指中指併攏,自額前抹過,眉心那顆緊閉的眼睛陡然睜開了!
“嗡……”
一時間,房間金光燦燦,空間震動,桌椅板凳倒飛,一股無形的大力壓破四方天地!
小鬼眼神所掃之地,虛空爆裂,黑洞顯現,且經久不愈,十分可怕。
一眼勘破虛空,並非兒戲之言!
金山老人一個不慎,身形暴露,不禁覺得有點難堪。
“小兔崽子,你給我等着,趕明兒到了三班,我虐死你!”
被一個小輩給掃了出來,金山老人感覺顏面無存,直接離開了宅院。
“徒兒怎麼會和這一族扯上關係,牽連太大了吧。”
……
修行時間總過的很快,不知不覺白日已懸空,光輝普灑四方。
“主人,到飯點兒了。”虎子擡起前爪撲開了房門,結果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
“嗷吼吼,主人,你的屋子裡怎麼會有男人,你太可怕了,竟然喜歡男的!”虎子自言自語,道:“慘了慘了,主人,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蕭天一夜打座,此刻緩緩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濁氣,道:“聒噪,大清早的嘰嘰喳喳。”
小鬼則二話不說,面帶冷笑走向虎子,途中握了握拳頭。
虎子嚇得心驚肉跳,他清晰的感應到一股寒氣侵體,連忙擺手道:“你不要過來,我性別男,愛好女。我英俊瀟灑,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玉樹臨風,丰神如玉,玉面小飛龍……啊,來吧,虎爺陪你玩玩也行。”
說着,虎子臥倒在地,四腳朝天,兩條腿叉開,一副任君所爲的樣子。
“哼,果然聒噪!”
小鬼大袖一揮,一股颶風驟然出現,把虎子卷飛了出去,就連房門都砸壞了。
“誰,是誰敢在這裡鬧事,特麼的滾出來。”
這時羚羊從遠處跑了過來,自己的主人成了院長的開山大弟子,他底氣也足了。
“鬼哥……”虎子從聲音識出了小鬼的身份,卻沒有告訴羚羊,反而道:“羚羊小弟,你上,咬他,我給你一百顆”
虎子所說的一百顆自然是一百顆丹藥。
羚羊一聽有這麼好的事,心花怒放。
“既然虎二哥看得起我,那還說啥,我咬不死他,嘜……”
羚羊縱身飛出,不過就憑他陰陽中期的修爲,根本不夠看,小鬼一眼就將其瞪了回去。
“虎,虎二哥,對手太厲害,我方弱小,還是認慫吧。”
虎子大罵,道:“你丫的……”
“你們兩個安靜,主人方纔還在打座。”小鬼厲聲道,神色冷漠。
“嘿嘿,鬼哥說的是。恭喜鬼哥突破陰陽,抵達祭器。”虎子奉承道。
羚羊這才恍然大悟,趕緊跑過來蹭小鬼的大腿,道:“鬼哥,我想死你了。”
他跟小鬼感情很好,當初若不是小鬼提出組建妖獸軍團,羚羊根本沒有機會做蕭天的妖獸。
虎子一腳踢開羚羊,然後自脖子上的小儲物袋裡取出一大把丹藥,遞給小鬼。
“鬼哥,你看我偷偷爲你攢了多少糖豆,給,吃吧。”
小鬼千年冰冷的臉上升起一抹笑容,搖搖頭,道:“我不用。”
“哦,那我先爲鬼哥存着,啥時候想吃了吱會一聲。”
羚羊來了精神,趕忙道:“我要,虎二哥,給我……”
“給你?我特麼踹死你!”
虎子擡起前腿就是一腳,把羚羊踢飛,然後將丹藥小心翼翼的放進頸上的儲物袋。
“好啊虎子,你又私藏丹藥。”蕭天整理衣物之後自房裡走出。
虎子一扭頭,把頸上的儲物袋藏在毛髮之下,道:“沒有,你看什麼都沒有。”
蕭天笑了笑,也沒有計較。
須臾之後,宅院的飯廳裡。
“我爲大家引見,她是我同班同學,名字叫童瑤。”蕭天坐在主位,道:“而這位酷酷的帥哥……你們都見過。”
安塞疑惑道:“見過?天哥,爲什麼我沒有印象。”
蕭天笑道:“那隻鷹……”
安塞恍然大悟,然後給了小鬼一個甜甜的微笑。
阿媚剛開始有些不明白,可一提到鷹,她立馬打了個寒顫,在連天海域,小鬼可是險些傷了她!
“已經是祭器了嗎,這才短短几天……”阿媚心中震驚不已。
不管別人對他笑,對他露出敬畏,小鬼始終一語不發,表情冷漠。
“大哥哥,你快吃吧,今天我們是理論課,一定要去的,否則會被打得很慘。”童瑤認真道。
蕭天點點頭,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鬼哥,你都是祭器修士了,用不着吃飯,我帶你到學院裡溜達溜達吧。”虎子奉承道。
小鬼沒有拒絕,和蕭天道別之後就跟虎子離開了飯廳。
“鬼哥,學院裡有人欺負我,你可要替我報仇。”
小鬼一聽,眼神凌厲,揚言要興師問罪。
就這樣,小鬼被虎子拐走了。
“天哥,我也走了,班裡一個同學約我打鬥積累經驗。”安塞方纔吃了早飯,道:“阿媚,童瑤小妹妹,再見哦。”
童瑤和阿媚同時揮揮手,作別安塞。
“嗯,去吧。對了,男同學女同學,人心險惡,你可要小心。”
“女同學,好像來自雲國。”
蕭天覺得雲國有些熟悉,剛要問清楚,結果一擡頭髮現安塞已經離開了。
“這丫頭,毛毛糙糙,忘記了自己是有孕之身。”
他語氣極重,在責備安塞,不過關愛之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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