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有點道理,但是太勉強了。明天我就找人去試探。如果你說得對,我就獎勵你一套名牌的行頭,任你挑;但是你要是說錯了,那就要無償給我打工三個月,不管公事兒還是私事兒,隨叫隨到,OK?”
“呵呵,跟我打賭?很有意思!不用名牌的行頭了,要是我贏的話,你見了我的面,以後不許叫小秘,要叫哥,怎麼樣?”
“好,我也改一下,我要是贏了,你不管任何時候,都要叫盈盈姐;你要是贏了,我一定幫你完成一樁心願,如何?”
“成交!”
兩人互擊三大巴掌,然後倒滿酒杯,痛快地大喝了一杯!
何盈盈做這一行兩年了,本想看着單強,想跟他學點東西的。但是不成想,剛進公司兩個月,單強就走了。這些年,雖然她也做了不少成功的公關,但是沒有一件是讓她驕傲的。因爲她長得很甜,人也靚麗。一些潛意識中有YY思想的人,馬上就會被她吸引。但是何盈盈不是趙芳,她不是靠色相去引誘客戶,她是正正經經在談生意。一些沒撈到實際好處的人,最後只好放棄了她。而且在大項目上,又有單強這種強手壓制,根本沒有出頭之日。現在好不容易抓到單強的弱點,有機會擊敗他,所以他的心情很好。
一過九點,這裡的人顯然見多起來。九點一刻,三個黑人DJ走到了樂臺上,濃重的墨西哥口音的英語就響了起來。
“女士們、先生們,瘋狂之夜開始了,讓我們舞動起來吧~~~~”
激烈的迪斯高音樂響起來,密集的鼓點如暴風驟雨般席捲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那些年輕的男男女女們,身着性感的短裙,一個個跑進舞池,扭動起來。
蕭軍沒有動,在美國的時候,他就和她的團隊常去這種快吧,但每次都是坐在那裡,看着舞池中瘋狂的人們,讓自己的心跟着瘋狂的舞姿一起瘋狂。
迪斯高完全是一種自我地發泄。沒有規定地步伐。只要你高興。哪怕是在地上打滾。也照樣有人給你叫好。
但是蕭軍卻沒有下舞池地意思。而身邊地何盈盈更是不喜歡這種張牙舞爪地運動。她寧願在一旁喝酒!但是。喝酒地地方有地是。爲什麼她要帶蕭軍來這裡來喝酒呢?蕭軍猜不出來。也沒有問。
“小秘。你怎麼不去跳舞?我帶你來。就是要你發泄地!”
“我只想看。看也是種發泄。”
“暈。小秘。我發覺我今天才認識你耶。怎麼你這麼多地怪理論呢?但是說得又那麼有理。我真沒想到。”
蕭軍微微一笑。因爲音樂盒鼓聲很大、很嘈雜。兩個人說話。幾乎是在叫喊。叫喊之後。兩人覺得心裡越來越暢快。
何盈盈已經放下了她的委婉,變得大方起來。挽着蕭軍的胳膊,拉着蕭軍的耳朵,大聲喊道:“小秘,來陪三秘我喝酒!我們今天喝個一醉方休!”
蕭軍也不客氣,伸手攬住她的香肩,喊道:“好!一人一瓶芝華士!”
他知道何盈盈的酒量很好,一般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所以才放心地叫陣。
要喝就喝個轟轟烈烈,要喝就喝他個乾坤倒轉。
那詩書、那婉約全都拋開,兩人一杯杯地喝,不到一個小時,兩瓶芝華士就告罄了。但是兩人意猶未盡!
何盈盈把襯衣一把抓掉,只穿了一件淡藍色露臍吊帶衫,露着小腹上的玫瑰花,笑嘻嘻地喊道:“我就不信喝不過你!但是,我是女人,你是男人,讓我半瓶,好不好啦~~?”
何盈盈不愧是公關高手,一到喝酒上,就開始賣弄小聰明,用女人是弱者來尋找優勢。
“好,等你喝不了,我再幫你喝!”蕭軍無視女人發嗲的,哪怕何盈盈明天真的做了老總,那也不可以。
何盈盈白了他一眼,真是說了等於沒說!
第三瓶喝光了,第四瓶、第五瓶又來了,蕭軍見過能喝的女人,但是卻沒有見過這麼能喝的。而且還是平時嬌俏溫順的何盈盈!
但她畢竟身材嬌小,到了後面,肚子就盛不住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打着酒咯,指着蕭軍,說道:“你……不……不許跑!我要……去WC,回來……接……接着喝!”
看着她真的有些醉了,他真怕她會在路上摔跤,馬上也站起來說道:“等我一起,我也去。”
“嘻嘻,喝得你上……上廁所了,你肯定不……不行了!”何盈盈傻笑着,身體一晃,就要向前倒去,蕭軍馬上扶住她。
蕭軍幾乎是攬着她那光滑的小蠻腰,向洗手間走去。那麻辣的嬌軀貼在身上,讓蕭軍生理上着實有些感應了。
看着她扶着牆,走進女洗手間,蕭軍這才走向旁邊的男洗手間。
今晚真的有點瘋狂,也許明天醒來,楊柳岸曉風殘月,蕭軍也不會相信自己居然又可以瘋狂起來。
用涼水洗了一把臉,看着鏡子中自己有點發白的臉龐,想起何盈盈的醉態,他卻笑不出來。
“溫順的背後是狂野,淑女的內心是淫蕩,高傲掩藏着卑微,冷厲後面是壓抑的火山。人啊,你本來就是這麼虛僞,唉~~,這個盈盈!”
蕭軍搖了搖頭,感覺有七分酒意涌了上來,頭有點暈,馬上用手扶住了洗手檯,站了好一會兒,這才走出洗手間。
本以爲何盈盈會比自己慢的,但是沒想到她已經在走廊上了,而且正被一個男人抱着,她在不停地掙扎,嘴裡不停地念叨着:“走開!我要找蕭軍,我要找蕭……”
而那個男人很英俊,摟着何盈盈的身體,嘴裡說道:“盈盈,別急嘛~~,我就是你的蕭軍哥哥呀,來,讓哥哥親一下!”
說着,他就把嘴強湊了上去!
女人是跟着自己來的,他不能不管;更何況,單國居然冒用自己的名義,蕭軍即刻一股怒火上衝,酒意蕩然不存!想也不想,一個跨步衝了過去,在那個男人的嘴還沒有碰到何盈盈的臉時,一拳頭就狠狠打在他的腮幫子上!
“流氓!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跟自己一起來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這是什麼邏輯?
砰地一聲,單國腦袋就撞到了牆上!
蕭軍叫喊着,瘋狂地對着他拳打腳踢,一直把他打得滿臉是血,撞到牆上,慘叫着滑倒在地上;但是蕭軍的腳還是不予放過,依舊亂踢一通。
“流氓!我最恨這種用老子的名義佔女人便宜的男人了!垃圾,踢死你個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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