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水火相撞,煙霧瀰漫,葉舟釋放空間盾,集中真力於雙眼。觀察周圍情況,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還很鬱悶爲什麼月依然三番兩次阻止他這麼做,現在知道了。真力凝聚到雙眼的時候眼睛居然可以看穿煙霧。而且一眼就看出女子是仙人初期修爲。
他揉了揉眼睛嘆道:“這事兒我居然不知道!”自己不瞭解自己的身體時間悲催的事。轉念又想,“她怎麼會知道?又是墨忻說的?”
閒思之時合二爲一,藏於血霧之中。“水心劍被奪,我要拿你陪葬!”血霧滿眼,女子的聲音帶有強大的攻擊。
“定音錘,錘定音,原來是音波攻擊。”葉舟抹去耳邊的鮮血鎖定女子位置。“連定音錘功法也一起給我吧。”他掏出玉瓶刷地將女子收入其中。裡面有着超級高手小妍,水心劍要倒黴了!葉舟真心替水心劍擔憂。
粉紅女子纔是水心劍本體無疑!樣貌當然是它的煉製者徐水心。
“帶走如此寶劍,道友不覺得自己太貪心了嗎?”葉舟正準備離開,身後又傳來聲音。
他故作淡定地說道:“道友你還沒走?”這聲音和剛纔的一樣。
“我又回來了。”搶了劍,他們不追殺自己卻互歐這事兒挺怪。他故而去了又反。見葉舟奇蹟般的收了水心劍,他的眼睛亮了。有意外收穫!“你不是我的對手,交出……”他沒說完,身體已經燃起黑色火焰。
“啊……”短促的慘叫,他已化作灰塵。
好恐怖的火焰。能釋放黑焰的修士必然融合了許多火焰。黑焰是火焰進化的終極形態,一團火秒殺了仙人。這次麻煩大了。“水心劍不可能引來如此厲害的人物!”神州的黑焰修士只有兩個,一妖一人。
妖乃南域天空之城的主人九皋先生白玄素,它是鶴,而且是白鶴。鶴族在妖界只能勉強擠入一流家族。就算在飛行妖內,它們也不是無敵的。鶴多水屬性,可天空之城卻在無盡火海之上。人跡罕至,卻很出名。因爲它們的城主兼族長九皋先生天生火屬性,吞噬無盡火海的黃離之火和炎城地心形成可以燃燒一切的黑色火焰。
人乃東域木之國溪帝前夫恆。沒有知道他的名字爲什麼會是一個字就好像沒人知道他爲什麼背叛溪帝一樣。他的存在是一個迷,而他的火焰卻衆人皆知。被譽爲死亡之火的黒焰,世人只見過他施展過一次,但已經足夠震撼。一顆拳頭大小的火種燃燒了溪帝的五萬修士大軍。也顛覆了溪王朝。
除此之外再無可以燃起黑色火焰的修士。眼前的人會是誰?無論哪一個,想逃跑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你的黑色火焰嚇到小朋友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顫抖着葉舟的心。不是一人!
“我是想讓他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勞。”果然有男人的聲音。
這個人是恆無疑,女子是誰?他們來這裡,月依然怎麼辦?這是個陷阱!徐家並沒有敗……葉舟惶恐不已。同時怒火中燒,就是他讓月依然失去江山,又是前夫,葉舟氣得渾身發抖。“二位若不想現身,在下就告辭了。”他緩步走回來處。
“小朋友既然來了,又何必走。”女子發出誘人的聲音,出現在葉舟面前。相距不足半尺。葉舟神行後退,卻遇到男子擋路。
出來就好辦,葉舟退到離他們三丈處說道:“你們不該來這裡。”他沒有收回眼部真力觀察眼前的兩個人。男子八尺有餘,青衫罩體,紫帶纏腰,脣紅齒白,羞態萬種。葉舟頓覺噁心。月依然什麼眼光?嫁給一個女人行的男人。三觀盡毀,對她的別緻愛好佩服得五體投地。
女子身材勻稱,姿態優雅,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心理壓迫。儘管她齊胸紅裙外套透明紗衣,女人的美永遠是那種雲霧遮掩下的猜測。再美葉舟也不想多看一眼。猜測她是弦帝。完了,被他們兩個盯上,死都沒地方死。
先別急着死。人家有話說,女子欣然問道:“小朋友,你怎麼知道粉衣女子纔是真正的水心劍?”
有問題啊?葉舟撓頭道:“你是請教還是追問?”
女子嫣然一笑,“有區別嗎?”
你很無聊耶,不動手,想幹什麼?葉舟胡亂說道:“請教的話我就告訴你真想,追問嘛……隨便說說。”
“那你就隨便說說。”女子沒有發怒聲音還是那麼動聽。男子只是悠閒地站着,雙手攤開手心向外半舉於胸前,彷彿在欣賞自己的手。“你手如削蔥啊,慢慢欣賞!”
葉舟報之一笑,“血池上空懸着的劍和徐家祠堂不息爐裡的一模一樣。所以它肯定是假的。”
女子道:“你不笨。”
葉舟否認道:“我很笨,怎麼也想不出你來搶水心劍的理由。”
“理由很簡單,因爲有你。”女子雙目釋放出奪人心魄的柔光。葉舟慶幸自己沒有撤去眼部真力。若是尋常他已經被迷惑。
“你不要水心劍?”葉舟故作平靜,心裡祈禱月依然不要來。
女子雙手交叉握於胸前,更加突顯曲線的動人。“明知我來找你又何必旁敲側擊。我的心意你應該明白。”
我明白個屁,你是誰我都不知道!葉舟受不了她的媚眼酥胸,雖然有三丈距離,但是這根本不算距離。男修一直沒說話,這女人是弦帝無疑了。“那我們走吧。”先離開這裡再說。
“你想去嗎,找那個已經棄你而去的晏小溪嗎?哦,對了,她喜歡別人叫她溪帝。呵呵……”女子掩口而笑。
老婆婆想笑你就大聲笑,何必裝淑女。葉舟怎麼這兩人都不爽。“你知道她拋棄我,還來找我做什麼。”
“她沒告訴你嗎?我最喜歡寵幸她拋棄的男人。聽說你的身體很結實。”女子說話時又到了葉舟面前。
葉舟都不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弦帝!作爲一國之君你應該有起碼的矜持。”他沒後退,也沒動。只是和絃帝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