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皇帝遇襲
皇宮的長廊上燈火通明,巡邏的侍衛來回的走動着,一道白色的影子飄到了一顆高大茂密的梧桐樹上,一個年輕人的臉帶着詭異的微笑悄悄的露出了葉稍,他慢慢的轉動脖子,眼睛朝着麗貴妃的玉清宮的方向看了過去。不一會兒侍衛就從這邊走遠了,一道白影從梧桐樹上飄出朝着玉清宮的方向飄去。
夜已經深了,玉清宮的宮燈滅了一大半了,只剩下牙房和走廊還亮着等,今天是月初,天上沒有月亮,雲朵很多,擋住了星星所散發出來的微弱的光芒。一道白影飄了過來,一閃就消失不見了。
今天晚上皇帝陛下下榻在了玉清宮內,此時正摟着麗貴妃正在睡覺,突然一個白影飄了過來,
就當白影的手指離着皇帝陛下還有一寸的時候,一道光從皇帝陛下的身體之**了出來,打在了白影的身上,白影被打的飛了起來,撞在了後面的木頭隔斷上,皇帝和麗貴妃都被驚醒了,外面的守衛和宮女門也都被驚醒了,皇帝陛下雖然很多年沒有拿劍打仗了,可底子還在,他此時拿着隨身寶劍正在和白影打鬥,幾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一羣大內侍衛就衝了進來,當他們拿着刀劍砍向白影的時候,他們看到了那張詭異的笑臉,當他們的武器攻擊道年輕人身上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哪有什麼人只有一件白色的披風被武器擊打的粉碎。而身穿白衣的年輕人卻如同鬼一般的消失不見了。此時的白影正在全力的逃竄,而他的身後一個武功極高的老太監正在快速的靠近他。顯然剛纔即便沒有那道光出現,因爲有這位老太監暗中保護,皇帝陛下也不會受傷。此時的年輕人口裡正在慢慢的流出血,顯然剛纔的白光對他的傷害不小,讓他受了很重的傷。年輕人在前面快速的遁逃着,當老太監又馬上就要追上年輕人的時候,突然年輕人慢慢的變成了透明的,最後消失不見了,原地只是出現了一隻鞋子。
當年輕人滿身是血的來到門口的時候,李娟立刻就站了起來,她只是略帶驚訝的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神情。
“枉費主人對你的能力如此信任,還讓我每次來伺候你,原來也只是一個紙老虎。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年輕人一邊吐血一邊向裡走,他突然轉過頭來對着李娟說道,
“雖然我今天沒用沒有完成任務,可我也拿到了一樣珍貴異常之物,你過來,我給你。”
李娟看着年輕男人虛弱的樣子,也就沒有多想,不緊不慢的跟了進去,他倆進去沒多久,裡面就傳出了蒼老男人的怒吼,
“敢說老子是廢物,早就想吸乾了你了,你個賤女人。”
“前輩,饒了我吧“李娟略帶哭腔的求饒道。
“饒了你,哈哈,可能嗎?蠢貨,我受了這麼重的傷,不吸乾了你,我怎麼能恢復”
過了一會兒一陣陣欲仙欲死的**聲就從院子裡穿了出來,隨後就是一聲慘叫,之後院子裡就沒了任何的聲音了。
過了很久,院子裡還是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趙爽兒趕到奇怪,於是大着膽子走了進去,裡面有一隻火把歪歪扭扭的插在東南角的牆上,此時的李娟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她已經沒了呼吸,一道道紅色的抓痕佈滿了慘白的胴體之上,她全身的血液已經被吸乾了。她雙眼圓瞪,顯然是不相信怪人會殺了自己。而在後牆之上一個僅能容一人通過的大洞出現在趙爽面前,那倆個怪物也隨着怪人的消失也跟着消失了。
第三天,大胤皇帝唐寧夜裡遇刺的消息就傳遍了龍城,龍城的四個城門都開始嚴查過往行人,對行跡可以的人,一律扣留。
因爲李娟的死亡,大理寺接手了紅繡坊。外面大量的官兵來回的察探着,對紅繡坊裡的每個人都進行了嚴密的盤問,可是還是一無所獲。
趙爽兒亮明瞭宮女的身份,大理寺倒是沒有爲難她,只是做了簡單的筆錄就放了她。經過這次大理寺的嚴密查探,發現吳飄絮最近幾年有好幾筆很大數目的銀錢出入流向不明。大理寺立即對吳飄絮收押,並關在了大理寺的臨時刑獄之中,準備第二天再進行審問。當第二天大理寺官員再來提審吳飄絮的時候,才發現,監獄之中的吳飄絮已經消失不見了。就連看守監獄的牢頭都不知道吳飄絮什麼時候逃走的。
乾元書院的衆人剛剛對案情有了一點頭緒,經過這兩天此時案件又一次變得撲朔迷離了。
陳述同和唐婉兒又一次拜見了皇帝陛下,這一次他們直入主題,詢問了很多那天晚上的一些細節。
一個全身補丁的老僧帶着一個小沙彌慢慢的走進了龍城,他們兩人顯然是走了很遠的路纔來到龍城,他們的臉被太陽暴曬的烏黑髮紫,他們的衣服被磨損的破破爛爛的。鞋子上面也都摟着腳趾頭。老者就是四大高手只有的西佛苦悟,而小沙彌就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凡癡和尚。他剛剛出現再龍城門口,一個滿臉絡腮鬍子模樣的老頭就突然的出現在了苦悟的身邊,他拍了怕他的肩膀,
“小輩們想做點事情,就讓他們折騰去吧?再好的玉石不經過打磨也不會成爲價值連城的美玉。咱們老輩的人,老胳膊老腿的,還是歇着吧,咱們只管喝酒吃肉等死就行了。”
“阿彌陀佛,施主咱們又見面了。您說的對,咱們還是不要管這些紅塵俗世的好。凡癡,下面的麻煩,師傅不管了,你自己搞定。”
苦悟大師和土地凡癡交代了幾句就跟着絡腮鬍子老頭走了。
凡癡和尚也是第一次跟着師傅出來,他以前只是一股腦的再寺院中參禪和練功。對於世間的東西真的不瞭解。
雖然跟隨師傅這一路東來,也學了不少,可突然師傅離開,讓自己一個人解決那個魔頭,凡癡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