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你的夫,在年幼之時就已然是了,這是事實。”坐到另一邊的座位上與她面對面。
“實情應該在我知曉的情況下,現下我不記得,那就都不算實情了,你怎麼說就怎麼是好了”鳳嘉怡顯然的推脫責任。再說了哪有夫婦見面一句話都不說,還跟仇敵似的,鳳嘉怡真不明白他們既然都那麼討厭她,爲什麼還要呆在此處。
“你不是說有什麼典禮呢嘛,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除了你我”鳳嘉怡將頭仰靠在座椅上,不慌不忙的開口。
沐塵站起身走近鳳嘉怡身前,將手中的小瓶放進鳳嘉怡手裡,鳳嘉怡看看手中的小瓶,不解的看着沐塵“這是何物?”
沐塵不急着回答,只是把鳳嘉怡耳邊的一縷碎髮掩回她耳後,鳳嘉怡不習慣他突然的親近,向後躲了一下,沐塵不以爲然,就在鳳嘉怡以爲他不會回答時,卻聽到了個出乎預料的答案“算是一種解藥吧!”
納尼?“你說這是解藥?這是什麼的解藥?誰中蠱了?”鳳嘉怡把小瓶的蓋子打開,一股清香撲鼻甚是好聞。
“這是我的,我中蠱了,我們都中蠱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蠱麼?”鳳嘉怡聽得一頭霧水。
“因爲我們是你的夫,所以我們都被下了一種蠱,一種無人可解的蠱,只要活着就無法離開王爺,恐怕謝世都不行吧”風嘉怡震驚的看着沐塵,沐塵卻在象是說別人的故事一般,神情是那麼平淡。
歸根結底還是因爲她,可是爲什麼要給他們下蠱呢,他們又爲什麼不拒絕呢?難道被威脅了,所以纔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她嗎?風嘉怡滿腦子都是糨糊,原主好像欠了很多債,這些都要她來償還吧。
“可是,你剛不是說這是解藥嗎?”
“斬草不除根的藥劑罷了”沐塵幽幽的開口。
“那蠱毒發作的時候厲害麼?多久發作一次?”
“每月過了初六就會發作,發作時渾身如火灼鑽心般的疼痛,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還真挺難忘的”鳳嘉怡聽的大驚失色的,可沐塵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風嘉怡真想把他腦子打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那這個藥劑有什麼作用?”雖說斬草不除根,多少應該有點用吧。
“暫緩痛楚而已,不過有一樣東西可以抑制這種蠱發作。”
鳳嘉怡聽他這麼說,真是連捶死他的心都有了,有這種東西他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跟她說道,不趕緊去找,這人真是。鳳嘉怡不管那麼多了,拉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衝“快走,我們去找你要的東西”
沐塵好笑的看着她“王爺,不問問是何物嗎?”
這句話停住了風嘉怡的腳步,對啊,還沒問是什麼呢,哎,這豬腦子。於是回頭問他“是什麼啊?”
“王爺的血”啊?血,就這麼簡單?不早說。鳳嘉怡鬆開沐塵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拾起碎片放到手腕上“要多少?”
沐塵目光炯炯的看着她“要多少王爺都給嗎?”
“爲何不給,你不是說我的血能抑制蠱毒發作麼?”鳳嘉怡疑惑的看着他。
沐塵走近她,將她手中的碎片取下“不用這樣的,只要王爺的一滴血就可以,只是這滴血有些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