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和白沫再一次明確了天翼門接下來的發展方向,之前由於不知道陳東的狀況衆人對待天翼門的事都有些心不在焉,現在知道陳東沒事他們終於放心了,也更有信心將天翼門管理規劃好。
先按下天翼門這邊不說,再說張馨月,張馨月離開月亮灣咖啡廳之後直接來到了平山醫院。
李昊和郝建還在醫院一邊替代張馨月一邊等待消息,看到張馨月回來郝建連忙起身問道:“怎麼樣?事情順利嗎?”
“那還用問嗎?天翼門不把全部資金拿來也差不多。”不等張馨月回答李昊就搶着道。
張馨月笑着將支票遞給了李昊,“還是你們自己看吧!”
李昊接過支票郝建急忙湊了過來,“二百萬?這麼多?看來天翼門還真是富得流油啊?”當看到支票上的數字之後,郝建驚訝的喊道。
李昊也楞了一下,他也沒想到天翼門這麼痛快就拿出了二百萬。
“其實他們也並不像你想的那樣拿出二百萬不算什麼,我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天翼門一共只有二百三十萬的現金,這基本上已經算是他們的全部家當了。”張馨月看着郝建道。
聽了張馨月的話郝建一愣,心裡想到,沒想到天翼門爲了救治他們的老大竟然能夠如此?看來天翼門真的和其他黑幫有很大的不同。
這時李昊又將支票遞給了張馨月,嘴上道:“小張、這些錢還是你先拿着吧,除了把局裡前面墊付的經費歸還,剩下的就留着給這小子留作後期治療吧。”
“可是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呀?”張馨月道。
“再剩下的,等陳東康復了你直接交給他就行了。這筆錢不是小數目,還是你和他們接觸比較好,如果由我或者局裡保管的話,恐怕會傳出閒話來。”
聽見李昊如此說,張馨月點了點頭。
晚上十點鐘的時候,王金友的飯店內,王金友和楊春麗都是一臉苦悶的表情,楊春麗輕嘆了一聲,“也不知道小東子這孩子去了哪裡?怎麼連招呼都不打就偷偷離開了,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也沒回來過一次,真讓人擔心。”
“小東子還是年紀太小做事不周全啊!你也不用太往心裡去了,他肯定是找到了更好的工作,要是依然無處容身的話早就回來了,這孩子千不該萬不該連個招呼都不打,真是讓人放心不下。”王金友在一旁道。
陳東和王金友夫婦在一起相處了半年多,王金友夫婦非常喜愛勤快懂事的陳東,要不是因爲自己的寶貝女兒,陳東想離開他們也捨不得,可是陳東自從單獨出去之後一去不返,雖然王金友夫婦對陳東的不辭而別有些生氣,但是更多的卻是擔心和不捨。
楊春麗眼含着淚有些哽咽的道:“我當初不應該和小東子說那些話,可能是我的話傷到這孩子的自尊了,這孩子纔會不辭而別的。”
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王金友輕撫着楊春麗的後背,安慰着道:“還是不要想的太多了,這不全是你的錯,沒準現在的小東子比在我們這裡過的還開心呢!我們還是想想接下來怎麼應付我們的寶貝女兒吧!”
聽了王金友的話楊春麗有些傷感的道:“你就別提那個不聽話的小妮子了,這都幾天了?一直都對我不理不睬的,也不知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原來在幾天前王雨寒又禁不住來到飯店外的黑暗角落,想偷偷的遠遠的看一眼陳東,可是王雨寒卻看到自己的父母在飯店打烊之後,在外面將飯店的門鎖上了。
王雨寒心裡馬上產生了不好的預感,迎上了王金友二人焦急的質問陳東去了哪裡?
王金友知道紙包不住火,所以就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王雨寒。
聽了王金友的敘述王雨寒堅持認爲是楊春麗趕走的陳東,沒有按照她們母女間的約定履行承諾,不管楊春麗怎麼解釋王雨寒就是不聽,於是母女間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從這之後王雨寒對待楊春麗的態度冷淡了許多,人也變得沉悶了,楊春麗看到王雨寒如此是又心疼又生氣。
而王金友卻成了母女間的和平使者,兩邊勸說着二人,通過這些天王金友的努力,事情緩和了很多。
時間如流水一般飛逝而過,轉眼間又是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經過這三個月的時間天翼門成爲了南區名副其實的霸主,整個南區秩序在天翼門的控制下也完全穩定了下來。
此時在陳東所在的病房內,兩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護工正小心的爲陳東反動身子,坐着各種緩解肌肉僵硬的按摩,這是張馨月爲了陳東得到更好的照顧花錢請的兩名護工。
張馨月也在病房內,坐在一邊看着護工照顧陳東,張馨月心裡想到,這個傢伙已經昏迷了快四個月了,按照醫生的說法再有兩個月他有可能就會醒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醒?他不會一輩子都醒不過來吧?想到這裡張馨月心裡一陣難受。
護工爲陳東按摩完之後雙雙離開了病房,張馨月將凳子搬到陳東的牀邊,看着陳東緊閉着雙眼的俊臉,自言自語的道:“哎,你這個懶傢伙,怎麼睡了這麼久還不醒啊?再有一個月就過年了,你還想睡到明年啊?告訴你本小姐已經在這裡看守你好幾個月了,要是你到過年還不醒來的話,本小姐就和局裡打報告叫別人來替換我的工作了。”
說到這裡看見陳東和以前一樣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張馨月才繼續放心的道:“你知道嗎?我剛畢業不久就被派來看守你了,也不知道這是我的運氣還是不幸?反正我知道你能夠有本小姐陪你是你的榮幸,不知道局裡有多少人羨慕你呢!”
“你快點醒來吧!我還有很多事想問你呢,本小姐看守了你這麼久,你一定要滿足我所有的好奇心,要不然到時候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