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的一番話使得衆人又是一陣沉默,看到衆人憂慮的表情白沫輕嘆了一聲道:“各位兄弟、其實我和你們的心情是一樣的,我也想老大早點回到我們身邊,可是這件事一定要從長計議,你們應該都記得老大說過,嚴令我們天翼門和警察發生摩擦,這是一條紅線我們絕對不能越過,現在我們最應該做的就是管理好天翼門,讓南區在我們天翼門的控制下慢慢穩定下來,不要讓老大的血白流。”
聽了白沫的話姓情比較直的胡剛張嘴道:“這些我們都清楚,可是我們總不能對老大的事不聞不問吧?大家可不要忘記了沒有老大就沒有我們天翼門的今天。”
“怎麼會對老大的事不聞不問?只是這件事不能莽撞,要講究策略,只有我們有耐心,機會一定會出現的。”白沫再次道。
“這件事就不要爭論了,暫時先聽白沫的,如果事情的發展超出我們的預料我們再採取行動也不遲,都回到自己負責的區域去吧,有什麼事再通知你們。”黃毛做了最後的總結。
聽見黃毛這麼說就是心理還有不同看法的也閉上了嘴,因爲黃毛不但以前是他們的老大,現在更是除了陳東之外天翼門的第二號人物,所以沒有人敢質疑黃毛。
正當衆人準備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了一個小弟。
黃毛等人一皺眉,山貓有些憤怒的道:“張啓、看你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懂不懂規矩?難道你想試一試門規嗎?”
被山貓稱爲張啓的小弟聽了山貓的話嚇的一哆嗦,連忙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道:“張啓不敢,只是因爲事關重大張啓纔會如此無禮,還請各位大哥多多海涵。”
白沫擺手打斷了山貓想繼續呵斥張啓的想法,平和的問道:“你說說什麼事事關重大?”
張啓連忙回答道:“今天輪到我和黃強在平山醫院值班,平山醫院和前些天一樣沒什麼反常,可是就在不久前一位漂亮的女警官來到了我們兄弟二人近前,自稱是警方在醫院看守和照顧老大的人員,她還說有些關於老大的事想找白沫大哥商量,約白沫大哥下午在月亮灣咖啡廳見面,小弟我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所以不敢耽擱,才一路闖了進來。”
等張啓說完黃毛等人紛紛喜上眉梢,黃毛上前幾步來到張啓面前用力的拍了一下張啓的肩膀,嘴上道:“這件事你辦的好,韓營等一下獎他一千塊作爲鼓勵。”
聽了黃毛的話一項比較摳門的韓營笑着點了點頭沒有反駁,張啓道謝後識趣的離開了會議室。
黃毛等人知道事情有了轉機都非常高興,紛紛對着白沫道:“老大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白沫笑罵着道:“你們不要這麼肉麻好不好?可不要忘了我也老大的兄弟。”
衆人哈哈大笑,剛纔陰霾的氣氛一掃而空。
白沫生怕自己遲到,所以十二點不到就獨自一人早早的來到了月亮灣咖啡廳。
今天的白沫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打着淡黃色的領帶,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鏡,看起來就像是大學畢業不久的白領一樣。
時間一點點過去,白沫有些期待的等待着,當時間指向下午一點的時候,白沫看見一位異常靚麗的年輕姑娘走進了咖啡廳。
雖然白沫沒有見過張馨月,但是從張馨月的氣質上白沫判定這就是自己等待的人,所以白沫連忙站起身來對着正東張西望的張馨月友好的笑着點了點頭。
看到白沫和自己打招呼張馨月就是一愣,心裡想到難道這個人就是陳東的手下天翼門的重要人物?怎麼天翼門的人都和自己心裡黑幫的印象完全不同?陳東如此,眼前的這個傢伙更像是一位社會精英,雖然此人長得不帥,卻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他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雖然張馨月心裡充滿了疑問,但是在咖啡廳內沒有發現自己需找的其他目標,所以張馨月的腳步還是不自覺的向白沫走來。
白沫連忙離開座位,伸出右手禮貌的道:“您好!請問您是南區公安分局的警官吧?我是白沫,已經恭候您多時了。”
白沫的話打消了張馨月心中的猜測,心裡想到,這個天翼門還真像隊長說的那樣,有些與衆不同。
張馨月禮貌的輕輕和白沫握了握手,嘴上道:“你好,我是公安分局的張馨月。”
白沫連忙客氣的道:“張警官快請坐。”
二人坐下之後白沫直接進入了主題,因爲他太想知道陳東現在的情況了,“張警官、聽說您這段時間負責看護我們的大哥?”面對警察白沫把稱呼從老大改成了大哥。
白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們的大哥現在怎麼樣?傷的嚴重不嚴重?有沒有什麼危險?”白沫又迫不及待的問道。
看到白沫眼裡的焦急和關心張馨月心裡暗暗的點頭,心裡想到,沒想到那個傢伙做天翼門的老大做的這麼得民心?看來什麼事情都不能以年齡來衡量啊!
“我這次就是爲了你們大哥的事來的,說實話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好,雖然醫院已經全力搶救了,可是他到現在還沒有醒,雖然他暫時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醫生說他最少要半年時間才能醒來。”張馨月毫不隱瞞的道。
白沫嚇得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長出了一口氣道:“還好、還好、只要大哥沒事就好,張警官真是謝謝您能告訴我這些。不過您剛纔說暫時脫離危險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的大哥以後還會有危險?”
“是這樣的,由於他身體裡的子彈頭距離心臟太近,所以要等他清醒了,身體恢復一些之後才能再次手術取出彈頭,下次手術有沒有危險誰也不敢說。”張馨月解釋道。
聽了張馨月的話白沫又緊張了起來,有些焦躁的問道:“張警官那我們怎麼做才能更好的救助我們的大哥?您看能不能把我們大哥轉到更好的醫院去治療?”
張馨月有些爲難的道:“這不太可能,先不說在政策上不允許這麼做,就是我們同意這麼做,以他現在的情況也不宜大動作的移動,能在平山醫院繼續治療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