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馨並不怕生,只是道:“跟我來”說着就掠過夢清秋和秦翊的身側,朝着前面走去。
上官馨並不怕生,彷彿對於如今來說,她早已經司空見慣,十分的從容鎮定。
“我這府邸已經過了十多年都沒有人踏足了,也沒有人敢踏足,兩位既然能夠找到這裡,不知道有何貴幹?”上官馨一邊朝着前走,一邊問道。
秦翊道:“聽聞上官姑娘善用術法,我特地前來討教。”
上官馨的腳步頓了頓,還是繼而地朝前走,回道:“術法這玩意兒,如今我可不會沾,你要是想討教,還真得找錯人了。”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上官馨就已經將夢清秋和秦翊帶到了庭院較深地地方,裡面拜訪的只有兩口大缸,一石桌和幾把石椅子,在旁邊的太師椅上,有一個人十分慵懶地躺着。
上官馨上前道:“祖父,有兩位客人到訪。”
祖父,這麼說太師椅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鈺。
上官鈺更加慵懶地道:“馨兒,我們這上官府邸已經有十多年沒人踏足了,怎的還會有客人到訪?”
秦翊道:“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夠見到上官鈺老前輩,對我這個後生來說,可是一大幸事。”
聽到秦翊的話語,上官鈺依舊慵懶地閉着眼睛道:“唉,老朽已經是要入土的人了,哪裡來的幸事?”
上官馨已經請夢清秋和秦翊落座在石椅上,再一次地開口問道:“不知道二位找上官府邸,是有何貴幹呢?”
秦翊道:“姑娘可否知道嚴開?”
上官馨的表情有些微妙地變化,道:“無論是江湖還是京城,嚴開都是最大的珠寶商人,可謂是富甲一方,天下誰人不知?”
夢清秋開口道:“但姑娘可否知道,嚴開已經死了。”
上官馨有一半刻的不言語,接着道:“嚴開怎麼就死了呢?不過嚴開多行不義必自斃,也不足爲奇。”
秦翊道:“這話怎麼說呢?嚴開死了,那以後江湖上要是想要去找那珠寶,恐怕又要耗費不少的精力了。”
上官馨的口氣變得有些憤恨,道:“嚴開死的或許還是天下的一大福音。”隨後拔高了些許聲音道:“我聽聞嚴開因爲牽扯盜賣火器,現如今被朝廷追殺,要是因爲這件事死的,我到覺得他死得其所。”
夢清秋的表情道沒有絲毫的變化,聽得一旁地上官鈺道:“這些個事情,與我們並沒有什麼關係,死就死了唄,礙不着什麼事。”
上官馨身邊的小侍女,端來了一壺水,隨後又退了下去。
上官馨開口道:“上官府邸現在沒有什麼好東西,也就一壺水,還希望二位不要覺得簡陋。”
秦翊道:“沒事,那說明上官府邸的人,十分的樸素節省了。”
夢清秋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上官姑娘若懂得術法,那不知道,姑娘可否知道大聖王朝?”
本打算輕品茗一口水的上官馨動作停頓了,而那在太師椅上搖來搖去的上官鈺,也變得沒有之前那麼慵懶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上官馨纔開口道:“這……”看似是回憶,接着道:“我雖然自幼學習術法,可我何曾聽聞大聖王朝?”
夢清秋看了一眼在太師椅上的上官鈺道:“莫非連上官前輩,也不曾聽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