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憂翼你不懂一些事情，就算是你聽不懂，跟你說了也是白說，但是我還是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就在這個山洞的裡面。”
聽着aoi的話，憂翼重新審視起這個山洞。
不算大的一個空間，前後有兩個通道。
空間中有着微弱的光，想來是aoi用自己的靈力轉化而成的，而就在這微光之中憂翼能清晰看見周圍像是石鐘乳一樣的東西。憂翼還是有些常識，也知道石鐘乳形成的條件。但是在這裡確是看不到任何的構成的條件。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
Aoi之前所說的關於靈力的殘骸。
大概就是用這個來形成的。
但是憂翼沒有想到靈力的殘骸竟然是像是石鐘乳一樣。
在憂翼的印象裡，靈力這樣的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中還是在自己的周圍遊走，它的樣子都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那是憂翼的想象。
但是這是與現在的情況不想對應的。
石鐘乳上面滴下來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水滴。
大概這也是所謂的靈力的殘骸。
而在這個空間之中憂翼也不難想象這其實就是山洞的中間，可能中間還沒有到，往下走的話纔會到達這地山洞的終點。
但裡面到底有什麼大概只有aoi纔會知道。
“這個山洞位於魔法界的邊緣，也可以說是一個墳地。”
“三塔？”憂翼首先反應過來了。
“當然不是三塔，三塔是監獄，雖然說是靈魂束縛的牢籠，但是那種規模還是稱不上墳地的，無論是在魔法界還是在現實，墳地中首先是要有軀體的殘骸，不是死亡時所留下來的身體，或者是火化後所留下來的骨灰都算是軀體的殘骸，只有擁有這樣的東西的地方纔是可以稱之爲墳地。”
就在這個時候aoi笑了。
莫名的笑了。
“本以爲這個地方只有我一個人會來，今天真是沒有想到會有人陪我，憂翼，這裡是除我之外沒有任何人能進的來的，就算是雅米也不行，哈哈，但是今天有人能陪我我真是太高興了。”
看着aoi在笑，憂翼覺得這樣的場面有點毛骨悚然，但這是aoi，藍色的天使，要不是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要是在林風的眼中。憂翼就會對這樣的場景感到絕望了。
因爲，憂翼的心還沒有完全的好。
所經歷的巨大的轉折也是沒有完全適應，要是加以刺激的話，憂翼依舊是會崩潰到無可救藥。
“但是這裡可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憂翼。”
Aoi繼續賣關子的說。
“所謂的靈力的殘骸之地，是沒有任何的形體的，好像你又要聽不懂了，這真是有些頭疼，要是憂翼一直是這種聽不懂我說話的狀態該怎麼辦？憂翼，你什麼時候能聽懂我說的話呢？”
“只有在你的眼前我纔會這樣！”憂翼忍耐不住。
“算了，不管你聽得懂還是聽不懂我都是要說的，就像是憂翼的老師一樣，不管同學們聽得懂還是聽不懂憂翼的老師都還是要教學一樣。”
“不要拿我的老師打比方！更何況我的老師的話可沒有你說的這樣的深奧。”
“啊？真的？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老師，要知道我小的時候我的老師都是那種不管你聽懂聽不懂，都是要把自己的所謂的理論倒進你腦子裡，那時候真是痛苦啊。”
“你還是有小孩子一樣的經歷？”
“那是當然。”
Aoi又笑了。
真是一個愛笑的女孩。
“你先是問了我這樣的問題，那我也只能是先回答這樣的問題，憂翼你知道嗎，其實我是跟你一樣的，都是有着人類的經歷。”
憂翼愣了。
但是這個時候聽到這樣的消息，不知道爲什麼憂翼的心有一些疼。
“我十分不願意回想那段經歷，因爲當我變成藍色羽翼的女孩的時候我所受到的是衆人的鄙視，我和憂翼一樣，有着不願意相信自己是天使的經歷，一天當中都是在暗示自己‘我是一個人類’但是這個是沒有用的，那樣子的話只會是讓自己更加的痛苦，只有不再逃避的時候纔會真正的面對這個世界。”
我們所未知的世界，一個全新的世界。
說這樣的話看上去是有些期待，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這樣，但是對於像是憂翼這樣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傷心的源泉。
噴發的是悲傷的岩漿。
着燒的是心中的不爲人知的信念。
“算了，我也不想要回想那樣的過去經歷，對我來說已經是過去了，憂翼也是一樣的吧，現在的你還是會感覺到一個悲涼的寂寞，但是你要是相信我會在你的身邊的話，就不會有任何的悲傷可言。”
十分的不理解，也十分的不懂，但是這是會讓憂翼覺得是值得相信的話語。
因爲這中間沒有任何的修飾。
純白的一個天使隊另一個天使所作出的承諾。
“接下來我們還是說說關於這所謂的靈力殘骸之地的事情吧。”aoi重新笑了。
這會讓憂翼覺得現實是美好的。
對於aoi來說，自己所期望的的也不過是這些，憂翼所期待的的美好，也正是自己所期待的的美好。
“謝謝。”憂翼小聲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話，沒有讓任何人聽見包括aoi。
“所謂的靈力的殘骸，是不會有任何的形體的，就像是憂翼你心中所想象的那樣，沒有任何的形體，但是在這裡你是可以看到靈力具體的樣子，風屬性，水屬性，地屬性，火屬性，這些都沒有關係，但是也正是這些不知名的靈力構成了這裡。”
“我沒所在的地方其實是一座墳地，這座墳地中所存放的並不是普通的人，但是歷代的高級的條例師還有帝王，這些人無不例外有着很高的靈力，就算是死去身體中期殘留着的靈力也不會消失。”
“於是這裡的靈力就會越聚越多，形成現在的這樣的規模。但是靈力，尤其是身體之外的靈力是不會有任何的作用的，不能用來做一點事情，當然除了我，因爲我是靈力天使。”
笑容的回答。
“但是，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是像是金子一樣，我是可以利用的很全面，畢竟我是靈能天使。”
憂翼有點明白aoi說的意思了。
“於是我在靈力之中製作了一個類似於山洞的一樣的東西，那也就是這裡。”
“你說這裡是你製造出來的？”憂翼詫異。
重新環顧四周。
這裡怎麼看怎麼像是天然形成的。
“算是吧，我只不過是把這裡的靈力具體像存放，在反映在人身體之中。”下一句憂翼有聽不懂，等着aoi給憂翼進行解釋。
“所謂的靈力的殘像也不過是虛幻的，摸都摸不到，但是我是吧這裡具體化了，那樣子的話就會有一個好處，存在着靈力空間的殘像，而我們的這個空間就是所謂的靈力的殘像，是不具有任何的實體。”
憂翼又要哭了，完完全全聽不懂啊，但是這個時候憂翼又是沒有辦法去打斷aoi，只好是像聽天書一樣等着aoi的下文。
憂翼也是有自己所討厭的課，那種課程聽起來就是這個味道，但是憂翼並不討厭這些關於靈力的理論，至於爲什麼聽不懂，很可能就是aoi的問題了，沒有好好的跟憂翼解釋清楚。
“所以說，現在我們的空間在現實中不存在的。”
這句話憂翼聽懂了。
“怎麼個不存在法？”
“我之前不是說了嘛，這裡是關於靈力的映像，是一個虛擬的空間。”
“哦哦，哦，哦，哦，明白，了。”憂翼不懂裝懂。
“所以說你在這裡是非常的安全，是不會有任何的人來打擾到你的，因爲在這裡融合的是歷代的條例師所濃縮的靈力，你知道這靈力究竟有多大嗎？”
憂翼假裝搖了搖頭。
“足足是我們四個天使加起來的50倍。”
這倒是嚇了憂翼一跳，不知道這裡的靈力居然是有這樣的龐大。
“上古時期四靈使所留下的靈力演化到現在每過一年都是以幾何倍的形式向上增加，也正是因爲這幾何倍的形式全世界的靈力加起來總和大約是當初四靈使加起來的幾千萬倍，而這裡正是靈力的彙集中心，自然也是靈力的強度達到離譜，這麼多的靈力要是不利用一下就太可惜了。”
“於是我就用了一個小小的手段做出了這，一個就算是普通人也是可以隨意利用的靈力殘骸之地。
”
憂翼聽了這一切已經是麻木了。
這樣的話雖然對憂翼來說有着不小的衝擊力，但是也是在憂翼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因爲憂翼對魔法界的任何事情都已經麻木了。
“那這個時候？”
“這麼時候。”aoi再次笑容，“這個時候我要讓你見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好東西。”桉葉賣了個關子。
起身往洞穴的深處走去。
憂翼跟在後面。
能聽見水滴在地面上的聲音，也能聽見關於石鐘乳中靈力的泉水中搖擺的聲音，這些組成的這個虛無縹緲的奇幻的世界。
但同樣的，魔法界也不正是虛幻縹緲的嗎？
Aoi在前面帶路，用靈力在前面照亮。
一個自然的光線，看上去不會有任何的不舒服的地方。
而這裡也只有這樣一條道路，就算是憂翼不小心忘記了東南西北也是不要緊。
畢竟是aoi所創造出來的空間，沒有任何的bug。
只有這樣的一條路。
正是所謂的一條道走到黑。
“這個靈力殘骸之地是我在10年前創造的，十年來我不斷的修復還有改善，讓這裡達到所謂的完美，這真是辛苦，所有憂翼你現在看到的空間可不是我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出來的。”
一個令人佩服的意志。
這要是放在現代也是可以作爲一門特長了。
在憂翼的學校之中都是可以開一門課程了。
名字就叫做“怎樣創造一個空間。”
聽起來像是某個遊戲，也許對於aoi來說這也許還真就是一個遊戲。
“憂翼你是天使，我也是天使，而天使之間是要互相幫助的對吧，也不是基於這個規則的話，我估計雅米也不會告訴你那麼多的事情了，雖然說雅米這個人在上古的時候就讓我非常的討厭，但也是天使，就像是親姐妹一樣。”
“親姐妹。”憂翼重複剛剛aoi說的話，“關於上古時期的記憶你都已經恢復了？”
Aoi邊走邊搖頭。
“只是這樣的一種感覺，大概也只有這樣的一種感覺是殘留下來了，雅米有着部分記憶的殘留，我腦海中殘留的就是對雅米的討厭，不帶有任何修飾的討厭。”
這可真是不太和諧的殘留。
“但也許正因爲這樣我們三個天使纔會在這個時代現身，其中的意義就不用多說了，憂翼。其實我是和你哥哥對你一樣的情感，我是愛你的！”
肉麻。
聽一個女孩對女孩表白。
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又有愛了。
但是聽一個天使對你表白，你就會覺得這份愛沉重的可以讓自己第二天就死去。
而聽一個天使對天使表白，你就會覺得，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可怕。
憂翼就是這樣的感覺。
感覺aoi好可怕好可怕。
而aoi看着憂翼的表情笑了。
很是溫馨的笑了。
“這就像是姐姐對妹妹一樣的感情，憂翼不要太過在意纔好。”
憂翼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完完全全都是受到林風那種變態的愛的影響。
“所謂的長翅膀的妹妹實在是太可愛了。”
每當想到哥哥對自己的愛的時候，憂翼都會首先想到這樣的話。
看來出去這裡之後應該找一個時間跟林風談談了，不然的話憂翼的夢魘就永遠都不會消失。
兩個人走了一段的路。
到了盡頭。
憂翼也知道是到盡頭。
因爲前面轉角處有着藍色的光。
在石壁上散發着一種寂靜還有幽怨。
憂翼能夠察覺到這其中的與衆不同，但是沒有辦法想象到這其中是有着多麼厲害的關係。
轉角轉了過來。
一個比較大的溶洞。
中間有一個凸起的石鐘乳平臺。
而在這平臺上面懸掛着一個藍色的棱形晶體。
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看着憂翼感覺到奇怪，因爲憂翼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也不知道aoi帶自己來看這個東西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目的。
“這是靈力的精華，這個石洞的核心。”
憂翼還是不懂aoi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知道這個東西相當的重要，對憂翼來說可能就是那種自己作業的級別。
“這個是？”
“這個送給你的憂翼。”
“送給我？”
“沒錯。”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但是我也能感覺的出來這個東西對你來說是多麼的重要，雖然說我是天使，你也是天使，但是沒有這樣互相幫助的，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所以我很難接受。”
Aoi笑着搖了搖頭。
“這個是這個洞的核心，這是沒有錯的，這個東西被我稱之爲靈力晶體，也可能說成是靈力核心晶體，還可以說成是靈力殘骸核心晶體，這個是沒有固定的說法，但是憂翼，這個東西對我來說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憂翼困頓，繼續着自己想象的樣子，沒有辦法理解aoi的心。
這也算是沒有任何辦法理解天使的心情。
就像是憂翼自己沒有辦法理解自己的心情一樣。
“我不明白。”
“其實這就是一個靈力的聚合體，而所有的原材料也都是上一輩或者是上上一輩人的靈力凝固而成的，沒有任何的多餘的東西，也可以這樣說，這個是很容易就製作出來的，只不過純度沒有這麼高。”
“那這個純度算是有多高？”憂翼問。
“這個純度，算是挺高的了，正個晶體是墳墓中靈力的三分之二。”
三分之二。
憂翼明白這數字之間的意思，也是用憂翼自己的思維來說的話，就是這可是三年學期兩年的作業量，不，這麼說並不恰當。
雅米曾經跟憂翼說過靈力的實質還有靈力究竟應該怎樣獲得，怎樣使用，最最基礎的一些東西憂翼還是從雅米那裡瞭解到了。
這其中的三分之二的靈力大概是上千萬人一生的靈力，也就是說憂翼就算是再活上幾萬年收集的靈力也不可能有這些的一半。
憂翼沉下了臉，沒有說話。
其實現在的憂翼的心裡是很矛盾。
面對這樣的一個事物，憂翼幾乎是不用花費任何一點心思去考慮這個東西的安全性，也不用考慮這個東西對自己是不是有用的，光是其靈力的大小就足以讓整個魔法界爲之顫抖。
可以說在任何人的眼中這樣的事物是沒有任何的壞處。
但是在憂翼的眼中不同。
要是得到了這麼多的靈力，自己能不能裝得下這個也不需要去想，aoi在這裡應該是已經爲憂翼想好了一切。
只不過。
憂翼從來沒有想過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尤其是在一個自己完全沒有怎麼接觸過的事情之上。
包括這次憂翼離家出走也是一樣，自己很難接受這樣的一個現實，那麼這個時候要是接受了aoi的東西，可能對憂翼來說是毀滅性的審判。
那是一種對心靈的審判。
聽過林風說過的血雨的故事，憂翼沒有辦法想象那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究竟會怎樣。只會是滿目瘡痍。
自己會比自己的哥哥更加的對這個世界感到悲痛，甚至就此去死來保持自身的明淨。
所以這個時候憂翼只能是搖了搖頭。
而aoi不明白憂翼的意思，更加不明白憂翼的心中所想的究竟是什麼。
“爲什麼？”
“那樣的事情我很難接受，我不希望有一個恐怖的力量在我的身上……我害怕。”憂翼留下了眼淚。
這麼多天的辛酸的眼淚。
似乎這個時候纔是最最容易得以釋放。
靈力晶體的光線在憂翼的眼角中反射，映襯在aoi的瞳孔之中，aoi明白了憂翼的意思，也不再打算讓憂翼去做一些不喜歡的事情了。
“那好吧，憂翼，這個東西其實是對你的一種鼓勵，我從來都沒有打算將它變成一個武器，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在這個世界上發生戰爭，我是靈能天使，就像石碑上說的那樣，只要是有大事發生天使就會降臨，到了這裡雖然我是處於一種中立的態度，但是對於憂翼你，我想能讓你去保護這個世界。”
Aoi笑了。
“因爲我也不想看到憂翼不想要看到的事情。”
唯美的華景。要是這一幕用攝像機定格下來，一定會在魔法界奪得攝影展一等獎。
但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一個個好的素材，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拿着相機去各種各樣的地方拍照。
就像林風現在所處的環境。
地面上流淌着鮮血。
“林風，我忘記問了，你手上的傷痕好了沒有？”
“傷痕？”林風自己都快忘記了，擡起手背，才發現自己手背上有着一個靈魂的圖案。曾經桉葉給自己解釋過，這是靈魂收藏家對於靈魂的可信度的訪問。
說白了就是提高林風的靈魂價碼的一種手段。
“我都不怎麼注意了，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只從在三塔回來之後手上的傷痕就沒有在疼痛，啊，要是仔細想想的話，大概是由於憂翼的原因，憂翼是天使，在下意識中大概就把這個傷給治好了。”
桉葉皺了一下眉頭。
這種傷桉葉之前也說了除了給林風附加詛咒的那個人是不會有任何人能夠治好傷口的，但是天使能不能治療桉葉自己也是不知道，但要是天使撫摸一下就可以好的話，也許天使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天使。
但手上的圖案沒有消去，桉葉覺得這個傷沒有完全好，對於林風不由得有一些擔心。
之前明依曾經和桉葉討論過林風手上的傷的問題，也曾讓自己的部下去找那個給林風下詛咒的那個人，但是都沒有人任何的結果。
也只能說是走一步看一步。
“林風，你還是多加小心，要是傷口看是疼痛就告訴我。”
“不要說的這麼鄭重其事的好不好，沒有那麼緊張的。”林風笑着回答。
桉葉倒是挺佩服林風樂觀這一點。
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之中都是可以笑得出來。
這大概就是林風的特色。
“要是有什麼疼痛的話我一定告訴你，這總行了吧。”
桉葉點點頭。
大概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說是戰鬥，但是對於林風這樣的新手來說也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雖然林風在三塔的時候經歷了很長時間的一段對於戰鬥方面的洗禮，但是也是看着桉葉在自己的面前打鬥自己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戰鬥過。
只有是對於一些血腥的場景有着模棱兩可的記憶，僅僅是這樣是沒有任何懸念的。
於是林風從一開始就不知道該怎麼做，所表現的也不過是口頭上空頭的話。
只能是桉葉或者是憂翼幫助林風來完成這場戰爭。
就算是說林風拖後腿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但林風在這裡其實不過是要找到自己的妹妹，憂翼，關於戰爭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於是林風打算和桉葉還有明依分開。這樣比較好行動。
“我要離開你們的視線。”
“那你打算去哪裡？”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危險。”
明依桉葉都不由得擔心起林風來。
“我想分頭來找憂翼也是比較好的。”林風解釋說。
“但是…”明依剛想說出自己的顧慮，但是被桉葉攔住了。
沒有什麼好說的。
桉葉對明依搖了搖頭，“要是你真這麼想的話，林風你就去吧，只要別死了就行。”
“這怎麼？”明依還是很不放心。
“雖然說林風什麼都不會，關於靈力的運用也只是學了一點皮毛，但是也應該是讓他自己去做這樣的事情，畢竟這不是別人是他的妹妹，因此說來就算是林風讓我們兩個人不要插手這件事我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有些事情只有去做纔會是知道結果。”
這段話桉葉是帶着別樣的情感說出來的，沒有一點沮喪的味道，但是卻讓林風感覺到這話語中的悲傷。
桉葉還在血祭的狀態下，沒有任何的緩衝的機會，也不打算停止自己的能力，就算簡短的話語時間，很長的休息時間桉葉還是要維持這個戰鬥狀態。
溢滿。
不會出現唯一的崩盤。
這就是關於桉葉的信仰。
桉葉的這個樣子，青色的單眼瞳孔，黑色的血液版圖皮膚，這是一種奪人心魄的美麗。
但是林風卻在這中間看見了曾經在自己學校中的小護士的身影。
帶着微笑的對林風說：“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林風木木的轉身，然後頭也不會的走了。
“這樣放他走，真的是在爲他好嗎？”
桉葉對着明依的話，笑了。
“放心吧。接下來我們還是有我們的事情呢。”桉葉說。
這個時候戰火已經是響了起來。
第二天的晚上。
林風擡起頭，看見一道白色的閃電在天空中翱翔，帶着強烈的劈啪聲想要把這裡所有能看見這道閃電的人的耳膜震碎。
林風下意識捂了捂耳朵。自己依舊是向前奔跑。
明依還有桉葉的方向是攻向這個州的主塔，那麼林風就沒有任何必要再去那裡了。
於是林風往相反的方向奔去。
同樣，要是往相反的方向走的話可能生存下來的機率會更大一些，畢竟越是往主塔的方向去越是危險。
但是這一路上林風沒有看見一個人，而且就算是和明依還有桉葉在一起的時候也是沒有看見一個人。
這到底是爲什麼，林風想不明白。
之前桉葉曾經說過這裡的大概情況。
有着和林風城市一樣的人口，也有着不少的魔法界的人才，萬家燈火的情況應該是很常見，到但是爲什麼這裡會一個人都沒有？
所路過的房屋都是漆黑的燈，陰暗的角落。
除了天上的月光能夠給林風照明之外什麼都沒有，但要是往三塔的那個方向去看的還是能看見條例所釋放的各式各樣的光，在天空中所涌現。
這不過這都是關於桉葉手下所組成的隊伍所用的平常的條例。
而這裡林風是沒有看見任何的原住民。
那麼到底是在和誰打仗？
明依還有桉葉爲什麼沒有看出這樣的情況？
或許已經是看了出來了，但是林風沒有注意？
林風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是有些慌神了，這樣的情況是最最糟糕的。於是林風晃了晃腦袋，把自己腦海中所有的存在的幻想全部拋出在腦後。
雖然這個時候林風很想跑回去找到明依還有桉葉，問問他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在這個地方林風已經是沒有選擇。
只能是一直往前走。
空氣中浮動的一點點血腥味道引起了林風的注意。
減慢自己的步伐，慢慢的往前。
手握雙拳，神經緊繃。
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空氣中的血腥氣息消失了。
林風擦覺到有些不對勁。
轉過身，看見一個人就站在自己的後面。
穿着破碎的衣服，拿着一把像是要破損的劍，雙臂環胸，目光低視。
但這種氣質就算是周圍的光線再不景氣，林風也是能認清楚這個人，這個人自己太熟悉了。正是夕陽武士。
三塔時期還曾經見過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
但這個時候爲什麼會出現在林風的身後，林風畏懼。
心想這傢伙不會是要殺我的吧。
“又見面了。”夕陽武士先開的口。
“你怎麼會在這裡？”林風打算先談談對方的想法。
“來看這裡的月空。”
“月空？”依舊是夕陽武士自己的沉醉的回答，但這樣的回答最是讓林風不能接受。
“沒錯，就是月空，我很久都沒有看到了。”
“有多久？昨天的月亮還是很圓的吧。”
“昨天的月亮是昨天的月亮，今天的月亮是今天的月亮，兩者有區別。”又在講一些大道理。
“我聽不懂，這個時間我可是趕着找人。”林風快崩潰的說道。
“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改變的。林風，我還記得你的名字。”林風玩玩沒有想到這樣性情溫順的人居然在說這段話的時候拔出了自己的劍。
殘劍。
映月。
這樣的劍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但是林風見過夕陽武士的實力，三塔的最頂層的獄卒，那個時候就算是桉葉也是打不過的。
月光下劍極其的蒼涼，但也極其的殘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