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畫面太美好,米雪痕等人止了步,不敢再進去,而十三則腦袋空白,戰戰兢兢的走進了內室……
待看到時面靠得極近的兩個人正肩並肩的在牀邊下棋時,十三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又想笑,又想哭,所以乾脆將背對着自已的小羽毛猛的抓到自已懷裡,擡手就在她的小屁股下重重的拍了好幾下……
“你幹嘛打我?”華羽曼紅着眼睛,委屈的掉眼淚。
她以爲,離陽就算見到了這樣的情況,應該是先問一下,然後生個氣,立馬就原諒自已了,這,這怎麼跟自已想的不一樣。
鳳墨溪輕咳了一聲,“那個,我其實什麼也沒做,就是幫她脫了衣服而已!”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十三氣得不輕,擡手就要朝鳳墨溪打去。
鳳墨溪也沒有傻傻的站着讓他打,因爲脫到曼兒還剩兩件衣服的時候,曼兒忽然說要下棋,還選了個肩並肩的奇怪姿勢,不時還會看看外邊,他忽然就明白了原因,所以他便繼續配合了。
“離陽,你怎麼只打人的,你都不聽我解釋的嗎?”華羽曼也生氣了,她的屁股還在隱隱作痛呢,他居然這麼狠心的打她。
“說吧,現在給你機會!”十三說着又替她揉了揉被打疼的小屁股,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那個,鳳墨溪,晚上我請你吃宵夜啊,你以後就留在十三王府吧,我讓人去幫你準備房間。”華羽曼推開十三就要出去,十三卻將她牢牢的摟在懷裡。
“管家會安排的,你先給我解釋清楚!”
鳳墨溪識趣的離開了,順帶還替他們關好了房門,然後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這丫頭有事能想到自已,也算不錯了,至少,他在她的心中,一直有個很重要的位置,哪怕不是夫妻,他也已經滿足了!
米雪痕和暗魂等人見鳳墨溪整整齊齊的出來,又沒再聽到主子發飆的聲音,他們鬆了一口氣,也跟着走了。
“小羽毛,那肚兜是怎麼回事?”十三的臉色仍然不太好,雖然小羽毛和鳳墨溪都穿戴整齊,他也相信他們沒什麼,只是,肚兜那麼私密的東西怎麼能……
華羽曼不解,“肚兜?什麼肚兜?”
十三看了她一眼,向外走了數步,從地上彎腰撿起一個粉嘟嘟的可愛肚兜,神情更不好了。
這粉色肚兜,他都只看小羽毛穿過一次……
“呃,這個……這個可能是我不小心翻出來的,我沒穿……”
“你沒穿肚兜?”十三皺眉,走過去,大手直接伸了過去,在感受到一片屬於女人特有的柔軟馨香時,他有些不爽的將小羽毛身上的衣服全扯了下來。
當他的目光看到那片迷人白希……他吞了吞口水,聲音暗啞的道,“嗯,穿了……穿了就好!”
華羽曼慘白着一張小臉,羞惱的瞪着他,“人家若不是想見你,用得着花這麼多心思嗎?”
說到這,她委屈的紅了眼睛。
聽了管家的話,她一直在猜測着,她想,自已與離陽總是碰不上,一定是被人爲的做了什麼手腳。
而據她所知,巫氏一族有一種反相巫棋,這種力量只有巫神杖可以做到,爲了驗證自已的猜測,所以她請來了鳳墨溪……
如果有人真的利用巫棋反相操控了這些,那麼,一但有人以爲她紅杏出牆了,一定會讓離陽來捉殲的……
離陽回來的正是時候,她想,她的猜測是對的,所以,她也要送那人一份大禮才行。
十三一怔,正想說什麼,小羽毛卻忽然吻住了他的嘴……
接下來十三也不用說什麼,因爲小羽毛的一個舉動已經點燃了他,他恨不能直接將她吞下腹中……
就在十三抱着小羽毛的腰盡情寵愛的時候,華羽曼卻是忽然在他的胸口拍了一下,自已掌心有一滴血落在十三的皮膚上,很快進入了他的心脈,十三忽然停了下來,一臉心疼的看着自已深深愛着的小女人,俯下身,在她的眉心上親了一下,柔聲道:“是情人間的反相?”
他早該發現的,是因爲太過心急,而讓他忽略了,若非小羽毛聰明的發現了,自已現在是不是還在與小羽毛錯過。
想到這兒,他的心沉了沉,那個該死的巫形月,他一定要親手殺了她……
他擡手,也將手掌印在了小羽毛的胸口,同樣的,一滴心頭血從他的指間流出,滴進了小羽毛的胸口,進入了她的心脈。
上一世,他與小羽毛死別,這一次,他要擁有她的全部,決不分離……決不!
若有人敢擋,殺無赦!
“嗯,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離陽,如果那人的目的是不讓我們相見,那麼,現在就是他自食惡果的時候了。”
“我的小羽毛真是聰明!”十三獎賞的在她的脣上輕啄了一下。
虧了這丫頭能想到這麼一個主意,若非她想到這麼一齣戲,現在他還在滿世界的找她。
如此想想,那幕後的人就顯得更可惡了!
在小羽毛將自已的心頭血種進自已心上的時候,他也同樣這樣做了,因爲,他不能失去她,也不能離開她,哪怕是見不到,那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天大的傷害。
“不過,下次不能這樣了,你是我的女人,讓別的男人脫衣服不太好,知道了嗎?”他捏着小羽毛的下巴,再次霸道的叮囑了一句。
“我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十三挑眉淺笑。
“是啦!真的知道了!”
華羽曼嘟了嘟嘴,到底要她說幾遍嘛!
“脫了幾件衣服?”他吃味的道。“那些衣服都扔了,不準再穿了!”
華羽曼睜大了眼睛,離陽這又是怎麼了,吃醋了嗎?
她推開他,輕咬着下脣,指着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道:“你數一數就知道了!”
十三一怔,壞壞的摟住她的腰道:“剛纔的事未完,等爲夫吃飽了,慢慢來數!”
說着合上了暖帳,吻上了懷裡的小羽毛……
……
此時,寧懿宮忽然發出了一陣爆·炸聲,太后最近幾天常坐在那兒的棋盤連同石桌忽然被炸了個粉碎,剛剛坐在那兒的太后,臉被碎片砸了個血肉模糊,恰巧轉過身吩咐宮女拿東西的海藍珊也被碎片擊中,身上的衣服被毀,頭髮也被這股力道截斷了一些,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狼狽。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這樣?”冷優玉受不了的低吼了一聲,“你不是說一切會很順利的嗎?”
海藍珊手握着一大把斷髮,咬脣道:“她發現了……”
冷優玉一腳在亂喊亂叫,要請太醫的宮女給踹暈了,手用力的在自已血肉模糊的臉上抹了抹,一張爛掉的麪皮頓時被嫌棄的扔在了地上,很快,一個像影子一樣的人出現,拿出一把閃着詭異光芒的匕首,在之前暈倒在地的宮女臉上劃拉了一陣子,然後拎出一張完好的麪皮敷在了冷優玉的臉上……
沒過多久,冷優玉又換了一張臉,取出隨身拾的鏡子看了又看,雖然已經完美的像未受傷,可是她的心裡仍然不舒服,她十分森冷的看着在續着自已斷髮的海藍珊。“海藍珊,爲什麼我擁有了巫神之力後一但有一點小傷,就必需得換一張麪皮?有沒有一勞永逸的辦法?”
海藍珊迴轉頭,有些嫌棄的看了她那張丫環臉一眼,“因爲你體內的能量本就是我的,若非你身上還有聖女的詛咒之力,我沒有辦法取出來,你以爲你還能安好的活着嗎?想一勞永逸?找到一個真的愛你的男人,讓他把心給你,你就能得到真愛之力,變回你原來的樣子了。”
冷優玉聽她嘲諷自已,也忍不住暗諷了一句,“我巴不得你把你的能量拿走,動不動就換臉,你以爲我不疼的。”
說她抓不住男人的心,這巫形月自已難到比自已好?呵呵,她也不過是個可憐沒人愛的女人。
“疼不疼是你的事。睡一覺你就又是太后臉了,放心吧!”海藍珊用巫神杖再次在冷優玉的臉上點了一下,那張臉頓時像被霧矇住了,再也看不真切。
冷優玉的拳頭緊了緊,轉身回自已寢宮了。
她一定要想出方法,將海藍珊的身子毀了,得到巫神杖……
她,不要低於任何人,也不受任何人威脅,哪怕那個人是巫形月。
冷優玉走後,海藍珊在一個時辰後終於接好了自已的斷髮,她回屋打扮了一翻,看着鏡中出現了一張與華羽曼長得一模一樣的漂亮臉蛋,她忽然笑了。
在一排衣架上選了一下,她穿了一件華羽曼今天穿過的衣裳,然後離開了寧懿宮,徑自去了美人笑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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