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爲白硌是因爲使用了什麼秘法復活導致殘留了一些詭異的氣息,畢竟能夠生白骨活死人的秘術那都是非常逆天的東西,有那麼一點詭異的氣息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當他的念力進入到了白硌的體內時,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遇到了天敵一樣,全身一根根汗毛都炸起,這讓端木延琮心裡非常的震驚。
正如南宮瑾所說,端木延琮就是修行念力的天才,妖怪,這一點他端木延琮也是這麼認爲的,所以白硌的實力雖然強大。
但是絕對不可能會給端木延琮帶來這麼恐怖的感覺,唯一的解釋就是在白硌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是神族做了什麼手腳。
這個想法讓端木延琮心裡一陣煩躁,原本他還爲白硌能夠活過來趕到高興,不過若是他只是一個活死人,那豈不是生不如死?
端木延琮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凝重,他看向南宮瑾笑道:“這談判的事情你不在行,讓我來,我跟白硌也熟悉他不會宰我的。”
白硌精緻的臉龐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的表情顯得非常的詭異,這更加讓端木延琮堅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在白硌的身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他一定要把真相解開,端木延琮看了一眼南宮瑾,淡淡的笑道:“你出去一會兒,這談判的事情還是要男人來。”
南宮瑾有些不滿對着端木延琮努了努瓊鼻,冷哼了一聲,不過還是乖巧的轉身離去,他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甚至有些不着調。
但是關鍵時刻她還是很靠譜的,關於神族的事情南宮瑾多少也聽說過一些,而且今天的白硌給他的感覺也有些怪異,在加上端木延琮的表現。
南宮瑾雖然還不清楚到底在白硌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不過她還是知道這件事目前不在適合自己參與。
當他走出去之後竟然發現尤溪這個老熟人竟然在外面,南宮瑾的俏臉上頓時露
出了燦爛的笑容。
他大大咧咧的上前跟尤溪開始了侃大山,而端木延琮此時也收斂了笑容,他看着白硌聲音低沉的問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管否則對你沒有好處。”白硌看了端木延琮一眼,冰冷的說道,他這個樣子完全坐實了端木延琮心中所想。
肩膀微微一震,端木延琮背後的兩塊大骨如兩隻擡頭的猛虎一般,猛的立了起來,一股強大的念力在端木延琮的周身鼓盪。
周圍驟然升起一股狂風,吹的兩人衣衫獵獵作響,白硌面色有些難看,他陰鳩的看了端木延琮一眼冷冷的笑道:“你要跟我動手?”
“我只想要知道在白硌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你現在到底是不是白硌。”端木延琮厲聲喝道。
他的雙眼如閃電一般的明亮劃過虛空讓人心生恐懼,不敢與之直視,就連現在的白硌眼裡也露出了一絲凝重。
他沒有想到端木延琮竟然能夠強大到這種地步,那渾厚的念力放在遠古都是一名威震八荒六合的恐怖存在。
更不用說放在如今的時代,白硌身形一晃如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原地,端木延琮眼睛微微一眯。
白硌的速度明顯要比之前快上不少,他口中發出一聲輕喝,單手在虛空之中一揮,刺啦一條百丈長數十丈寬的天河浩浩蕩蕩的朝着白硌衝去。
這條天河完全是有端木延琮的念力構成,他可以輕易的揮動,天河牢牢的鎖定白硌的身形,此時白硌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急切。
他這次能夠重新活下去的確動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而且現在的他還處於一個虛弱的時期,否則他相信自己未必不是端木延琮的對手。
白硌張口對着端木延琮就吐出了一團碧綠色的煙霧,這煙霧一經離口馬上就在空中快速的扭動起來,同時圍繞在端木延琮周圍的狂風也像是受到的干擾。
竟然隨着綠色煙霧的扭動而扭動起來,那
掛念力構成的天河更是停在了半空中不能前行,碧綠的煙霧就像是夜晚殭屍的面孔一樣非常的猙獰可怖。
特別是那刺鼻的味道,讓端木延琮心境,白咯竟然學會了用毒,毒術雖然厲害,但是一直都是被人們所不齒的旁門左道。
特別是在大路上有好幾起滅門慘案都是與毒有關聯,所以現在毒術在大路上幾乎一經絕跡,端木延琮沒想到白咯竟然學會了毒術。
而且她的毒術造詣還是這麼的高深,他雖然存在着試探的心思,並沒有動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可饒是如此他這一擊也非同小可。
按照以前白咯的實力是萬萬不可能接下自己這一擊的,如今看來白咯不但能夠接下而且似乎還非常的輕鬆。
端木延琮心中冷哼一聲,體內的念力驟然狂飆起來他的身體也隨之漸漸的變大,正在操控毒物的白咯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震驚。
“你竟然已經修成了法相天地?”白咯震驚的吼道,他沒想到端木延琮的天資竟然如此驚人。
法相天地就算是在神族中會的人也只是寥寥無幾,更不用說端木延琮只是一介凡人之軀。
“不可能,你不可能會修成法相天地的。”白咯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完全被顛覆了,法相天地這可是已經有五千多年沒有在人間顯現過的大神通。
端木延琮怎麼可能修習,就算是事實擺在眼前,白硌也難以相信,在他的計劃中這類震驚天下的神通應該只有他這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能夠修行。
端木延琮看着失魂落魄的白咯,眼中露出了一絲譏諷,“這個世界並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這法相天地雖然厲害,卻也不是我最強大的神通,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老是把我想知道的都交代清楚,我並不願意與你爲敵。”端木延琮淡淡的說道。
一臉震驚的白咯猛的擡起頭,看着已經跟一座小山大小的端木延琮冷笑道:“難道你以爲法相天地就吃定我了?哼!你有底牌難道我白咯就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