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你就這麼走了嗎?”一直沒有開口的耶律澹臺突然開口說道。
蘇小小靠在冷烈焰懷中,腦袋有些發暈,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都不想想,還有她媽媽和水一心媽媽的事情,她媽媽和冷烈焰的事情,都讓她覺得頭疼。
“小小?”感覺到了蘇小小的異樣,冷烈焰急忙低頭看着她,微微晃動着她的肩膀:“小小,你怎麼了。”
“我頭好暈,想睡覺。”蘇小小說話好像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因爲她已經倒了冷烈焰的懷中。
在小小暈倒之後,水一心也在晃動着自己的腦袋,想要擺脫那種眩暈感,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那種眩暈的感覺都是如影隨形。
“心兒,心兒。”冷烈風焦急的開口說着,看着水一心的臉色漸漸的變得蒼白。
水一心幾次搖頭,努力保持清醒,最後右手壓在了左手的虎穴之上,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一心。”可是簡馨卻突然過去拉住了水一心的手:“一心,我知道,前段時間是我起了不該起的心,可是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一心,對不起,我以爲我可以和烈風在一起,可以沒想到我爸爸在利用我,一心對不起。”】
之前在她們被黑熊帶走的時候,她清楚的記得,簡馨一直握着她的手沒有放開,甚至觸碰過蘇小小。
水一心回頭看着站在耶律澹臺身邊的簡馨,怎麼都沒有想到到了這種時候,她還要對自己下手。
簡馨看着水一心的眼神,眼中漸漸漏出了絲絲陰狠,讓人恐懼。
水一心靠在冷烈風懷中,努力的讓自己清醒,“烈風,捏我肩頭,用力。”水一心努力開口說着,始終在看着簡馨。
黑熊此時已經推到了船甲板上,聽到耶律澹臺的話纔回頭看着這邊。
冷烈風捏着水一心的肩膀,劇烈的疼痛讓她神志恢復了一些,“爲什麼要這麼做?”水一心說着,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既然是她的父親將他們帶到這裡來的,那麼簡馨就有可能是……
“哼,爲什麼?”簡馨遠離了耶律澹臺一步,一改之前的恐懼,整個人的身上蔓延着一種嗜血的味道。
水一心皺眉,這樣的簡馨讓人恐怖。
“誰都別動,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他。”簡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了一把槍出來,直接對準了耶律澹臺。
“鬱子明,你已經猜出是我了,卻自以爲是的以爲你們掌握了一切。”簡馨冷笑出聲,挾持着耶律澹臺慢慢的退後到了黑熊的身邊。
“princess?”水一心低聲開口,卻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是簡馨,這怎麼可能?
“你現在才知道嗎?水一心,你比我預想的要愚蠢很多你知道嗎?”簡馨嘲諷出聲,“我憑什麼成爲你的替代品,你有什麼好。”
水一心靠在冷烈風懷中,喘息的幅度越來越大,卻冷不住冷笑:“我沒什麼好,可是你的身份,就是最大的錯。”
“我的身份——哈哈,我的身份。”簡馨更加的憤怒,絲毫沒有在意現在的耶律澹臺冷靜的好像一個事外人,而不是被挾持的。
在簡馨的掩護下,黑熊跳到了水裡,在他們的人要去追的時候,簡馨怒聲開口:“誰敢靠近,我現在就開槍。”
冷烈風揮手,讓所有要下去的人回來,看着簡馨:“現在他已經走了,你覺得你還有離開的可能嗎?”
“可是他走了,你們心裡的刺就永遠都存在。冷烈風你精心計劃了十幾年,甚至不惜讓鬱子明做了十幾年的臥底,可是結果呢,你們還是輸了。”簡馨大笑出聲。
“你覺得,你有什麼實力能夠挾制我?”耶律澹臺說着,已經反手將她的手腕掰斷,將她手裡的槍支踢到了一邊,鉗制住了她的脖子:“簡馨,你嫁給我五年,是什麼讓你失去了最佳的判斷理智,你應該挾制的人是水一心,而不是我。”
簡馨悶哼了一聲,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被他們反客爲主,但是想到父親已經離開,她便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你們抓住我,也永遠抓不住我父親,你們永遠都是他的手下敗將。”簡馨忍着巨疼,卻絲毫沒有漏出一刻的痛苦,可見她的忍耐能力已經超越了常人。
“手下敗將。”冷烈風回味着這句話,淡淡的看着簡馨,“五年前,你自導自演的那場戲,你萬不該,讓鬱子明去綁架簡馨。”
簡馨擡頭看着冷烈風:“你什麼意思?”
“如果沒有五年前你被綁架的那場戲,也許我們,必輸無疑。”冷烈風繼續開口說着。
“五年前?”簡馨想着那次綁架,讓鬱子明去的是princess,可是對簡馨的虐待也是真的,他們怎麼可能?
“princess喜歡虐待,在鬱子明身上就是最佳的體現。你不要忘記,鬱子明是你手下第一個被施虐的人,他比你更加了解你的手段,可是你用在簡馨身上的,都僅僅只是皮受傷,卻從未涉及她的精神,princess,你錯就錯在,太過自信。”冷烈風沉聲開口說着。
“我只是希望你出現,難道我做錯了嗎?”簡馨大聲開口,斷手之痛都沒有帶來的淚水在這一刻全部滑下,“我愛你,難道我錯了嗎?”
水一心聽着簡馨的質問,微微握緊了自己的手,卻在下一秒被冷烈風緊緊握住,冷烈風低頭看着她,眼中的承若她都懂,水一心盡力想要給他一個微笑,可是模糊的思緒卻不允許。
“你難道覺得沒有錯嗎?”水一心苦澀一笑,“曾經我以爲,只要我愛雲皓寒,就算是逼迫他結婚也是正確的。可是後來我才明白了,愛一個人,當你用盡心思的時候,就是你錯了的時候,到現在你都沒明白嗎?你用盡心機得來的不是愛情,是恨,是毀滅。”水一心開口說着,看着淚流滿面的簡馨,這件事的具體她不瞭解,卻能明白一件事的始末,那就是,這一切,都是因爲簡馨對冷烈風的愛。
“哈哈——毀滅?”簡馨被耶律澹臺鉗制着,大笑看着水一心:“你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