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了那叫侯靜的爲什麼弄個新手來給我扎針了還專門弄個反應最慢的新手來。
鬧了半天,叫我那天抓住了手還滿嘴胡說八道的護士就是侯靜啊!
這裡想說說軍隊醫院裡面的女兵們。
要說女兵們牛B是叫男兵給慣出來的,這點是絕對的沒錯的!
上千上萬號血氣方剛的老爺們中間,就那麼灑蔥花似的灑上十來個最多幾十個女兵,誰見了不高看一眼,也就慣着幾分?
重活男兵們搶着就幹了就算是不懂憐香惜玉的可看着那些個纖弱的小女兵們一步三搖晃的乾重活,是個爺們都不忍心不是?
而且軍隊裡面都講究個利索,就是上個廁所都是一路小跑的,磨磨蹭蹭的那模樣誰看了都煩可又不好意思罵女人那就只能是自己上手了。
男人,有時候真就是有點子賤骨頭的,哪怕是穿着那身馬甲也一樣。
反正從我清醒的第二天開始,曠明哥哥就真是發揮了軍隊傳統了。
早起二話不說就把護士值班室醫生辦公室的暖瓶都打滿了開水,要不是顧忌着大夫都有點子潔癖不愛人家動自己的茶杯之類的,沒準曠明哥哥就能給每位醫生護士倒上一杯茶。
打好了開水了曠明哥哥順手就把我的早飯從軍人食堂打回來瞭然後咱們兩個五分鐘解決戰鬥後操着拖把就開始打掃衛生。
一個病室十二個小病房兩個大的軍人病房外帶着護士值班室醫生辦公室的地面全都拖一遍,反正曠明哥哥很有把子力氣三個拖把抓一塊馬甲一脫就穿着個小背心,劃拉地板的動作中一身腱子肉收縮舒展的很有點子人體藝術的美感。
然後,每天鐵定的就是站在病房門口恭迎侯靜侯大小姐查房。反正兩個人都不說話就是眼神都聚焦到了一塊呲啦呲啦的放電。
到了第三天他們兩個倒是感覺良好我可頂不住了!
給我打針的還是夏樂那丫頭,我也不知道是第一次打針就把我屁股上捅了個針頭斷裂有了心理陰影了,那丫頭是見着我就哆嗦。三天時間裡面,那丫頭打針倒是沒斷針頭了可發藥就錯了兩次。
要不是我自己從小看着老孃在醫院裡面玩那些個三查七對的套路我自己知道藥盒子上有藥名有號碼,我估計吃死是不太可能但吃出其他的什麼毛病可就真是有點子難免了。
其實要是侯靜能好好的看着夏樂那傻丫頭也成,反正侯靜是正經的軍醫大出來的,怎麼着也不會弄錯了藥片。可架不住侯靜的眼睛裡面全都是我曠明哥哥,她哪裡還記得病牀上還躺着一個生命時刻處於危機中的我?
其實我也不是怕死我還真是不怕我吃藥能吃出個什麼了不得的毛病。
實話說我這人或許真是流氓成性了?我看着曠明哥哥還有侯靜兩個人彼此感覺良好可兩個人都不動手光等着對方進攻等着老天開眼,我着急啊我!
折騰了我三天,我也勉強能起牀了我走到了護士值班室我隨便一看,我想知道的我就全知道了。
護士排班表上那字體是醫生開處方的那種花體字人家看不懂可我是從小看到大,我還能不懂?
回病房了我就按着曠明哥哥睡覺。
反正曠明哥哥看護我也累了好幾天了的確是需要好好的睡一覺,腦袋一挨枕頭那呼嚕就是驚天動地的打的整個樓道里面都能聽見。
到了晚上,估計着值班醫生也差不多睡覺了曠明哥哥也養足了精神了也該起牀操辦勾引大事了我就開始鬧妖精了。
先哼哼而且是使勁哼哼!
把我曠明哥哥哼哼醒了我就開始吆喝,死活說肚子不對勁不是今天晚上吃錯了東西了就是夏樂那傻丫頭給我吃錯藥了而且後面這種可能是比較大非常大肯定是宏大巨大偉大龐大!
曠明哥哥就着急了,說光頭你小子別嚇唬我你給我頂住了我這就給你找大夫去!
我趕緊就哼哼說不行不行。我醫院裡面長大的我知道,護士給病人吃錯了藥了那是要負責的!
鬧不好病人要是吃死一個還要判刑坐牢。你要是找了醫生過來就算我沒事了夏樂那小丫頭的前途也毀了,人家女孩子當兵不容易要是因爲我給遣送回家了以後可就更加沒活路了咱們不能光顧了自己就這麼缺德。
說起來我真是佩服我自己的演技啊!
反正我當時是哼哼唧唧唱唸做打都用上了我就看着我曠明哥哥着急的滿世界轉圈就說那怎麼招啊我不能看着你疼死啊你小子。。。。。。
我眯縫着眼睛看着我曠明哥哥着急的差不多了我看着火候也到了趕緊說哥哥你別急。
今天好像是侯靜在護士值班室裡面上班呢那丫頭正經的軍醫大出來的怎麼說也是半個大夫你趕緊的叫她來!估計她和夏樂那丫頭不錯她自己心眼也好不會胡說出去的你趕緊的找她過來。
曠明哥哥估計也是着急急糊塗了想都沒想就說好好好!你小子給我頂住了我這就去找人你可千萬頂住!
等曠明哥哥一走,我立馬我就端起牀頭櫃上的茶缸子我猛灌了幾口水。
我累啊!
這麼哼哼唧唧的還要憋氣憋的自己臉紅脖子粗的我容易麼我?我要不是爲了我曠明哥哥找個好女人我才懶得這麼費勁呢!
曠明哥哥啊,兄弟我能幫你的都幫了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了!反正湖南有句老話叫幫你找堂客不能幫你生崽,具體操作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聽着外面的腳步聲亂響我趕緊的就再躺下,就眯縫着眼睛看着侯靜一臉着急的跟着曠明哥哥就進來了直接衝過來就問你到底怎麼了你感覺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就趕緊的哼哼說估計是夏樂那傻丫頭給我吃錯藥了哎喲我肚子疼我估計就是那什麼什麼藥丸我給吃了而且我從小對那玩意過敏的我吃了我就難受。
侯靜就趕緊的給我檢查了幾下子然後說那隻能是驗血之後才能知道你到底什麼毛病啊?我這就找值班大夫去你堅持一會。這時候顧不上夏樂那傻丫頭了人命關天我不能看着你出事!
啊?
找醫生來?
那我裝半天不就白裝了?
趕緊再哼哼說我感覺我能堅持你看看你是不是在這裡臨牀護理一下子?要是沒大事咱們就不驚動醫生了咱們人民內部矛盾內部解決。
估計着侯靜看着我也不像是過敏反應而且看着思路清晰呼吸順暢不像是個馬上要去和馬克思馬總開會的樣子。也就答應下來了,就和我曠明哥哥兩個人坐在我旁邊看着我。
我說不行不行。你們坐的這麼近我聽着你們喘氣的聲音我渾身不自在,你們坐到窗口那邊去你們離我遠點子還別開燈,我看着燈光刺眼我就更加的不舒服了。
反正侯靜當時有沒有回過味來我不知道,我曠明哥哥算是明白過來點子什麼了。再用眼睛瞟一眼牀頭櫃上空了大半截的茶缸子,曠明哥哥的眼神裡面就很有了點子恍然大悟加上咬牙切齒外帶着感激涕零的古怪神情。
就拉着侯靜說我們倆照顧病人我們將就一下子我們坐遠點子關上燈我們隔一會看看這小子就是了。
然後,我哼哼的音量就慢慢減弱然後漸漸停止再換上一連串酣暢到了點子上的小呼嚕。
我曠明哥哥開始是十分鐘就拉着侯靜過來看我一次,然後是二十分鐘、三十分鐘、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