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滅屍地這個特殊的環境,他有些貪戀。因爲這裡的死靈氣息和他的體質契合,他在這裡修煉裂空魔功,可以做到事半功倍。
此時他試着將裂空魔功發揮到較鼎盛的狀態,因爲他要取前方的一個寶貝。
他辛苦前來絕滅屍地,最後一路來到屍地島嶼,正是爲自己的天魔皇破開封印,來尋找好的能量源。
眼前的這個寶貝,無疑是一個很好的能量源。
他將這個寶貝奪下,送到天魔域那邊,定能爲天魔皇破開封印,再添一分強大的能量!
只要能讓天魔皇出世,他們魔族人做什麼都可以!
所有潛伏到世間的魔族人,也都和他一樣,懷着同樣的狂熱信念。
這是他們魔靈族的魔族大業!
他的眼睛赤紅,顯得十分的狂熱。他緊緊的鎖定着眼前這個寶貝。
這個寶貝,在屍地島嶼另一頭的赤白光幕。
是一朵水晶般的蓮花,呈現着光明璀璨的絢麗之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很有可能覺得是透明的。
水晶蓮花,並不生長在任何的土壤,它是憑空漂浮在赤白光幕。
它沒有土壤的滋潤,是一個無根的浮萍,但是卻生長的無茁壯。
真是讓人難以想象,這個無根的水晶蓮花,是如何生長出來的,又是如何這麼茁壯的。
水晶蓮花在赤白光幕緩緩旋轉着,釋放着璀璨而迷離的光澤。裡面明顯是有着一個強大的能量團,從能量團不斷催發着能量的氣息。
最讓人感到驚的是,只要一看這水晶蓮花,能感到一種強烈的時空穿梭感。
水晶蓮花每旋轉一週,人似乎也跟着水晶蓮花經歷了悠久的歲月。
那是歷史厚重的感覺,這水晶蓮花似乎代表着時間,代表着歲月……
這是在赤白光幕生長出來的時空之蓮,這裡孕育着神的時空能量。
“時空之蓮,不管你有多麼神秘的來歷,從今以後都是我們魔族的了!你將爲我們天魔皇的出世,燃燒着屬於自己的榮耀!”
蠡罪魔君得意的狂笑着,這個時候他醞釀久久的裂空魔功,全部蓬髮出來。
以他爲心,周圍出現了無數的空間裂縫,一個個盤旋蜿蜒,像是一隻只長長的蜈蚣,密密麻麻的一片,顯得非常的可怖。
嗤!嗤!
自這些空間裂縫裡面,不斷的釋放着一些黑氣,黑氣源源不斷,緩慢形成着黑焰。
如果裂空魔功只是修煉到初級狀態的話,那是從身體釋放出黑焰,看起來雖然魔功強盛的樣子,實則沒有自這空間裂縫黑氣轉化成黑焰來的強。
只有將裂空魔功修煉到了一個高層面,才能展現這種狀態。
修煉到了高層面的蠡罪魔君,此時正凝氣爲焰,準備着發動至強一擊。
譁!
自空間裂縫黑氣轉化成的黑焰,全部在空凝聚團結。
最後成了一團巨大的黑焰團。
咔咔……
下面那些裂縫如盤龍,也不斷延伸來,擁護在黑焰團的周圍。
一切震顫不斷,一切蓄勢待發!
只需蠡罪魔君最後的命令,能讓這些攻勢全部砸向時空之蓮。
只有將沾染着時空之蓮的赤白光幕全部轟碎了,才能將時空之蓮給採摘下來。
爲了這一次盛大的開放,蠡罪魔君將所有的力量和精力都投入進去。
但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忽然聽得一個高空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你還敢覬覦時空之蓮,真是自尋死路。你釋放裂空魔功,真是不自量力。”
“誰!”
蠡罪魔君大驚失色。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隱蔽的屍地島嶼,居然還來了另外的人。
他慌忙擡頭一看,頓時看到了一隻醜陋的烏鴉,還有烏鴉乘着的兩個人。
一男一女,有人龍鳳之姿。
主要是那個少年,那一雙深邃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萬古。
他內心所想的任何東西,似乎都瞞不過少年的一雙慧目。
少年的修爲氣息並不如何強,但是卻給他一種深切的威脅。
“啊!”
蠡罪魔君大驚之下,連忙將自己的裂空魔功釋放。
只有將裂空魔功這裡結束了,他才能騰出手來,轉而招架這忽然出現的神秘少年。
轟轟!
沸騰的黑焰團,此轟向了赤白光幕。
黑焰團一出,周圍的空間裂縫也跟着延伸而去。
所有的一切,強烈的衝擊着赤白光幕。
看似威勢滔天,似能轟碎赤白光幕,但是那邊卻炸開一道璀璨無的光暈,直接盪漾到方圓萬里。
屍地島嶼被緊緊的籠罩下來。
蠡罪魔君的身體只是讓這片光暈給掃了一下,頓時是身軀狂震,口吐鮮血不止。
本來他的身體釋放着很濃郁的魔氣,這個時候魔氣立馬潰散開來。
“啊!”
蠡罪魔君的慘叫加劇,他步步後退,雙腿一軟,忽然朝着赤白光幕跪了下來。
他的雙臂撐着地面,身體抖動如篩糠,非常的劇烈。
只是這麼一下,他身負重傷!
而看那邊,他打出的黑焰團,還有所有的空間裂縫,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像是被赤白光幕給吞噬了一樣。
赤白光幕始終璀璨,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不曾興起什麼波瀾。
而時空之蓮一直懸空漂浮在那裡,安靜的像是一個畫。
蠡罪魔君這發動全力的魔功,不要說奪取下時空之蓮了,算是讓時空之蓮搖曳一下,都難以辦到。
蠡罪魔君忽然發現,自己在這時空之蓮,在這赤白光幕面前,實在是顯得太渺小了。
他的力量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
剛纔他曾志在必得,現在看來,簡直是一個笑話。他根本沒有撼動時空之蓮的能力。
在他的旁邊,鹿羽和千雅夫人緩緩降落下來。
只聽得鹿羽冷冷的說道:“你只看到了時空之蓮有着巨大的能量體,可以幫助你們天魔皇破開封印。卻哪裡知道,時空之蓮根本不是你能觸及的層面。你還妄想用裂空魔功來奪取時空之蓮,沒有被反噬的當場死亡,都算是萬幸了。你也根本不知道,在赤白光幕的後面,是怎樣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