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鰲亥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就要說你誰呀,老子爲什麼要給你面子。
可那熟悉無比的聲音,轉瞬就讓他從憤怒中化爲驚喜,高大的身軀狠狠的顫抖了下。
轉過身,秦衝微笑着從酒樓中走出,只是頭髮略微有些散亂,給人一種不搭調的感覺。
“我……我……沒做夢!”
包括鰲亥在內,在場的許多人都激動的說不出話,呆立在原地。過了好久,鐵男才掐了掐自己,吱吱唔唔的道。
秦衝笑道:“怎麼了?大家雜都那麼看着我,難道不認識啦?要是再這樣看,我害羞了怎麼辦?”
衆人:“……”
“靠!真的假的?”
過了好久,在震驚中徘徊的人們才恢復過來,段鵬直接衝上去給秦衝一拳,大罵一聲。
只是這一聲到底是罵人還是高興,誰也分不清楚。
“師弟,我就知道沒有人能讓你停止腳步!”沈南燕先是雙手掩面,嗚咽了兩下,然後開心的走了過來,像是要檢查下秦衝有沒有缺少什麼器官。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看來你小子也是個九尾妖狐,打不死的小強。”呂關虎則是感嘆道,目光中閃過難以言喻的光芒。
“嘿嘿,總算好過來了,以後我不用擔心被人趕出城了。”閆霸傻笑着撓了撓頭,呆立在原地。
“我的天,這新老大命有那麼硬麼?”刑豪和田翼的手下有不少人在這裡,此時交頭接耳,大呼看不懂。
“哈哈哈哈……”
鰲亥驚愕了半天之後,長舒一口氣,仰天大笑道:“老子就知道你不會讓我一個人走路,果然!哈哈哈,這感覺……真爽!”
“哈哈哈……”
何止是他爽,其他人也感覺有千斤巨錘落地,將一切陰霾砸了個粉碎,一同狂笑。
秦衝沒死,對於鰲亥他們是天大的好消息,而對於那些即將被處死的族長和首領來說更是刀下留人的聖旨,保住了他們一條命。
刑豪和田翼聽說秦衝奇蹟般的恢復,也馬不停蹄趕回來。
秦衝活下來,隆城的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幾乎是全城狂歡。
有這個魔紋煉器師在,隆城必定不會蕭條下來,只會更加繁榮,給所有人帶來豐厚的利益。
這其中,最震驚的,要數呂關虎。
他是聖域武宗,眼光狠辣而獨到,一眼就看出秦衝不但傷勢全好,而且武宗的境界竟然一夜之間異常穩固。
武師突破到武宗,武者對玄氣的運用和理解有了質的變化,但這種變化有些不穩定。
若是不能及時處理好,甚至境界掉落下去也有可能。
但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在一天的時間內把所有暴亂的氣息壓下。
不過麼,呂關虎並沒有當面說出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自己知道就行。
狂刀和黑旗徹底覆滅,隆城中反對派也被屠戮的差不多,剩下的只能乖乖臣服。
但是,還是有一個壞消息。
何心瑤當天被秦衝氣哭了之後,直接跑出了酒樓,消失無蹤。
事後,鰲亥派人全城搜索,卻杳無音訊。
那麼大一個人,竟然在隆城失蹤了!
“什麼?心瑤一直沒出現?那有沒有問過城門口的護衛,是否有見到她出城?”聽聞何心瑤不見蹤影,秦衝急了。
她一直跟着他走到這裡,從來都是默默付出。
何心瑤在秦衝心中的位置,幾乎可以與秦霜等同,他絕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鰲亥道:“沒有,那些我都親自詢問過,無人見過她。”
何心瑤對秦衝的重要性他自然清楚,第一時間就將所有人手放了出去,可何心瑤像是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沈南燕安慰道:“師弟,你先安靜下來。心瑤師妹那麼大個人,又不是小孩子,不會走遠的。不過,我想她應該是知道你活着,只是內心有一道過不去的坎。唉,你這些年變化太大,她就算拼盡全力也趕不上,肯定有種深深的失落。也許,她不想再做一個無用的人,你給她點時間。”
這些人中,沈南燕無疑是最瞭解何心瑤的,知道她在秦衝罵她之後有多麼的絕望。
秦衝咬了咬牙道:“可是,要是她真出了隆城呢?現在霧國那麼亂,萬一遇到歹人怎麼辦?”
鰲亥道:“這個你倒不用擔心,她的實力也不算太弱,自保之力還是有的。若是你真要找到她,其實也不苦難,只要你掌控了中部,甚至是把天盟踩在腳下,她就是藏在地底下也能給找出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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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沈姑娘說的對,她這段時間過的太過壓抑,需要發泄一下,你給她點空間。說實話,她的天賦不比任何人差,就是光芒被你掩蓋了太多,不太起眼。只要給她一點時間去磨練,假以時日,或許會讓你眼前一亮。但要是一直跟着你,她可能會日漸消沉,被徹底荒廢。”
暫時找不到,急也沒用,秦衝只能祈禱何心瑤不要出事。
當然,他也沒有放棄尋找。
在理順了一切之後,隆城幾乎被他翻了個底朝天,可惜毫無收穫。
次日,夜瑾也醒了。
她的傷雖沒有秦衝嚴重,可卻沒有秦衝那樣的奇遇,所以好的比較慢。
秦衝去看望了她。
不用他說,夜瑾也猜到了他的另一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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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谷魔雄和容星已經灰飛煙滅,城中能夠與秦衝抗衡的勢力就只剩下她了。
其實,那天晚上主要抵抗黑旗和狂刀的力量就是夜蛇,秦衝由於初出茅驢,根基還尚淺。
現在,秦衝完成了當初的約定,那就是霸臨隆城,勢力滔天。
要是真的分庭抗禮,夜蛇短時間內或許可行,但一定會被逐步蠶食。
兩家一直的關係都很好,兵戎相見的結果誰都不願意見到。
秦衝對夜瑾自然是感激的,不願意以強凌弱。
“怎麼?秦公子難道不想要整個隆城了?”
夜瑾此時對秦衝是心服口服。
尤其是酒樓前那一戰,讓她看到了秦衝可怕的潛力。
與其鬧個不愉快,還不如遵守諾言,把夜蛇交出去。
秦衝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但……”
“但什麼?要不是爲了姐妹們着想,我早不想操那份心了,放心,以後夜蛇唯你馬首是瞻!”
沒有任何阻礙,夜瑾交出了手中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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