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其餘兩人,光是乾羽靈這一人已經是讓馮越難以的抵抗的住了。
這個時候,馮越已經是抱着必死的決心,突然是手中的飛劍狂舞,一個勁兒的向着乾羽靈攻了過去。
而這時,乾羽靈手裡的紅色錐子竟然是脫離出手,血錐子在他的控制下竟然是向馮越射來。
看着法器向自己飛來,不覺的是臉色一變,顯得特別的沉重。
看着馮越的表情,讓乾羽靈不由的的一起來。
“小子,你若是現在跪下給我叩幾個響頭,乖乖的把你手裡的劍奉上,再大聲的辱罵你父親幾句,讓師兄我聽的高興了,自然就會放過你的。”
說着,乾羽靈還不斷地指揮着血錐在馮越的周圍盤旋,時刻威脅這馮越,盡是一臉的得意。
“要是你不按我說的做的話,可是別怪師兄我手狠,一會打得你跪地求饒,可是傷了和氣啊?”
對於自身的實力,乾羽靈自信滿滿的,所以纔會這樣的毫無顧忌的說道。
聽了乾羽靈說的話,馮越眼中突然是寒光一閃,內心深處甚至不可遏止的產生出了一絲殺心。
現在對這乾羽靈,馮越恨不得立即將其利斃當場,修真者擁有了強橫的實力之後,對待生命也相應的產生出了一種淡漠。
本身對於修真者來說,修煉就是一種逆天的行事,哪怕是馮越這些年紀不大的修真少年,看待生死方面和普通人都有着很大的區別。
父母一直都是馮越心中最爲尊敬的存在,這人竟然試圖讓他親自侮辱父親,這已經算接觸到了馮越的底線,可是他知道今日無法報仇,形勢不如人也知道今日若是不按照這乾羽靈的要求做,他必然要受到更大的侮辱。
但是,心中已經將乾羽靈和幾個幫兇劃爲日後必須報復的對象,不過他如今實力不行這些人也將是今後修煉的動力。
雖然今日無法將對方几人怎樣,不過馮越卻決計不可能答應對方的。
“哼,你想的美!”
馮越兇狠的盯着
乾羽靈,恨不得一下子將他活活的吞掉一般。
“哼,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着,只見是乾羽靈兩手翻轉,掐動着法訣,控制着血錐子向馮越射去。
現在眼看乾羽靈已經是憤怒至極,但是,他還是不敢這樣的就把馮越給殺害了。
雖然,他的爺爺是門派的長老,可是門規就是門規,誰也是不能過觸犯的,這殺害同門的罪過弄不好,就算是他爺爺也是要受牽連的,就算他是掌門的兒子也是不行。
所以,乾羽靈這血錐子射來,雖然是看起來有些狠,但是,卻是並沒有像着馮越的死穴打去。
不過,這眼神的兇惡卻是絲毫的不減。
血錐子法器果然是不凡,馮越的速度已經是夠快了,可是,這法器飛行的速度卻是更快。
眼看着馮越躲之不過,就要被這血錐子擊中,沒辦法,馮越這個時候也只能是死馬當做活馬醫,瘋狂的將自己的元力灌注到飛劍之中,用盡全力的擋開打在飛來的錐子。
只見這個時候,馮越的飛劍突然是一陣紅色的光輝耀起,一下子把飛來的血錐子給抵擋回去。
可是這錐子法器,畢竟不是普通的法器,雖然馮越手裡拿的更好,可是自己卻是運用不了,這等於沒有。
所以,在這法器被阻擋的瞬間,法器瞬間是表面泛出一種血紅色,緊接着又是重新的調轉身子向馮越射來。
而剛纔的一擊,馮越已經是用了百分之九十的元力,現在丹田的那麼一點元力也只是能夠支撐他不倒下罷了,哪還有能力在來第二回的阻擋。
但是,這緊要關頭不用又不行,所以馮越儘可能的調動這全身的元力再次的灌進手中的飛劍之中。
這個時候,馮越感覺到自己的丹田已經是元盡疼痛無比,就像是自己的肉生生的被撕裂一般。
一股股的汗水,不斷地從毛孔裡擠出來。
看着飛來的錐子,馮越拼死的揮出這撕心裂肺的一劍,只見是一陣的
光芒閃現,馮越的手的虎口一下被生生的撕裂開來,一股鮮血順着劍柄流向劍尖,慢慢的滴落到地面。
“哈哈,受傷了,怎麼樣,還來不來,要不你就求饒,或許我現在還能夠饒你一命。”
乾羽靈的得意的一笑看着馮越說道。
“哼,想的美。”
這時候,馮越把堵在喉嚨裡的一口血給生生的又咽回了肚子裡。
而這時,馮越已經是強弓之末,手中的飛劍已經是提不起來了,現在自己能夠站在這裡全是憑着自己的意志力和心中的那一股子不屈的精神。
“既然你不聽話,那麼,我就打到你聽話爲止。”
說着控制着血錐又向馮越射來。
眼看血錐就要再次攻擊到完全沒有防備的馮越。
而這時,突然的從其懷中飛出一個白色事物快速的飛向乾羽靈。
這事物動作實在是太過迅速,加之乾羽靈此刻正在興奮的想要一鼓作氣的徹底重傷馮越。
全力控制着血錐,根本來不及管其他的事情。
若是他不是太過自信,早一步撐起光罩或者驅動防禦法器的話,或許就不會如此的被動了,可惜自恃實力強大太過大意了也註定要吃個大虧。
衝出馮越懷裡的事物,去的快回來的同樣也是極爲迅速,甚至遠處觀望的另外兩個人,只是見到一個白影閃動。
若非乾羽靈的劇烈反應,甚至懷疑之前只是眼睛花了而已,可惜當發現真實情況的時候卻是不由得心中驚恐。
“我的臉!”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乾羽靈的口中發出,他此刻已經根本顧不得趁勢攻擊馮越了,捂着臉顯出極爲痛苦的樣子,一絲紅色的血液正從指縫間流出。
此人雖然紈絝,卻也不是無用的廢物,畢竟他也算是一個修真有成的弟子。
修真手段更是不凡,雖然因爲疼痛發出了慘叫,卻也並沒有真正的失去了方寸,左手捂着傷口,右手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枚黃色的符紙出現在他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