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仙靈玉想要支撐着到達應劫期絕對可以,但是踏入應劫期之後,不知道能不能撐住。僅僅是元嬰期到化道境,就用了一成的仙氣。看來,以後的交手,要儘量少使用仙力了。否則,要是無法用到飛昇仙界,那樂子可就大了。”辰巳徐徐道。
不是當初的預算有誤,而是辰巳在元嬰期時,經過的戰鬥實在太多。特別是在南域之時,一路襲殺了近一個月,其中到底殺了多少人,辰巳自己也不清楚,消耗的仙力之多,恐怕是元嬰期時最多的時候。更何況,在那之前,辰巳在一個月的時間,將鬼谷星附近的一些聲名狼藉的修士擊殺,消耗的仙力也是不少。
要是接下來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辰巳懷疑說不定真的會因爲仙氣不足,而在飛昇前止步。
辰巳並沒有忘記,在仙界有人或許有令因道心種魔而受損的血脈重生的辦法。
花了一天多的時間,辰巳總算是來到了妖王星,妖王星的大小,甚至比不上豸空星,不過剛剛一踏足妖王星附近,辰巳就感受到一股極強的威勢。這股威勢,強到讓他心中生不出一絲反抗之感。
而一些同樣前往妖王星的妖族,感受到這股威勢之時,神色不僅沒有絲毫的害怕之色,反而眼中帶着一絲狂熱,神色更是畢恭畢敬的朝着妖王星而去。
“看來,妖族之中確實有天妖在。至少,這股威勢不是普通的妖王所能夠散發而出的。”辰巳一臉慎重的呢喃道。
豸空星上也有妖王,但是辰巳根本感覺不到如同妖王星上這股威勢般的氣息,就算妖王星上散發威勢的不是天妖,只怕也相差不遠。
“若非妖族數量不多,只怕寰宇之內稱霸的應該是妖族纔對。修真界中,未必會有如此強大的存在,只是,既然如此,爲何那些妖王卻不阻止修士對妖獸的殺戮。如此的話,妖族的數目,應該會更多才是?”
搖了搖頭,辰巳臉上一陣苦笑,這不是他應該考慮的問題,如今擺在他眼前的,僅僅是怎麼回到地球。
與在豸空星上無異,不少妖族看到辰巳時,臉上都充滿了厭惡,甚至有些妖族絲毫不掩飾內心的殺意,如果不是那股威勢,只怕已經朝着辰巳出手了。
此時,一個提醒不大,卻如同熊一般的妖族緩緩上前,一臉不屑的看着辰巳,譏諷道:“滾開,妖王星不是區區半妖能夠踏足的地方。這裡,可是妖族的聖地,小小的半妖,沒資格踏上妖王星。”
辰巳臉色一沉,縱然妖族對於半妖再怎麼不屑,如此肆無忌憚的嘲諷,根本沒有人能夠無動於衷。不少妖族注意到這裡的情況,頓時停了下來,一臉玩味的看着辰巳和那如熊般的妖族。甚至,有些妖族臉上還帶着嗜血的笑意。
強忍着心中的殺意,如果不是這裡是妖王星外,辰巳真想出手將眼前這如熊般的妖族擊殺,眼前的妖族,僅僅是大妖初期,以辰巳的能力,足以將其擊殺。
深吸一口氣,辰巳取出那海螺,一語不發的遞給那妖族。那妖族微微一怔,而後一臉陰沉的結果海螺放置耳邊,許久之後,臉色頓時一變,眼中帶着厭惡和嘲諷的看着辰巳,冷笑道:“區區半妖,進入那裡也是找死。也好,省得老子看着心煩,你可以滾了……”
一再的無禮,縱使泥人也有三分火氣,辰巳怒極反笑的看着那妖族,眼中殺意一閃,伸手一抓,將那海螺重新取回,而後一腳飛出,重重的抽在那妖族的腰部。
辰巳的速度極快,那妖族根本沒有注意到辰巳取走了海螺,只覺眼前黑影一閃,而後腰部傳來一陣劇痛,身形不由自主的飛出,略顯渾圓的身體彷彿一顆肉球一般,滾出來千丈之外,在緩緩停了下來。
辰巳如今的肉身,絕對可以比得上剛剛踏入大妖中期的妖族,眼前的妖族論實力相當於化道二重而已,要不是辰巳怕事情鬧大,剛剛就可以直接出手將這妖族擊殺。
“你個雜種……”那妖族不可置信的站起來,而後一臉憤怒的看着辰巳,滿臉的猙獰,恨不得將辰巳撕裂一樣。
可是,他剛剛開口,辰巳的眼中寒意更盛,身形一動之下,已然出現在那妖族身前,在那妖族錯愕的神色之中,直接一巴掌抽出,狠狠的拍在那妖族的臉上。
“啪……”清脆的耳光聲,使得整個妖王星外圍一片的死寂。辰巳的速度,在場之中的妖族,沒有任何一人看清楚。
整個時空彷彿定格了一般,那妖族眼中沒有絲毫的憤怒,有的只是不可置信的驚愕,那一記響亮的耳光,讓他似乎忘記了一切,就連憤怒都忘記。
“啪……”再一次響亮的耳光,辰巳沒有絲毫言語,臉上一片平靜,但是手中的動作卻絲毫不慢。
這一記耳光,也使得那妖族回過神來,一臉憤怒的道:“你……”
“啪……”話未說完,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連續三記耳光,直接使得那妖族的嘴角溢出血液,以妖族的肉身來看,實在難以想象這三記耳光到底有多重。
在場的妖族頓時倒吸一口氣,之前對辰巳還一臉殺意的妖族,此刻滿臉的驚恐之色,甚至有幾個妖族已經偷偷摸摸的離去,唯恐辰巳轉身過來對付他們一樣。
辰巳雖說是大妖初期,但是半妖的實力,基本上都比同等級的妖族弱很多。甚至,有的半妖,就算實力到了大妖級別,也有可能敗給還未踏入大妖的妖族,也因此,所有的妖族對於辰巳大妖初期的修爲直接無視,只是將辰巳當做他們所熟悉的半妖一樣,卻沒想到,辰巳竟然如此扎手。
三記耳光直接將那如熊般的妖族打蒙,別說如今她是大妖的實力,就算是還未達到大妖實力的時候,自他有靈智以來,根本就不曾受過如此大的侮辱。然而,讓他恐懼的是,如此大的侮辱,他的心中,竟然絲毫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力,有的只是一種任人宰割的恐懼感。
“念你能有今天的實力實屬不易,這一次辰某就放過你,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