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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色.欲細長的眼微微一挑,瞥向底下依舊唱着歌的雙子,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引誘:“請你們告訴我,‘他’是誰?”

“少主……”

化勒馬上就住了口,他有些驚懼地不再敢看向色.欲。七十二柱魔神是以實力強弱來排名的,五人中排名最後的他是最弱的,同時也最難以抵禦來自色.欲的誘惑。

“好孩子。”銀髮的妖孽輕笑着,那若有若無的喑啞笑聲,彷彿能將人心底的不明欲.火撩撥得更旺。化勒的臉已經漲得通紅,就連拉默蒼白的臉上也浮現一種異樣的殷紅。

“寶貝們,去把他拿下!”西迪一看不對,當機立斷地嬌聲呼喝。皇家護衛默默地舉起手中的武器,向色.欲靠攏。

“我喜歡好孩子,”色.欲冰藍色的眸子中倒影着武器無機質的光芒,薄脣含着一抹勾魂攝魄的弧度,輕輕地拍了拍手:“好孩子可要聽話呢。”

皇家護衛們停下了腳步,他們遲疑地放下了武器,最終轉過身來,整齊一致地將武器再次指向古辛五人。西迪的臉色變得蒼白,有些無法相信她的誘惑竟然失效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麼,‘他’是誰?”

拉默掃了一眼脫離控制的皇家護衛,他抓着武器,冷聲道:“你覺得這樣能威脅到我們?”

色.欲只是微笑着,皇家護衛緩慢而堅定地向五人逼去。布銳斯的額頭有些出汗了,但是他依舊堅持着彈奏,西迪的臉色難看無比,她無法承認她的失敗,除了排名第2的阿加雷斯 ,在誘惑這一領域她不可能失敗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明明在她和拉默、化勒、古辛、布銳斯四人的聯手之下,即使是阿加雷斯也不肯能全身而退,爲什麼對方卻如此輕而易舉地擺脫了他們的引誘,甚至反將了他們一軍!?明明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應該是進化了一次又一次的他們啊!

心中唯一的信仰岌岌可危,西迪死死咬着脣,最終狠下心來從乳溝中拿出一顆玻璃珠。透明的玻璃珠中包裹着一滴淺紫色的液體,色.欲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被吸引過來。銀髮青年眯起了細長的鳳眼,只漏出眼中一線微光。

他好像在哪裡見過這種物質呢……

紫色的液體在透明玻璃中流轉着迷醉的光,好看得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最讓色.欲在意的是那液體中所蘊含的能量,非常奇特複雜的能量結構,絕不可能是自然生成的。

自從西迪拿出那滴液體後,其餘四人似乎臉色變了變,然後他們或多或少都放鬆下來,像是有了某種非常厲害的依仗。西迪吻了吻玻璃珠,幽怨而癡茫地瞅向色.欲,眼神迷離:

“別欺負我,好嗎?”

時間和空間像是在一瞬間停止下來,被染成了黑白,唯有西迪那美麗無暇的面容色彩鮮明,牢牢抓住了所有人的視線。那種熱情洋溢的色.香,直接讓男人想要將她推倒,然後在牀上愛撫着、舔舐着、親吻着她的胴.體,顫抖地和她做.愛到渾身發熱直至癲狂,然後在快樂的巔峰嘶吼叫喊。

護衛們的呼吸早已沉重不堪,面罩掩去了他們的表情,但即使在面罩的掩蓋下,也能感受到他們那近乎癲狂的神情,像是在下一刻就要撲倒在西迪的腳趾前,瘋狂地膜拜、膜拜地親吻,以換取女人的垂青。

色.欲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攤開手示意自己的失敗。

“很不錯。”

銀髮的青年低低沉沉地笑了,他用手插入劉海向後梳去,嘴角的笑、眼底的光都是曖昧不明的:“真不愧是能讓人慾火焚身、抵死纏綿,掌管、熱情的魔神呢……”

“怎麼辦,我被鼓動了。”那纖細修長的身軀微微顫抖着,色.欲微仰着頭,吃吃地笑着:“father,我好想抱你,我好想愛撫你的身子,我好想吮吸你的乳.頭,我好想用生.殖.器進入你的……”

那越發下流不堪的話語從那形狀姣好的嘴脣中吐出,銀髮的妖孽毫無顧忌地展現着他的欲.望。比這更下流不堪的話西迪也聽過,卻沒有像這次這般讓她動容,那種身體深處升起的寒意恐懼在這粉紅情.色的氛圍中顯得格格不入。她好像快要弄醒一隻壓抑到極致的淫.獸了,這個認知讓西迪下意識地將又淺了幾分的紫色液體按在胸前,尋求安全感。

“色.欲就是這麼沒節操呢。”色.欲宛若恍惚地嘆息了一句,他溼潤的眼輕輕地掃了一眼五人,迎面而來媚意讓人呼吸一致:“我去找father了,你們慢慢玩。”

說罷,銀髮青年就動作輕盈地向門走去。

“快!快阻止他!”西迪慌張地叫道。

陷入狂熱狀態的皇家護衛低吼着向色.欲撲過去,卻在碰到青年的那一霎那頓住身子,畏縮着收回去,隔得較遠的幾位護衛用遠程武器指着色.欲非要害的部位,遲疑來遲疑去,最終還是沒有射出子彈。西迪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這一切。

“阻止他!我叫你們阻止他啊!”

西迪抓着玻璃珠,有些斯底裡地叫喚。可現實是,護衛們都很聽話地要撲過去,卻總是在真正碰到色.欲的那一瞬間讓開了身子,那小心翼翼的姿態像是唯恐自己一不小心就弄傷了銀髮青年,於是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着色.欲以一種並不算快卻恆定的速度向門走去。化勒不再靜默,率先出手,卻在將要抓住色.欲的那一刻,從心底生出一種強烈的不忍和後悔,他怎麼能、怎麼能向色.欲出手呢?等化勒回過神來,色.欲已經快要接近門口了。

同樣的心緒出現在拉默心底,他僵硬地抓着他的武器指着色.欲,最終一咬牙,死死壓住心底的不忍用武器一劈,一道疾風從色.欲的耳邊劃過,吹散了妖豔青年的銀髮,甚至帶走了幾縷銀絲在空中懸舞。拉默僵在原地,他剛剛、剛剛明明瞄準的是色.欲的腿,卻在出手的那一瞬間,身體自發地改變攻擊的軌道,避開了色.欲。

色.欲的手輕輕地搭在門框上,他微微偏頭瞥向呆住的五人,輕笑着:

“這是我的,‘外交赦免’。”

外交赦免。其一,除父與七宗罪,皆不得將色.欲定爲攻擊目標;其二,除父與七宗罪,皆逃不過色.欲的引誘。

斑鳩的歌,已經停止了。

舞臺上的水已經消失不見,像是被詭異地蒸發了。遍地的星際幣無人來拾取,因爲現在在會場中還活動的全是爬行的紅色血肉人型,“正常的”人類已經死光了——不是變成了血肉怪物,就是被血肉怪物撕裂了吃光。現在爬動的血肉人型已經少了很多,因爲在吃光了前同類之後,因爲新陳代謝加快而感到飢餓的怪物們將目光放在了現在的同類身上。整個會場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蠱器,它們相互撕咬着,吞噬着,並且進化着——進化得快的已經顯現出個體差異了,有的肥碩如肉山,就像是將幾噸的血肉揉成一個油膩膩的肉糰子;有的乾癟如干屍,黑褐色的皮緊緊地貼在骷髏架子上。嘶吼和嘶叫聲從未停止過。

藍髮紫眸的雙胞胎在這煉獄中美好得如同天使一般,他們踩着金錢鋪成的路,來到一個巨大的寶箱面前。雙子打開寶箱,右邊帶着眼罩的少年半探入身子,然後抱出來一個人。黑袍男人閉着眼,在這血色的煉獄中睡得安詳無比。

“父上。”

左邊帶着眼罩的少年用手將手貼在聶駁古的臉上,感受着手心的溫潤,彎着眼純淨地笑了。

“跟我回家吧。”“他”如是如說着。

旁邊的箱子也相繼打開,分別爬出兩名女性來,一個是像一隻貓一樣的短髮少女,另一個女人則是一個黑人,橙黃色的爆炸頭滿滿地佔據了脖子以上的空間。

“少主。”

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等待了,“他”想,很快“他”就可以抱着“他”的父上回去了。

短髮少女和黑女人剛露出戒備的表情,卻在下一刻支離破碎,變得目瞪口呆起來。

藍髮紫眸的雙胞胎側了側頭,映在他們一左一右的眼睛中的是一個令人驚豔的身影。色.欲站在不遠處,冰冷地看向這邊。兩個一摸一樣的藍髮少年茫然地看着銀髮青年,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___。]色.欲眯起了眼,危險而煽情:“father……爲什麼會在這裡?”

沒有感到,完全沒有發現,father最終殘留的氣息是在第四區,他甚至不知道father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如果不是在離開前無意中看到這一幕……色.欲蹙起了眉頭,他被欺瞞了呢。

精緻的雙子依舊是一副迷糊的表情,短髮少女拿着一把鑲着紫水晶的短杖,圓圓的貓眼警惕地瞪着色.欲,偶爾會閃過一絲迷醉。色.欲瞥了一眼少女,忽地露出一抹輕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帕爾……”短髮少女呆呆地回答,聲音意外地嘶啞粗嘎。

爆炸頭黑女人剛露出驚異的表情,就看到銀髮青年靜靜地瞅過來:“你呢?”

“格萊楊拉波爾 。”

帕爾,七十二魔神第10名;格萊楊拉波爾,七十二魔神第25名;他們所擅長的是虛體隱身。

“[___],你想做什麼呢?”色.欲偏着頭笑,總是噙在脣邊的輕笑蘊出一份跟此前截然不同的深沉:“隱瞞father的行蹤,你想要把father帶到哪裡去呢?”

雙胞胎偏着頭回看色.欲,一左一右像兩隻呆呆萌萌的小動物。

“你、究竟想要對father做什麼呢?”

斑和鳩終於不再是一副茫然的樣子了,他們互相瞅着,旁若無人地一問一答,通常是一個說了,另一個幾乎不斷地接上,那種連續感加上毫無差別的聲音像是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

“斑有母上了。” “恩,鳩一直都有母上。”

“夠嗎?” “不夠的。”

“斑和鳩還想要什麼?” “想要父上。”

“想要父愛,想要他對斑和鳩的疼愛。”“想要父上,想要他身體的精神上的一切。”

“想要更多的,更多的。”雙子同時彎起了眼:“父上說我貪婪,那麼我就可以更貪心地要很多很多吧。”

“既然father給你名字了……”色.欲清冷的目光在雙胞胎身上游移着:“那就別裝了,一個人在那裡自問自答很好玩嗎,貪婪。”

人類是怎麼區分一個人的呢?用相貌,用形體,用聲音,用指紋,用性格……最精細的就是DNA鑑定,區別一個人的方法太多了,但是對於新人類呢?他們不會用以上的方法來區分彼此,對於嫉妒的“基因刻制”,DNA也可以達到99.9987%的相似度。外形可以複製,性格可以模擬,但是唯一不同、那唯一的“指紋”就是他們的腦波。只要腦波有0.1%的差別,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完全不同的人,同樣的,沒有絲毫差別的腦波,就算是裝在兩個不同的身體中,在他們的認知裡,那就是同一個人,就比如斑,比如鳩,比如貪婪。

在帕爾和格萊楊拉波爾驚嚇的目光中,兩個宛如複製品的藍髮少年真像是在照鏡子了,他們的動作完全一致,沒有絲毫差別,就連說的話也重合得聽不出兩把聲音。

“沒辦法啊,因爲母上似乎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貪婪臉上的笑容邪氣而微妙扭曲的寵溺:“她生下的兩個孩子其實是‘一個人’的怪物。”

貪婪伸出手掩着自己的眼罩:“其實從科學上來說,雙胞胎原本就是一個人。但是母上還是無法接受,所以只能依順母上了。”貪婪指了指右邊的眼罩:“這是斑。”貪婪指了指左邊的眼罩:“這是鳩。斑是男性,鳩是女性,這是母上的設定。”

“對於我來說,僅僅是斑的性別和鳩的相反,鳩的性別與斑相反。”貪婪將兩邊的眼罩互換了一番,那過於中性的臉讓人根本分不清他的性別:“爲了滿足母上的欲.望,我接受了她的設定。”

“我也有些意外。”銀髮青年細細地打量着雙子,此時雙子正圍着同一條圍巾,遮住了脖頸,光看那張臉和纖細的身子,沒有人能夠分辨出他們的性別:“你居然會要兩具身體。”

“我是貪婪,所以我很貪心啊。不僅男性的軀體想要,女性的也想要。”

“所以我錯過了得知真相的最好時機。”色.欲嘆息着:“我看見了‘斑’,卻沒有認出‘你’。”

斑和鳩合起來纔算是一個人,反過來說,分開的斑鳩不能說是一個“完整的”人。他們就像是貪婪的半.身,光看一個人的半.身,難以認出那個人的全部,尤其是那個人你連熟悉都說不上,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

聽到色.欲的話語,貪婪似乎顯得有些無奈:“如果將兩具身體分開,滋味說不上難受,但兩個身體只能缺一根筋似地傻乎乎的。”

“不過不這樣的話,我怎麼能遇見父上?”貪婪用身體將聶駁古圈起,露出滿足的表情。“父上有欲.望,所以我的半.身被吸引了。那種壓抑到極致的欲.望,真的非常地甘美。”

“你知道……father的欲.望。”色.欲極輕極輕地說,聲音帶着自己也沒有察覺的祈求:“告訴我。”

貪婪沉默地看着色.欲,抿緊了脣。

轟隆隆——

所有人一致擡頭,會場上方的天幕被打開了,露出一片深沉的黑暗——天有這麼黑嗎?那根本不是黑夜,而是一巨大望不着邊緣的黑色戰艦。在平時,這種巨型戰艦一靠近諾頓星50裡就會被警報,但是現在瞭望塔中,還存在活人麼?

藍髮的雙胞胎彎起了眼:“母上,你來接我了。”

貪婪抱着聶駁古猛地後退,險險避開色.欲的襲擊。帕爾和格萊楊拉波爾一看不對,馬上衝過來想要攔住色.欲,卻被冷着臉的色.欲扔到一邊。而此時又有五道身影跳到場中央,是古辛五人,兩個魔神攔不住色.欲,但七個呢?

色.欲原本就不是擅長戰鬥的原罪,七人無法傷害色.欲,色.欲也完全接觸不到貪婪。

“把father給我,那不是你該佔有的。”銀髮青年絕色的臉上一片寒霜:“你應該知道,‘他’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從我踏上這個星球的那一刻就知道了,這個星球的真正主宰者在哪。”貪婪垂下了眼,用手蹭着聶駁古的眼眉:“但是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貪念就無法停止了,就如同你的慾念,對吧。”

我們都有罪,是父的原罪。

“所以我趁着他在沉睡做了這一切。”雙子的眼睛如月牙般彎起:“我不後悔,我想要他。”

貪婪的聲音啞然而至,色.欲彎起了脣角:“‘他’醒了。”

雙子沉默地瞅着遠方,又安靜地轉回目光。

“我知道‘他’會醒的,我無法瞞樁‘他’很久。”貪婪擡起了頭,看着從戰艦上降下的交接機:“只要我在‘他’趕來之前離開就可以了。”

“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麼?”

色.欲站在那裡什麼也沒做,就連肌膚最細微的擴散都沒有出現,但是所有人都不知不覺地將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甚至移上去就不願退下來了。從上方而下的風吹散了那一頭銀髮,如水波一樣輕微的盪漾,銀絲的那最細微的翩躚也讓人覺得心癢難耐,冰藍色的眸子明明沒有絲毫波動,卻總像是隱隱有芳華流轉,不可方物,令人覺得只要讓那雙眼一直看着他,他做任何事也願意。

“把father給我。”

貪婪眨了眨眼,眼睛波動了一番又恢復平常。而有人似乎看不慣了,他們的心底充滿了對色.欲的憐愛,想要幫助那隻銀髮妖孽達成任何願望,七魔神中有五個被策反,轉過身衝向雙胞胎。

“我不擅長戰鬥。”貪婪低低地說:“在單體作戰中,我是輔助的。”

右邊帶着眼罩的少年將聶駁古整個抱起,左邊帶着眼罩的少年鬆開了手,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紫色石頭,那石頭蒙着幽幽的紫光,整個都是能量的結晶。色.欲眯起了眼,他終於想起他在哪見過這紫色物質了,在蘭納的耳飾上,在西迪的玻璃球中,在帕爾的手杖上,在貪婪的手中。此時,藍髮紫眸的少年拿起那顆紫色的小石頭,極輕極輕地說:“謹祈,願敵對者五人死亡。”

還在向這邊奔跑的五個人在半路中就分崩離析,少年手上的紫色石頭也碎成了粉末,風一吹就了無痕跡。

憑藉着新人類良好的視力,色.欲很清楚地看到,那五個人是怎麼死的:他們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內迅速老化,從壯年一直長到垂暮老者,最終腐朽成枯骨,被風一吹就碎了。

“催化?”色.欲掃了一眼地上的灰燼,又看向雙子。

“是的,是催化。”貪婪又從口袋中取出一顆紫色石頭:“這是我做的,是最好的催化劑:能把石頭變成黃金,能使人延長壽命,剛剛的老化死亡都是催化的結果。他們把這個石頭叫做第五元素、賢者之石、祈願石或是其他的,因爲這石頭可以給他們帶來力量,財富,甚至可以實現他們的願望,於是他們上癮了。”貪婪快樂而純粹地笑了:“欲.望是最容易滋生的存在,一個石頭不夠,兩個石頭還不夠,三個太少了,四個……就這樣,他們的野心越來越大,欲.望越來越無法滿足,終是,好戲上演了。”

色.欲靜靜地瞅着貪婪:“你在餵養野心呢……”

“這會讓我感到快樂。”貪婪開心地笑着:“想要更多更多,去要更多更多吧。石頭催化的不僅僅是他們的願望,還有他們的欲.望。這就是我的能力,‘願望催化’。”

“你是母上的欲.望。”精緻的雙子偏着頭看向色.欲:“要送給母上。”

“我應該說我很榮幸麼?”色.欲勾着脣淺笑,那笑容中不含一絲笑意。

貪婪捧着那顆石頭,雌雄莫辯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謹祈,願能捕獲原罪色.欲。”

色.欲很清晰地感受到石頭粉碎產生的能量從哪個方向襲過來,他剛想要側身避開之時,貪婪的聲音再次響起:

“父上唯一的欲.望,就是擺脫你們。”

色.欲睜大了眼。

他在飛快地奔馳着,黑色的風衣被速度加持展開在空中,如同魔王的蝠翼。他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世界上沒有一艘飛行器能比得過他的速度,周圍的一切被模糊拉長成一片五彩斑斕的橫線,但是他還得更快、更快一點。

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煉獄,無數的紅色怪物在黑夜中游蕩着,尋找着比自己弱的“食物”,它們統一地無視了那正在飛速奔馳的身影,就好像他是那無處不在的黑暗。

等到他趕到拍賣會會場的那一刻,正是戰艦回收交接機的那一瞬間。

黑暗的魔王站在會場的頂端,高高揚起了頭,黑髮下總是半搭的眼睛第一次睜大,殷紅的眸子如地心深處最熾烈的岩漿。

“父親……!”

)本章有啥不懂的可以問,聖誕快樂哈

感謝、舞紫汐還有兩個隱形(真的隱形了QAQ我看不見人名)君扔的地雷=3=

嘛嘛你們看這章我爆字數了,咳咳,所以請抱着愉悅的心情聽我說一件事:

某爛作者要期末考試了所以不得不復習了所以直到考完試之前的更新……你們懂的= =

頂鍋蓋逃跑。

以下爲資料君:

10.帕爾 (Buer) :所羅門王72柱魔神中排第10位的魔神,位階統領。統帥50個軍團。以類似於人類的頭部爲中心,左右生有蟾蜍頭及貓頭,身體及腳連爲一體。再者,其聲音嘶啞粗嘎。因爲君臨於東分,所以腓尼基和迦南被當作太陽之神而被崇拜。另外,據說帕爾帶給人類知性、智能,也教導人類隱身術。

25.格萊楊拉波爾 (Glasya-Labolas) :所羅門王72柱魔神中排第25位的魔神,位階統領及伯爵,統帥36個軍團。他的形象是一個狗頭的獅鷲獸。他是一個嗜血的藝術家,同時知曉科學,通曉古今,分辨敵友,並且可以使人隱身。

額,這些魔神只是給大家看着玩的,不用特別去記,他們只是算比較金貴的……跑龍套?咳咳,還是配角比較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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