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下起了小雨,雖然不大但是卻淅淅瀝瀝的下了一整夜。一夜的滴答聲總是透着悽悽瀝瀝的感覺。
鳳天舞一直陪在墨熙的牀邊不曾離開半步,她的小手緊緊的抓着墨熙的大手一刻也不曾放鬆。
撥開他額前的亂髮認真的看着他精緻的五官,那緊密的眼睛上濃密的睫毛長長的有些捲翹。那高挺的鼻樑下面是一雙緊抿着的性感的薄脣,皮膚本是紅潤的但是此刻卻是蒼白無血色的。
“墨熙你一定要醒來,因爲你已經走進我的心裡是我打算共度一生的人。”鳳天舞在他的耳邊輕輕的低喃,這個肯爲她休掉其他的老婆只爲做她心裡合格的男人的他,早就已經把她吃的死死的。
當緣分來的時候可能不會打招呼但是卻會讓人的內心深深的感動着,當愛已經在心底生根發芽並逐漸長大的時候,想要拔掉已經不可能。
但是總有些局外的人想要走進畫好的圓圈裡面,爲此他們會不擇手段。
洛心聞訊趕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鳳天舞半趴在墨熙的牀前,羽兒是努力的阻攔了但是卻架不住洛心的拗勁。
“墨熙哥哥!”洛心跑過來一把拉開鳳天舞自己抱住墨熙趴在他的身上哭泣起來。
鳳天舞被突然的蠻力甩開,心裡雖然不快但是她並沒有出聲,因爲她看清了來人是洛心,洛心對墨熙的感情她是知道的,洛心愛的可能比她還要深。
“墨熙哥哥你怎麼那麼傻爲什麼要爲她擋那些毒針呢?”洛心一邊哭着說一邊拍打着墨熙的身體。
鳳天舞忍不住的走到前面說:“洛心,他會醒來的!你這樣拍打他會影響他的恢復的!”
“你閉嘴!”洛心突然站起來就甩給鳳天舞一個耳光。
只聽到嗡的一聲,一陣耳鳴傳來。鳳天舞捂着熱乎乎的半邊臉不解的看着洛心。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洛心怒氣未消語氣依然冰冷。她伸手指着鳳天舞道:“沒想到你是最有心計的女人,你到底用了
什麼迷魂法讓墨熙哥哥一夜之間休掉除你之外的所有的妻子?”
鳳天舞依舊是捂着半邊臉並沒有回答洛心的話,不是她不會回答而是不屑回答,以前洛心在她的心裡是美麗的善良的可愛的姑娘,可是現在她儼然變成了一個潑婦。
“你說話!”洛心氣的推了她一把。鳳天舞一個趔趄往後退了數步。
“洛心你不要太過分!”鳳天舞終於決定要爲自己反擊,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希望洛心能夠諒解她當時無心的欺騙,在她的心裡那根本不是欺騙,她真的就不是鳳天舞啊!但是現在她並不期翼她能夠跟她和好如初,只希望兩個人能夠互不侵犯也是好的。
“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你明明知道我是那麼的喜歡墨熙哥哥,你爲什麼要想盡辦法的跟我搶?”洛心雖然哭着但是聲音卻壓制不住的強勢。
“愛情是不會勉強的,墨熙他是真的愛我!我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我沒有跟任何人爭搶什麼,愛情是需要兩廂情悅的!”鳳天舞說的坦然。
“你根本就是狡辯,如果你不搶爲什麼那麼多的夫人全部被休?如果你不爭墨熙哥哥怎麼會愛上他仇人的女兒?”洛心感到這是天大的不公,爲什麼墨熙可以臉仇人的女兒都如此深愛,卻唯獨對她冷淡至極?
鳳天舞疲憊的說:“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所以以後我也不會跟你解釋什麼,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對不起你!”鳳天舞心裡那一點點的內疚感也已經煙消雲散沒有一點蹤跡。
“好,從現在起你我不共戴天!”洛心狠狠的說。
不共戴天?鳳天舞輕輕的扶了扶額頭,我們之間有那麼多大的仇恨麼?這些古人真是的動不動就是如此的深仇大恨,真是讓人費解。
“隨你便!”鳳天舞一點跟她吵鬧的心情都沒有隻是淡然的回答。
洛心現在已經被妒忌矇蔽了眼睛,她看到的是鳳天舞根本沒有將她看在眼裡,貌似是再跟她炫耀無論如何她也是贏不過鳳天舞的
。心裡的恨意更甚一分她暗暗發誓:鳳天舞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今天晚上我來伺候墨熙哥哥,你回到你的偏房去!”洛心冷冷的說。
鳳天舞擡頭不甘示弱的說:“我是他唯一的妻子我留在他的臥房是理所應當,請問你是誰?你有什麼理由留在一個男人的臥房?”
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洛心敏感的神經,這個事實一直是她心底的痛,以前他可以娶那麼多的夫人,而她只能做他的妹妹。現在他休掉了那麼多的夫人,而她依然只能是她的妹妹。雖然墨熙和她可以每天見面但是事實上卻有着天大的鴻溝。
“鳳天舞你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你明明知道這是我的弱點卻還要拼命的打擊,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受到百倍的打擊!”洛心憤恨的留下這句貌似詛咒的語言就不甘的離開。
看着洛心的背影消失在滴滴答答的小雨中,鳳天舞這才坐下來握住墨熙的手跟他說:“墨熙,從今天開始我會好好地維護我們之間的愛情!”
山莊外的楓樹林裡楓葉已經通紅,此時正值晚秋時節,那通過紅的楓葉在白天就如焰熱的火焰,在風中晃動着就如同不安分的人兒跳動的神經。
這片楓樹林就在軒轅山莊後面的女媧山上,傳說這片樹林曾經解救過被羣妖追殺的女媧,就是利用了着晚秋時節火紅的楓葉擋住了她有生據來的仙氣,後來女媧在這座山上修煉恢復體力並招收了坐下徒弟青龍白虎,再後來青龍白虎在此造福一方,所以這片樹林被稱之爲遮仙林。
遮仙林因爲身處女媧山的至高處切周圍山竟險惡很少有人能夠到此,所以平日並無人煙,只是最近這裡多了一座樹木搭的木屋。
這夜小雨一直拍打着木屋上的木板發出奇怪的聲音,讓人感覺孤寂淒涼。
“主上,你爲何不殺了我?”一個白衣的女子跪在木屋裡的地上一臉的哀傷。
她前面的男子身材欣長,高瘦。他背對着她說:“也許這一切都是我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