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思思衝着電話,連連點頭,然後把臉湊到電話上面,一陣猛瞅,發現看不到董虎以後,纔開口說道:“恩,我阿孃是苗族最美的女人,就如同天上的鳳凰一樣,熱情奔放。阿孃說,有一天,她碰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而那個男子就是阿爹你。阿孃說,他救了阿爹你,同時也愛上了阿爹你。只是阿孃說,阿爹是幹大事的人,所以,阿爹你走的時候,阿孃並沒有攔你。連她懷上思思的事情,也沒有告訴你。阿孃只知道你的名字,按照漢人的規矩,給我起了個名字叫董思思。阿孃給了思思一顆彈殼,說這個彈殼是從阿爹身上取下來的。”
我和蔣芸芸一陣暴汗,實在是對這個丫頭感到一陣眩暈。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不知道電話。難道,她真是深山老林出來的。不會啊,他既然都去過美國了,難道就沒有見過電話嗎?教唆董思思的那些人,平時都是怎麼對董思思的?如果她要是真的是董虎的女兒的話,看來我要和她好好談談,必要的時候,問她出來後,都是怎麼樣生活下來的。
正當我在思索事情的經過的時候,董思思忽然把手機送到了我的面前,一臉天真的看着我,開口說道:“大哥哥,我阿爹說,讓你接什麼電話。我說我不知道,他說把我手裡面的東西,給你就行了。電話,是不是這個關我阿爹的東西啊?”
‘恩?’我尷尬的笑了一下,接過這個封印董虎的手機,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衝着董虎說道:“喂,老虎,你女兒好強啊!”
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了董虎那如同猛虎咆哮一般的聲音,大聲喊道:“小瘋子,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帶這個女孩來見我。我還不能十分肯定她是我女兒,但是從她說的東西當中,已經證實了很多關係阿鳳的事情。現在,我只有見了她,纔可以做出決定。”
我聽了董虎略帶焦急的咆哮,收起了玩笑之心,凝重的問道:“不如這樣吧,安排一下,做個親子鑑定。科學這玩意,有時候還是很有用的。”
董虎沉默了一會後,開口說道:“好,一會我給老五說,讓他來安排。”
既然有五叔安排,估計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在那裡,五叔是監獄長。除了4號那些老怪物管不住,還有48號的老狐狸不像管外。其餘的,全由五叔說的算。而且,安排親子鑑定,無非就是花一點點鈔票。如果這個女孩真是董虎的女兒,到也是一件十分欣慰的事。既然事情已經確定了80%了,我覺得董思思的事,還是應該要跟董虎交代一下。沉默了一會後,我出聲問道:“老虎,關於你女兒的事,我還需要跟你交代一下。她應該是從苗疆出來的,具體你在苗疆遇到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女孩,被人騙了打黑市拳。你應該清楚,黑市拳不同於正規的拳賽,裡面還是有幾個比較厲害的人。而且,打拳的人,都是經過生死考驗的。這次幸好遇見的是我,如果換成別人,肯定玩完。這女孩是有點本事,但是你認爲她的截殺一招只能截兩塊關節,能有多大的作用?還有,必要的時候,我想我應該要見一見騙她打黑市拳的人。”
董虎一陣沉默,聲音陰沉了許多,道:“好,這個事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不過,你必須在明天帶着她到達監獄。其它的事,我不會過問。再說了,如果她真是我女兒的話,你就當爲你妹妹討回點公道。”
我露出一個寒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笑容,開口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放心一晚上的機會夠了。”說完,掛上了電話,衝着董思思露出一個十分溫和善意的笑容,說道:“思思,我明天帶你去見你爸爸。你先跟芸芸姐去休息一下。她會帶你去吃好吃的東西,穿好看的衣服。”說完,衝着蔣芸芸使了一個眼色。
蔣芸芸雖然愛心氾濫,但是仍然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在我剛纔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知道我會幹什麼了。同時,她做爲一個黑幫梟雄的女兒,自然知道許多黑幫的內幕,知道有許多人,根本就不需要可憐。對於我要找這些人抱負,她十分的贊同。出於關心,她只對我道了一句‘小心’。便拉着一臉興奮的董思思,離開了。
而我,在兩女離開後,第一時間來到了樓上的監控室。而那些這個爺,那個爺的。見了我一個個跟孫子一樣,拍起了馬屁。我自然換上一副十分和藹的表情,畢竟馬上還是要用到他們的嗎。就見我和他們胡扯亂侃了幾句,衝着蔣文生直奔主題道:“我要知道介紹金面打黑市拳的人!現在在那?”
蔣文生疑惑的看着我,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我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懶散無比的表情,可是眼神卻十分冰冷。用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道:“金面,很有可能是我一個朋友的後人。我剛纔聯繫了我朋友了,他讓我”說完,露出一個深意的表情,直直的暴露出了我心中的邪惡。
蔣文生和那些大佬們觸及了我的眼神,聽着我赤裸裸的殘忍,均感覺脖子上涼颼颼的。彷彿被一頭飢餓的兇狼所盯住了一樣,皆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唾液,立刻吩咐起了自己的手下。根本就沒有花費多少的時間,就把這個人的資料送了過來。這個人叫比利,美國人,外號叫做鬍子。曾經是香切斯爾家族的一個黑市拳手。能力還不錯,曾經在黑拳上風光了一段時間。可惜有一次比賽,被人打斷了腿和傷了拳頭。從此便告別了黑市拳賽。
“叫鬍子是嗎?”
我露出一個玩趣的笑容,忍不住仰天大笑了起來。然後身體一旋,消失在了原地。這些黑幫大爺們一個個鬆了口氣,感覺渾身上下涼颼颼的。原來,剛纔我毫不保留的爆發出了我殺意,給他們帶來了一種強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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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由洪星社的某一家地下拳賽場地的後面,比利煩躁的抽了一根菸。他沒有想到,今天金面會輸。這一下,幾乎輸了他許多錢。不過這都無所謂,因爲他已經*着金面賺了很多錢。對,偶爾輸一兩次,也是很正常的事。而且比利知道,在神秘的東方,有的是能人異士。如果不是在美國,被那些家族打壓的待不下去了,他纔不會來招惹中國人。所以,他每一場比賽都很小心,壓的錢,不會太多。所以,這一場輸的,並沒有讓他太吃虧。而現在比例煩躁的原因,並不是因爲金面打輸了,輸了許多錢。而是因爲金面從比賽到結束,根本就沒有出現過。要知道,這是一棵搖錢樹。只要她在,再多的錢,也都能賺來。而且還很廉價,只要拿一些粗製的食物,和一間破舊的屋子,就沒有問題了。比利根本就不會擔心這個丫頭逃跑,因爲她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她很好掌握在手中。
“先生,你似乎很煩躁?”
一個溫和的聲音,衝着比利說道。比利立刻驚了一下,疑惑的擡頭望去。看到一個表情十分溫和的少年,衝着他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這個微笑很神奇,在比利的認識當中,只有那些偉大的上帝,才能笑出如此平淡,卻有身份仁慈的笑容。忍不住,比利被這一個笑容所迷惑,順着小年的問話,答道:“是啊!咦,你怎麼知道我很煩躁。”
少年彈了彈手,從懷一拿出了一包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然後微笑着點頭說道:“很簡單啊,因爲我知道你爲什麼煩躁。因爲,金面似乎不在你身邊了。我說的對嗎?比利先生?”
比利大驚失色,驚訝的看着面前這爲淡淡的吸着煙,彷彿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依然是那麼的平淡,和充滿了仁慈。可是,這時候,少年的仁慈,在他的眼中,彷彿惡魔的微笑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吞虐了他的生命。下意識的,比利戒備的問道:“你是誰?”
我輕輕的抽了一口煙,聲音依然十分平淡的說道:“很簡單啊,金面,也就是董思思,是我的妹妹。哎,思思真的很可憐,出來尋找她父親的時候,居然被一個外國人給騙了。騙她去打黑市拳,而且還利用她做了很多事情。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人,面對着這麼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居然忍得了心,下得了手?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個回事嗎?比利先生。”
比利大驚,他不是不知道我是來找他麻煩的,如果不是直覺告訴他,和我動手很危險的話。估計比利早就按耐不住,就要動手了。而且,我剛纔說了,我是董思思的哥哥。一個做妹妹的都這麼厲害,這個當哥哥的,肯定會更強大無比了。只見此時的比利,緊張的戒備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輕輕的問道:“先生,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我彈了彈菸灰,微笑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什麼,不明白這是好事。你只要知道,這個女孩的父親,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把這個欺騙他女兒的混蛋,介紹給上帝。哦,或者說,幫他買去地獄的車票。告訴我,天堂和地獄,你選那一樣?”
比利連連搖手,驚恐的看着我。面對着我赤裸裸的威脅和殺意,忍不住連連後退,開口說道:“先生,我想你搞錯了。這是一個誤會,而且,我根本不認識一個叫金面的女孩子!”
我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笑的很開心,也笑的很好看。甚至,笑的很平淡。我用一個十分平淡的微笑,開口說道:“哦,我有說金面是女孩子嗎?看來,比利先生你說錯話了。不過,既然你不願意選擇是去天堂,還是下地獄,這說明你很貪婪。對於貪婪的人,我一向非常的照顧。我決定天堂地獄全部都免費的贈送給你。”說完,我就如同鬼魅一樣,朝比利飄了過去,同時手中的截殺一反,死死的扣在比利的肩膀上面。一聲慘叫,立刻從比利的嘴裡,爆發了出來。
我搖了搖頭,露出一個十分鄙夷的表情,開口說道:“你知道嗎,這一招我的妹妹也會。只是技術實在不怎麼樣。我能一次卸掉二十一塊骨頭,她則只能很少的兩塊。所以,你碰上我,說明你很幸運,也很可憐。幸運的是,你要蒙主召喚了,悲慘的是,你就要死了。”說完,殘忍的捏碎了比利身上所有的骨骼關節。然後伸手一劃,比利手腳筋全部被我挑斷。最後,我割開了比利手上和腿上的大動脈。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說道:“可憐的比利先生,剛纔如果你選擇了天堂,我會直接的殺了你。如果你選擇了地獄,我會折磨你,然後在殺了你。而你現在選擇了沉默,我就把地獄和天堂一起送給你。先是折磨你,然後讓你慢慢的流血死去。而且,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是沒有人會救你的。什麼,你讓我殺了你,抱歉,我要離開了。如果你沒死,就在想辦法找我報仇,或者是去養老吧。”說完,露出一個佛性十足的微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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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了南寧監獄,和五叔舒服的喝在面前的茶,旁邊摟着非要跟過來的蔣芸芸。畢竟都是混黑道的,五叔還在過問家族事情的時候,曾經去過幾次香港。而蔣芸芸,自然見過一兩面。所以五叔知道蔣芸芸現在變成了我的情人的時候,也就是苦笑一下,並沒有過多的責怪我什麼。倒是一邊的董虎則一臉的焦急。而董思思,則瞪着天真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父親’。似乎還在研究,他怎麼從封印的盒子裡面跑了出來。怪異的氣息,就瀰漫在這個不大的辦公室裡面。其中包括淡然,無奈,苦澀,焦急,和疑惑。這樣瀰漫的氣息,直到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宣佈了一件事後,所有的表情,都化成了一樣,那就是高興。
“恭喜你,董虎先生,這個很漂亮的女士,就是你的女兒。根據鑑定,你們的DNA排列,有許多相似的地方。你看,這是報告。”
董虎甩都不甩這個醫生一眼,一把抱住董思思,大聲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從見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女兒。因爲她長的跟阿鳳簡直一模一樣,而且還有拿顆子彈。如果不是我中了這顆子彈,就不會誤入苗寨,認識阿鳳了。”
衆人看着如此失態的董虎,均露出了善意的表情。因爲畢竟十幾年了,忽然你出現了一個女兒,換成是你,你也會變的十分的失態。
到是我,衝着董虎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笑容,說道:“*,你個馬後炮。剛纔接思思過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她就是你閨女啊。現在親子鑑定一出來。你就來句人家是你女兒。那那麼便宜的事!還有,你現在整一囚犯,怎麼養你女兒。總不能讓她跟你在監獄待着?跟小爺我出去混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笑話,要是能把董虎這座大神請了出去,這簡直是超級不能再超級的保膘了。有他在身邊,簡直頂上一個連的正規部隊。看在我幫他尋到女兒的份上,怎麼地也得答應吧。而且,我還用上了鄙夷,然後是威脅,又是勸解,最後還有利誘。可是不知道爲什麼,4號牢房那幾個老怪物,似乎是一個個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不管你用什麼條件來誘惑他們,愣是待在裡面,說不出來就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人,逼他們做出這樣一個決定,在監獄中度過晚年。不管這人存在着什麼居心,總之有這麼強大的勢力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
這時候,興奮的董虎,絲毫沒有顧忌我語氣中的不善。一反常態的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可是語氣卻***簡直無比的說道:“怕什麼,不是有你這個當哥哥的在嗎?我老虎在監獄裡面該怎麼待着,就怎麼待着。在外面,思思有你這個當哥的照顧,還怕會吃了什麼虧?還有,你那點小心思還是收起來吧。如果我們可以踏出監獄,我們早就出去了。”說完,意味深長的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鬱悶的瞅了董虎一眼,抱怨道:“這地方有什麼好,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如**,董虎你***混蛋。小爺我幫你找到了女兒,你非但不報答小爺我,還拆了小爺我三十七處關節,令我骨頭錯位九處。等少爺我一一接回來了,要你好看!”**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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