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的,當時我尷尬的連連咳嗽。仔細思索了一下,愛上東方婉,是因爲她對我的真心。愛上端木秀蕊,是因爲她對我的苦心。愛上了白清心,是因爲她對我的關心。愛上孫可蕊,是因爲她對我的勞心。愛上蔣芸芸是因爲她對我的愛心。愛上徐婷婷,是因爲她對我的信心。愛上龍兒,是因爲她對我的費心。愛上週馨雅,是因爲她對我的煩心。汗,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爲我的傻心。總之,開頭是奇怪的,過程是蠻傻的,結果是美滿的。老婆,也有了八個的。總結以上所有,我默默的管自己就是唐伯虎大大,也有八個老婆。夠了,正好兩桌麻將。
解決好了八美的事情,我先徹底的放縱了一下自己。好好的給自己放個假,休息一下。和八美天天搓麻將,鬥地主,悠閒的過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是舒服的,天天沒事教一些小陳過痕武學的心得,和人比拼的經驗。雖然練武很勤苦,但是對於孩子來說,是沒有什麼累不累的事情。就算再累,只要他們表現出了濃重的興趣後。累也變成了一種樂趣,一種玩的樂趣。而我,也深刻體會到了,帶孩子的痛苦。幸好孩子剛出生那一年最痛苦的階段,我沒有承受過。實在難以想象,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還好,我現在知道把芳姐一塊帶來,這是多麼明智的選擇。有她熟悉的看管着小陳過痕,總算讓我抽空多陪陪老婆們,好好的糜爛了一會。
但是,我有太多太多不能不做的事情。終於休息了一個星期左右以後,肥叔傳來了消息,告訴我已經準備好了假護照,和去美國的方式。這一次,由我親自帶領400精銳。和端木堡十四鐵鷹。甚至,還有唐妞妞向蜀中接天閣彙報。給我帶來了一份大大的助理,便是十八毒童。雖然他們看似孩童的樣子,其實每一個,都個40歲一樣的年齡。只不過,他們用秘法,封鎖住了自己的容貌,然後整天侵蝕在毒藥之中。以毒蟲,毒物,毒藥爲食物。已經變的從裡到外,渾身上下,全是毒。雖然攻擊力一般,但是用他們來陰人,搞暗殺,只能用恐怖兩字來形容。其戰鬥力,絕對不在個個都是黃級的十四鐵鷹之下。嘿嘿,偷笑一下。看來,這次我要去美國,肯定會掀起一場絕對的腥風血雨出來。估計,其分量,絕對不會在拉登大叔之下。
又是一夜郎情妾意的纏綿,七美每一位,都努力的向我迎合。而龍兒只能獨守空房,難過的摟着小陳過痕睡覺。哎,爲了我的功力能再近一層。龍兒這個鼎爐,只能默默的承受餘下的五個月又十天。不過,幾女知道以後,也紛紛對龍兒小姐,表示出了深深的感悟和痛苦。看着夜夜難眠龍兒,七女紛紛鼓勵道:“龍兒啊,堅持住!!”
第二天,我伸了個懶腰,看着剛準備吃的,喝的,用的,各種物品,表情有點黯然的龍兒。把她摟了過來,大肆的挑逗一翻。最後輕輕的順着她的秀髮,道:“別急,還有五個月。等這五個月一到,我整個晚上都是你的。靠,搞的我和什麼似的。恩,應該說,你整個晚上都是我的。明白了嗎?”
事到如今,龍兒也只能這樣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有點欣慰的答應了。
就在我剛吃過早餐的時候,差人叫來大和尚。只見現在的大和尚,可謂是紅光滿面啊。隨着一個星期和小陳過痕的接觸,對於我兒子的讚揚,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大和尚,還有端木老堡主的嘮叨。雖說是教導,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兩人把今天修的課程安排好,然後等他做完訓練後,就是一系列的實戰課。這是最痛苦的,也是最難熬的。我這個不足五歲的小兒子,居然在基本上把端木堡這一輩的弟子,打了一邊。除了端木叱珩的兒子端木嘯天,輸了外,其他的以全盛的記錄,傲嘯整個端木堡。讓兩個老傢伙整天高興的齜牙咧嘴,讓端木呼畢尊氣的咧嘴齜牙。天天跑去找大和尚和端木老堡主,抱怨道:“有沒有搞錯,你們是不是瘋了。五歲不到的孩子,除了天兒能敵之外,居然無一人能敵。你們兩個老傢伙,這是怎麼訓練的。還有,老爹,天兒是你曾孫子啊!你放着曾孫子不教,跑來教這個曾外孫。嗚,太讓你兒子我傷心了!”對此,兩個老傢伙仍然未有自覺的天天找那寫低輩弟子練手。從此,小怪物的稱號,就這麼叫開了。
“風華,你叫我來有什麼事?”
大和尚一臉興奮的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小陳過痕後,一把抓去桌子上龍兒爲我準備的糕點,吃了起來。我淡淡的瞅了他一眼,喝了一口龍兒剛幫我泡好的茶,說道:“收拾一下,下午去美國。”
大和尚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叫道:“不行,不行,我訓練俺的小過過,教的正開心呢。你現在叫我去那,我都不去。我必須留在這裡,教小過過。什麼時候,把他教導好了,啥時候算完。”
我詭異的笑了一下,道:“真的不走?”
大和尚看到我這個熟悉的詭笑,打了一個冷顫。他知道,每一次我這麼笑的時候,準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這一次也一樣,大和尚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小過過上那,我就上那。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要待在他身邊,盡一個做師傅的義務。”
我淡然的應了一聲,沒有說話。舉目向正在讓芳姐伺候着的小陳過痕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你就留在端木堡吧。哎,如果不是老叱閉關向地級邁進,估計這次去美國,或許會更精彩。”
大和尚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輕鬆的答應了,愣了一下,問道:“多少人去?”
我思索了一下,淡淡的品着手中的香茗,淡淡的回道:“我,阿坤,阿鴻,唐妞妞,端木堡十四鐵鷹,接天閣十八毒童,魔門五類魔,五行者,善母,聖子,四百精銳,一百阻擊手。家裡面,由龍嘆,老鬼,肥叔坐鎮。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希望你第一時間趕到。畢竟,這一次,我們可以說是傾巢而出。我可不想後防線出什麼問題,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大和尚噓了一口氣,出了事過去,自然是應該的。現在他和端木老堡主的關係,越來越好。有事,他自然會去幫忙。兩大天級高手幫忙,就算出現意外,也不會有什麼太嚴重的損失。只見大和尚連連點頭,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然後看着我,表情慎重的問道:“但是,我還是有件事想問你。靠,你去美國是去找人家麻煩,還是去打仗啊!阿坤和阿鴻這就不說了。天啊,十四鐵鷹,個個都是黃級的實力,聽說大鷹已經到了玄級了。還有,那個十八毒童,你帶去幹什麼?搞什麼?他們十八個集體出動的話,方圓十里之內,保證寸草不生。他們十八個,已經是一等一的毒人了。還有那個五類魔,魔門只人,素來殘忍。他們五個,如果去了美國,肯定會死傷無數。五行者,是魔門專門訓練來搞暗殺的。靠,你知道他們的身價是多少嗎?他們如果暗殺,如果一起出動的話,就我這個天級高手都十分頭疼。還還,善母,聖子,在魔門的地位,僅次於魔門門主明尊,七長老,四散人,左右護法。他們兩個,可以說是魔門裡面少有的高手。兩個人如果沒有意外,絕對都是地級的實力。我真不明白,爲什麼魔門爲什麼對你那麼好。就因爲端木堡和接天閣同意他們浮出水面嗎?就因爲,他們想你當魔門下一代門主嗎?天啊,這些魔門的人,一個個精的跟猴似的。現在照樣被你這個小狐狸耍的團團轉。看這一次,連善母,聖子都用出來了,足夠對你重視了。還有,你那四百精銳,肯定不是你自己的人。肯定是端木堡,魔門,接天閣給你送來的一流高手。估計這麼多人裡面,就阿鴻和阿坤,還有那一百阻擊手,是你自己人。嘖嘖,誇張啊。你小子根本就沒有動什麼根本,只是說的好聽點而已。罷了,罷了。隨便你怎麼瘋。讓你領着這羣瘋子,在我們華夏肆虐,不如跑到外國好好的鬧鬧。”
我有規律的點着面前的石桌,悠閒的喝着面前的茶。然後看着八美一起樂呵呵的走了過來,看到我在和大和尚說話。自然的站在一邊,嘮着家常。這時候,我一口喝光了所有的茶,露出一個十足的無賴像,說道:“大和尚,你想過沒有。雖然我的那些人,也都有一流高手的實力。但是這次一也看了,二十四個玄級啊。普通的高手去,簡直就是找死。我爲什麼要浪費我的人,不如從他們那裡出了。還有,我的目的是奪回大帥的本體,然後讓小美國佬知道我們華夏子孫不是那麼好招惹的。至於怎麼打,是我的事,自然不用你操心。當然,我很想把你們這兩個天級高手都叫去過。可是,最近我似乎沒有怎麼好好的活動筋骨。這身子嗎,有點癢了。哎,我現在發現,我越來越喜歡算計人,不喜歡真刀實槍的和別人幹了。也許,這就是成熟的一個過程吧。畢竟,人是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改變的。”
“阿彌陀佛!”大和尚雙手合十,喧了一聲佛號。大把的吃着面前的糕點,道:“算計人也好,真刀實槍的幹也罷。這些,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對於你來說,你根本就沒有在意過世俗之間的規矩。現在的你,就是一把深藏不露的刀。你的腦子裡面,裝的全是怎麼樣照顧好身邊的人而已。好了,既然你已經有了定奪,我就不煩惱你了。說說看,你準備怎麼去美國?”
我訕笑了一聲,自勺了一杯茶後,淡然的喝了一口,道:“很簡單,我在英國有個徒弟。他們家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能造點武器而已。前一段時間,我叫人給他送去一份很不錯的潛艇設計圖。呵呵,這個潛艇是美國自己人研究出來的。只是,我把我徒弟送給我的那艘潛艇,稍微改造了一下。裝了最頂級的反偵察儀器。你應該知道,我認識一個很瘋狂的科學家,他總會研究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這個微生物油漆,呵呵,估計美國人會以爲我是一條魚。而不是一艘面目猙獰的潛艇吧。”
大和尚看了我一眼,露出來一個,你絕對會這麼無恥的表情後。站了起來,又往嘴裡面塞了許多食物,一把抓起小陳過痕,幾個起落,離開了。
而我,此刻眼神露出了一個怪異的微笑,看着天空,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淡然的喝着茶。耳邊,響起了蔣芸芸的歌聲。沒有聽過,應該是新歌。優雅,如同天使一樣的嗓音,彷彿就如同我眼前的天空一樣,又宛如情人之間的細語。我思索了一會,聽的出來,這首新歌,應該是蔣芸芸專門爲我寫的。只見我聽完這首訴說着濃濃愛意的歌聲後,沉醉了一會,露出一個洪亮的笑聲,道:“芸芸,你的歌越來越好聽了。”
蔣芸芸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着我,道:“這首歌的意思,風華你可聽的出來。”
我呆了一下,帶着無奈切苦澀的表情,道:“自然聽的出來!”
蔣芸芸看了看身邊幾個姐妹,點了點頭,說道:“歌詞的意思,是訴說着一個女孩,和一位將軍相愛了。身在戰爭年代,將軍有太多不得不做的事情。女孩並沒有阻止這位將軍,對國家的責任和義務。終日,只是默默的等待着每一次,將軍遍體鱗傷的回來。終於,戰爭結束了。當將軍再一次回來的時候,能和女孩常相私守的時候了,女孩已經因爲長時間的擔憂。心力憔悴之下,終於撒手而歸了。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我雙目陷入了沉思,帶着哀痛的眼神,走了過去,緩緩的摟住了蔣芸芸,堅定的說道:“我會平安歸來的,答應我,等我。你不是那個女孩,我不是那個將軍。悲劇,永遠不會出現在我們身上的。沒有人,包括神,也休想把你們任何一人,從我身邊帶走。哈哈,好了,我們不說這些沉悶的問題了。來吧,讓爲夫好好的陪陪各位嬌妻們。”說完,壞笑着走了過去。頓時惹的衆女一個個尖叫連連,同時,也伴隨這一陣陣嬉鬧的笑聲。
另外一邊,我的那個乖兒子陳過痕,奮力的做着各種根本就不是四、五歲孩童該乾的訓練。而大和尚和端木老堡主,卻坐在一邊,就見端木老堡主和了一口面前的茶,問道:“去美國嗎?你擔心什麼,那些着番邦蠻夷有什麼好擔心的?”
大和尚苦笑了一下,往嘴裡面邊塞食物,邊開口說道:“番邦蠻夷嗎?如果千年前,或許我們還有資格看不起他們。但是,現在卻不行了。哎,時間變了。變的到處都是一些希奇古怪的東西,變的越來越亂了。以前我們武者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但是現在呢?我們能做什麼?”
“恩!”端木老堡主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東西。
下午,四時,一輛直升機從賀蘭山的山腳起飛,在中國南海的一座孤島降下。一艘早就已經等好的潛艇,冉冉的升了起來。一個男子,面色陰冷的走了進去。然後,潛艇慢慢的沉了下去**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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