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染聞言挑了挑眉，一臉漫不經心地攤了攤手，語氣帶着幾分調侃。
“好吧，師傅，您說，徒弟我洗耳恭聽！”
糟老頭看着自己小徒弟一臉不在意的樣子，頓時鬍子一翹，沒好氣地笑罵：“哼！臭丫頭，你給我正經一點！”
隨即撇了撇嘴角，輕哼一聲：“還記得十年前北冥那小子送你那個東西嗎？”
“十年前？”
牧千染輕輕揚眉，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詫異，而後眸光一亮，語氣略帶玩味地開口：“哦，想起來了，師傅您說的是那個‘破碗’嗎？嘿嘿，您不說我還真忘了呢。”
至於是不是真的忘了，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接着牧千染眉頭微皺，不疾不徐地說道：“估計當時是被北冥那傢伙給坑人，那玩意哪裡是什麼寶貝呀？沒有什麼用處就算了，就連當個擺設，我還嫌它難看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究竟怎麼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主要是送這東西的人，有些特殊。
隨即神色頗有些疑惑地轉頭問向糟老頭：“師傅，都這麼久了，您這突然提到那東西，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那‘破碗’還真是另有玄機？”
“什麼‘破碗’？你這丫頭真是‘暴殄天物’！”
糟老頭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而後扯了扯嘴角：“你師傅我都說了，那東西是有大用處的，之前一直沒說清楚，是因爲你這丫頭的實力還沒有達到‘標準’，現在你已經成功突破成靈聖了，所以也是時候告訴你了。”
牧千染眸光驀地一亮，脣間勾出一抹略微戲謔的笑意：“哦？師傅，那玩意的作用，竟然要等到我實力達到靈聖了纔敢說？看樣子，貌似還真的‘來頭不小’呢！這倒是令我感興趣了。”
隨即眨了眨眼睛，神色之中帶着幾分揶揄：“您說，您說，徒弟我聽着呢。”
糟老頭微微一愣，這丫頭的態度一下子轉變得這麼快，還真讓他有些不適應，不過感興趣就好，他可以保證，這丫頭聽了之後，一定會更加興奮的。
微微挑眉，而後清了清喉嚨，頗有些一本正經地說道：“聽好了，丫頭，你應該知道，修煉一途，越到後面，所需的靈力和能力會越來越大，而修煉到靈聖之後，便是更加，突破自然也就更爲不易，所以，靈師一旦到了這個階段，如果想要儘快提升的話，除了天地靈氣，還需要有另外一種東西，那便是靈液。”
“靈液？”
牧千染神色微微疑惑，隨即眸光微閃，清眸之中閃過一絲促狹：“嘿嘿，師傅，您說的這個‘靈液’，該不會就是之前我經常從您那拿來玩的東西吧？”
“你，你這丫頭還敢說，從小到大，你個死丫頭不知道毀了我多少寶貝，這靈液簡直就是首當其衝！之前我一直說這東西很重要，讓你別碰，可是你這丫頭偏偏不聽！”
糟老頭一聽這話，瞬間雙眼一瞪，立刻火冒三丈地開口。
“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你這丫頭竟然如果‘糟蹋’靈液這等寶貝，估計非得被氣得吐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