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快去!”赫連冠宇冷聲地命令道,而他和元博瀚纏鬥在一起。
赫連冠宇和元博瀚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雖然元博瀚吸入迷藥有礙他的身手,但是實力還是不錯的,可以說,和現在的赫連冠宇旗鼓相當。
赫連冠宇第一次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自然不敢輕敵,兩個人就在這個院子完全無保留地對打起來。
而此時,在屋子裡,霍之柔聞見空氣中散發着一陣陣清香,她眼皮漸漸地重了起來,對着身邊的元音說道:“元音,你有沒有聞見什麼氣味?”
元音正翻找着藥丸,這個氣味是最有名的迷藥,聽到霍之柔的話語,她隨即出聲說道:“霍小姐,趕緊捂住鼻子!”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還不及行動,只見她倒在了軟榻上。
“糟糕!”元音發現今天她帶着藥丸根本就解不了這個藥性,現在她也漸漸感覺到身子軟了下來。
突然,門被人推開,元音銳利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竟然是赫連冠宇身邊的侍衛安文昌。
“你!”元音警惕不已地看着安文昌。
安文昌臉上帶着無害的笑容,看到倒在軟榻上的霍之柔,他緊張地說道:“這位姑娘,霍小姐沒事吧?我家王爺和元當家正在外面對付那些刺客,王爺讓我過來看看霍小姐到底有沒有事。”
元音聽到安文昌的話語,隨即厲聲說道:“你給我出去!”
安文昌漸漸地朝着元音走去,邊走邊說道:“姑娘,我是過來保護你們的,你不要擔心!”
“出去!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元音厲聲命令道。
安文昌眼眸迸出厲色,再也不同元音廢話,直接朝着元音攻擊去。
元音本不是安文昌的對手,加上此時她吸入了迷藥,還沒有過多久,元音便被安文昌打暈在地上。
安文昌走到霍之柔身邊,看着今日盛裝打扮的霍之柔,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對着霍之柔說道:“霍小姐,得罪了!”
安文昌說完,直接將霍之柔倒掛在肩膀上,快速地離開了這裡。
赫連冠宇的移光看到安文昌得手,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對着元博瀚說道:“元當家,下次我們再切磋!”
他說完,立刻腳底抹油,快速地離開了這裡。
元博瀚看着赫連冠宇逃走的身影,突然,他身子一僵,隨後快步地往他的屋子裡面走去,卻發現,裡面除了倒地的元音,根本就沒有霍之柔的身影。
“啊!”元博瀚將手中的劍仍在地上,臉上露出滔天的恨意,“赫連冠宇,我和你勢不兩立!”
“元劍!”元博瀚大聲地叫着,可是,卻沒有元劍出現在這裡,他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暗處有元劍的保護,柔兒不可能如此輕易地給安文昌給帶走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
“當家!”元博瀚的暗衛快步地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自責地說道:“屬下失職!”
元博瀚銳利無比的目光直直地戳向這個暗衛,咬牙切齒地問道:“怎麼回事?”
“屬下剛纔被數個黑衣人圍堵,不僅僅是屬下,還有其他的暗衛,他們武功雖然不比我們差,但是纏人的功夫讓我們都無法擺脫,不得已。”暗衛想着剛纔那些糾纏他的暗衛,黑布下的臉色烏黑不已,對着元博瀚說道:“當家,那些傢伙還是女人!”
“女人!”元博
瀚咬牙切齒,“元劍呢?”
“元劍也被纏住,不過元劍比我先擺脫了這些個女人,屬下看到他去追霍小姐了!”暗衛出聲說道。
元博瀚點點頭,臉上殺氣騰騰,對着面前的暗衛命令道:“傳我的命令,給我找!就算把晉城翻過來,也給我找到這幫傢伙的藏身之處!”
“是!”暗衛聽到元博瀚的命令,恭敬地退出屋子。
“等等!”元博瀚叫住這個暗衛,指着地上的元音,對着眼前這個暗衛說道:“把她帶去她的房間。”
暗衛應了一聲,扶起地上的元音,攙扶出去。
帶屋子裡面只有元博瀚的時候,元博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噗!”
一口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當……當家!”飛鶴樓的管事快步地走了進來,看到此時元博瀚嘴角流着鮮血,他嚇得腳都軟了,跪在地上,“都是小的錯,小的阻止不了赫連冠宇。”
元博瀚擺擺手,說道:“前面的賓客如何了?”
“賓客並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管事趕緊回道。
“嗯,讓她們散去吧,還有,讓人保護好羅氏和羅絮兒,送她們即刻返回淮遠!”元博瀚命令道。
“是!”管事應了一聲,“當家,您的身體……”
“去查查,這些刺客是怎麼混入飛鶴樓當中的,不要告訴我,飛鶴樓當中的人都不是我們元門的人!”元博瀚殺人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管事,管事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額頭上汗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當家,飛鶴樓裡面全都是從元門帶來的人,小的如此也在納悶,怎麼這些傢伙竟然是刺客,是小的疏忽,當家您殺了我吧!”管事磕頭對着元博瀚自責地說道。
元博瀚聽到他的話語,冷冷一笑,“殺你?殺了你就能彌補今天的錯誤了嗎?”
管事面如灰白,恨不得在地上找一條縫,將自己埋進去。
“滾!”元博瀚冷聲說道,“再也不想同面前的這個傢伙再說一句話。”
管事弱弱地應了一聲,隨即彎着腰離開了這裡。
前面的賓客漸漸散去,羅絮兒挽着自家孃親的手,說道:“娘,我們去看看霍小姐。”
羅氏正想說話,只見一旁的管事說道:“羅夫人,羅小姐,小的已經安排了車子,一會即刻送你們出城。”
羅絮兒聽到管事的話語,瞪眼不悅地說道:“我們昨日纔來晉城,不到一天的時間,你就想要趕我們走了?連霍小姐都不給我們見面的?”
管事聽到羅絮兒的話語,苦笑,將目光投在羅氏的身上。
羅氏看着管事臉色有些不對勁,再想想剛纔的散席是元門有意無意地驅逐客人,難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不是有什麼爲難的地方?”羅氏和氣地對着管事說道。
管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着羅氏點點頭,說道:“最近晉城不安全,爲了您和羅小姐的安全,當家讓我們即可送您和羅小姐回去。”
羅氏聽到管事這樣一說,眉頭皺了起來,隨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即可出城!”
“娘!”羅絮兒不滿地叫道,“難道都不讓他們送我們?”
羅氏似笑非笑地看着羅絮兒,說道:“你想要元當家送你?”
羅絮兒聽到羅氏揭破她的小心思,乾笑了幾聲,隨即對着羅氏說
道:“孃親,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就去收拾東西,我們儘快回去吧,你爹在家中也想你了,何況我也不放心家裡的情況。”羅氏出聲說道。
羅絮兒聽到羅氏的話語,自然不敢多說什麼,點點頭,說道:“好吧……”
送走了羅氏和羅絮兒,管事舒了一口氣,轉身走進飛鶴樓,一個侍衛快步地走到管事的身邊,對着他說道:“那些刺客……”
管事示意這個侍衛先不要說,帶着他走進了一間屋子裡面,隨即出聲問道:“如何?發現什麼了嗎?”
這個侍衛點點頭,對着管事說道:“那些刺客根本就不是飛鶴樓的人,只是帶了一張人皮面具,而這些人皮面具是從人的身上活活地剝下來的,也就是說,我們的人早就已經死了!”
管事聽到他的話語,頓時倒吸了一口氣,“死了!”
“嗯!”侍衛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這些下人都是廚房出去採購的下人,而他們每天都會出去,管事,恐怕他們混進飛鶴樓的時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可惡!”管事聽到侍衛的話語,咬牙切齒,沒有想到這些賊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出瞭如此大的動作,而他卻沒有察覺到,他真是千刀萬剮也不能彌補他的錯誤!
管事想到這裡,臉色頹廢了起來,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現在怎麼辦?”侍衛出聲問道。
“查!給我繼續查!看看飛鶴樓裡面到底還沒有賊人!”管是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完這句話,他的氣勢瞬間變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去給當家請罪去!”
他說完,擺擺手,示意侍衛趕緊去辦,隨後往元博瀚的院子走去。
“啪!”元博瀚聽到這個管事的話語,手重重地拍打在茶几上,一瞬間,茶几立刻粉碎。
管事看着這個被自家當家拍碎的茶几,身子顫抖了幾分,跪在地上感覺到渾身冰冷無比。
“當家,是小的失職,請當家責罰!”元博瀚聽到管事的話語,銳利的眼刀子直直地戳向他,說道:“出去,按門規自己領罰!”
管事聽到元博瀚的話語,暗暗地舒了一口氣,按照門口,失職被打八十個板子,雖然會要了人半條命,但是還留有活命,隨即對着元博瀚叩謝道:“謝主子的不殺之恩!”
管事說出,恭敬地退出了屋子,自己自動領罰去。
元博瀚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感覺到體內的血液再次翻騰了起來,咬牙,認出喉中涌出的血液,他太輕敵了!這件事,完全都是他的錯,早知道如此,他就不應該離了柔兒的身邊,現在,她被赫連冠宇抓住,不知道赫連冠宇要把她怎麼辦。
元博瀚想到這裡,閉上了眼睛,眼眸中是濃濃的擔憂……
元劍擺脫了四個女黑衣人的糾纏,看到霍之柔被安文昌帶走,本想上前將霍之柔救下,可是,當他看到安文昌和赫連冠宇匯合的時候,他將剛纔的打算給壓下去。
如今的他不是赫連冠宇的對手,如果貿然上去,不僅救不了霍小姐,還把自己給陷入困境。
元劍想了想,隨即在赫連冠宇和安文昌的身後跟蹤起來。
上一次元劍保護霍之柔失利,被元博瀚扔到暗門磨練,武藝大漲,此時跟蹤赫連冠宇,一路上,並沒有被赫連冠宇察覺到,直到看到赫連冠宇和安文昌進入晉城城南的一個民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