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勝覺得自己真是倒黴,自動請纓上前線來觀戰,也可以說是代替他二叔來督戰的,結果,吃個午飯,整個人都不好了,肚子翻滾,疼的半死之後,一趟又一趟往茅房裡跑。
還不止他一個,身邊凡是吃過午飯的人都是這樣的表現,特別是陸源,早上沒吃,午飯吃的特別多,來回跑了好幾趟,拉的整個人都虛脫了。
指揮營開始上茅房比賽後,毒蠍冷眼旁觀,不動聲色的看着這些男人的醜行,心裡倒是覺得飛虎營這個瀉藥下的好,就是讓這些自以爲是的臭男人吃吃苦頭。
南宮勝從茅房回來,看到陸源在侍衛的攙扶下從大營裡走出來,面無血色,一副快要散架的樣子,心裡不禁同情他起來。
“陸將軍,你吃藥了沒?”剛纔他吃了軍醫給的藥,倒是覺得好了許多。
“吃了,沒用,還是疼的要命。”陸源有氣無力的說道,整個身子掛在侍衛的身上,“越軍奸細也太狠了,下瀉藥,這***是什麼行爲啊?”
嘴裡無力的咒罵着,在侍衛的攙扶下,繼續上茅房拉。
南宮勝回到大營,一眼瞧見毒蠍輕蔑的冷笑着,心裡不禁想,不會是這個女人給下的藥吧?
“幹什麼?”毒蠍迎上他質疑的眼神,陰冷的問道,“想捱揍嗎?”反正大營裡沒有其他人了,她露出兇狠的本色來,對於南宮勝這個男人,她有一股說不出的恨意。
“毒蠍,爲什麼你看見我就像看見仇人一樣?”南宮勝在她面前停下,神情凜然的看着她,心裡隱隱約約的想到了一件事,“因爲我長得跟白狼賀羽一摸一樣嗎?”
一語中的,毒蠍的眼睛裡閃過愛恨交加的光芒,冷冷的哼了一聲,“白狼賀羽,你跟他一點都不像。”右手成拳,緊急握着,泄露了她心裡的恨意。
“連白狼的老師都認不出我,說明我跟白狼長得一摸一樣,你說我們不像,那你跟他很親近嘛!”
話音未落,毒蠍一拳朝他的臉龐揍了過來,他慌忙側身躲過,毒蠍的腿踢到,被狠狠踹出幾丈外,他的頭重重撞在地上,還沒等反應過來,毒蠍的身影朝他撲過來,手裡握着閃着寒光的首。
“媽的,你想殺了我嗎?我又不是白狼,你這個瘋女人,傳言你是因爲被白狼拋棄了,纔會投奔我義父,這事十有**假不了了。”
他也不是無能之輩,跟着他師父這麼多年,是他所有學生裡的佼佼者,在毒蠍拿着首朝他胸口刺來之際,單手撐在地上,打個滾,避開她的攻擊,站起身,斜着身子,右手成刀,朝她的右手砍去。
“殺了你!”毒蠍完全不顧眼前的人是南宮蘇秦的人,像發瘋一般朝他攻擊。
南宮勝若不是身子快要虛脫了,跟她打個平手是絕對可以的,可是,現在渾身無力,只有避開的力道,比她逼到了角落裡。
“你這個瘋女人,如果我是白狼,也不會要你。”雙手架住她刺過來的首,下一刻,身子被撂倒,寒光一閃,首朝着他的咽喉刺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