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玄靈師停下腳步,打量一下赫布,開口道:“赫布,看來你這國王坐得並不安穩啊”
語含譏諷,一點恭敬的意思也無。
赫布心裡暗罵一聲,嘴裡卻道:“咳,一時不察,讓尊上見笑了。不知尊上如何稱呼對了,還請尊上出手,趕緊抓住剛纔那人,他是先王之子,他”
玄靈師擺擺手,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他絲毫不在意,他關心的是另外一件大事。
“你可以叫我鳴長老。那小子的事先放一放,量他翻不出花樣來。我且問你,圖騰之事現在如何了我族先到的人去哪兒了”
由於時間太緊,幾個玄靈師先走一步,而他帶着一些低階靈師落在了後面。
赫布心裡又罵了一句,這夥人只顧自己利益,完全沒將自己放在眼裡,卻不得不將前面的事又述說一遍。
這位鳴長老聽完,同樣皺起了眉頭。
“如此說來,激活圖騰一事,失敗了”
“呃,好像是的。”赫布抹了一下汗,趕忙又道,“不過,那即墨涯還在,只要抓住他,我們仍舊還有希望。”
“那還等什麼,趕緊帶路”
於是,赫布帶着這些人又匆匆趕往聖地。
到了聖地,鳴長老便看到了幾人正在遠處追逐打鬥。
而圖騰前面,赫布的一些護衛正與另一羣地精對峙着。
這羣地精人數很多,卻並沒有動手,似乎在等待什麼。
而這羣地精的後面,鶴立雞羣般地站着一個眉目如畫的少女。
這個少女
鳴長老突然瞪圓了眼睛,擡起手揉了揉雙眼,然後又趕忙瞪了過去。
下一刻,衆人只覺一陣風吹過,鳴長老突然出現在衆地精後面,一把抓住幻傾顏,又飛快躍了回來。
“哦哈哈哈”
還沒等衆人明白怎麼回事,這位鳴長老已然仰天長笑起來。
“老頭你幹嘛放開我”幻傾顏驚道。
衆地精勇士見了,也呼喊起來:“放了這姑娘”
鳴長老似乎這才意識到還有他人在場,收斂了笑容,果斷一個掌刀將幻傾顏砍暈了過去,對着這羣地精冷冷道:“怎麼就憑你們,想與老夫作對”
大家族的霸道作風顯露無遺。
這羣地精雖然數量多,但修爲低下得可憐。在他眼中,就跟一羣渣滓無異。
如果不是還有用得上他們地精一族的地方,他根本就不會與他們多話。
地精勇士們面面相覷,加之多納又不在,只好不吭聲了。
嚇住了這羣地精,鳴長老眼裡的喜悅簡直隱藏不住。
當然不是因爲他的威風,而是因爲他手裡的幻傾顏
作爲一個大家族,他們想要謀取圖騰,自然不能將全部希望放在弱小的地精族身上。
也不用將全部希望放在即墨涯身上
他們也得有所準備。
只不過,當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找遍了幾乎所有典籍後,結果卻讓他們傻眼。
要想激活圖騰,必須要找到上古血脈之人獻祭。
上古血脈
他們也算是古老的家族了,但家族裡這麼多年來,卻一直沒有出過上古血脈了,當初八大家族的開創者均是上古血脈,可隨着人丁凋落,南宮家族至今一個上古血脈後人也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