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雲月寒看着大夫人那奸詐的樣子,最後嘴角抽了抽,無奈的上去了。
她有啥辦法?來這裡的時候,就知道了是要來給人家禍害的。
“丞相作畫,有趣,有趣。”神仙男子看着走上臺不情願的雲月寒,語氣中帶着一絲好奇,看着她,等着她作畫。
“最好不要抱着希望,不然到了最後剩下的只能是絕望。”一旁,皇帝涼涼的給潑涼水,一語雙關,還有着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得懂的意思。
白衣男子聞言,淡然的笑了:“有希望,總比直接絕望的好,況且最後結局是什麼,還沒有人知道呢,你說是嗎?黃公子。”男子刻意加重了那個黃字。
皇帝聞言,訕訕一笑,不語的喝着桃花酒,深沉的鳳眼中,是對身邊人的不滿,他竟然在這種時候回來了,是要唯恐天下不亂?還是說另有他求?
這個男人,不得不說確實是威脅,大的威脅,比起璃星,現在他才更加的有威脅感,畢竟璃星好歹還有個弱點,比如臺上那女人,但是這個男人卻沒有,冰涼涼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臺上,雲月寒苦惱的坐在畫臺上,不知道是要畫什麼東西,開玩笑的,她過去的時候,考美術從來沒有得到過一個A,現在讓她做畫?還是用毛筆,難不成真的要抽象派嗎?
咬着毛筆的頭,雲月寒陷入了沉思。
大夫人看着雲月寒這樣,自然是得意的不得了,這個雲月寒從他小的時候她就監視着他,任何錯誤她都瞭如指掌。
胸無點墨卻成爲了家中的繼承人,還妄想日後一直都這樣下去?真是做夢。
看着她的樣子,大夫人便覺得是開心的不得了,看着她出醜,便會讓她的心裡好過一些,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活在那個女人的陰影下,雖然她死了,可是還是一樣的,自己不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心。
他的心也早就隨着當年的她一起死了。
看着雲月寒,女子的眼底迸發出了恨意,那是屬於深閨怨婦的恨意。
那凌厲的眼神,讓受過良好教育的雲月寒抖了抖,要不怎麼能說這女人不能惹呢?尤其是小肚雞腸的女人,嘖嘖。
“寒兒,快畫啊,大家可是都等着你的大作呢。”大夫人看雲月寒久久不下筆,心中有些着急了。
裝作一副溫柔的樣子,看着她。
雲月寒聞言,回以一笑:“好,我畫。”說完,雲月寒的手開動了。笑的很是無害,手中的筆不斷的動着。
衆人看不出她在畫些什麼。
不過幾分鐘而已,雲月寒的畫就畫好了。
放下了毛筆,然後走下了畫臺。回到她的大樹下面呆着去了。
“你們兩個,去把公子他畫的畫給大家展示一下。”大夫人看着自己身邊的兩個丫鬟,一臉的威嚴。
“是。”兩個小丫鬟走了上去,只是當看到畫的時候,卻不好拿起來了,尷尬的看着大夫人。
“還愣着做什麼?趕快的把畫給我舉起來。”大夫人怒斥這兩個小丫鬟,一點都看不出她的心思來。
兩個小丫鬟聞言,瑟縮了一下,然後將畫舉了起來,讓衆人看得清楚。
沉寂,死一樣的沉寂,但是沉寂了三秒鐘後,整個桃花林中,爆出轟然笑聲,有的人,笑的已經趴下了。
就連那白衣神仙,也是輕輕的笑開了,淡若桃花,眼也染上了點點笑意。
大夫人看着那幅畫,臉色白了,白的徹底,狠狠的瞪了一眼雲月寒的方向,尷尬不已。
畫上,是一羣雞,七隻小雞口中銜着梅花,然後朝着對面貌似是人的東西。
整個畫完全是一幅諷刺風格的畫。
樹下,易風看着那畫也笑了:“想不到,丞相爺你竟然還會作畫,真是讓易風驚訝了。”
“有時候,在一定的情況下,就算是想不會,那也不可能了不是?因爲總是會有人逼着你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雲月寒稍稍感慨。
她畫的畫確實是讓大夫人的臉面無存了,這七隻小雞,就是她那七個姐姐,說實話的她不想這麼畫,如果鴛鴦還會好看點,奈何她沒有那美術功底,就只能畫小雞了。
“想不到,丞相竟然能畫出如此有意思的畫,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皇帝在那邊,忍着笑也忍了很久了。
在終於忍住了笑意免得讓大夫人尷尬的時候,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咳咳,各位,今天的桃花宴會,正式開始,還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吟詩作對。”大夫人想要轉移了話題。
心中對雲月寒的恨意又加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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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明天蛋生會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