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三間房,我,王處機和歐陽楠一間房,石偉,歐陽玉和王南一間房,陳翔和陳曉一間房。
房間都在二樓,相鄰挨着。
我們拖着疲憊的身子,上樓準備回到了房間休息。
黃奶奶突然喊住了我們,“大家房間內都有洗手間,沒有其他事,大家晚上誰也不要出來。”
我感覺很疑惑,轉頭看着石偉。
石偉同樣很迷茫,向我攤了攤手掌,“可能是老人家不喜歡有其他的聲音,晚上睡眠比較淺的緣故,好了,反正有洗手間,能不出來就不要出來。”
大家都已十分疲憊,誰也沒去計較這些,轉身就回房了。
躺在牀上,我感覺腦袋很暈,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又出現了同樣的老人,他向我招這手,一步一步向我走了過來,這次我終於看清了他的面容,他就是別墅的老奶奶。
老奶奶的嘴角勾着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向我伸出了枯枝般的手,手臂突然伸長,抓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玉佩突然碎了,落在地上,我被老奶奶抓了過去。
老奶奶雙手卡着我的脖子,陰狠的表情一覽無餘。
我奮力的抓着老奶奶的手,不明白的問:“黃奶奶,這到底是爲什麼?”
黃奶奶陰鶩的臉上飄出了一團黑氣,把他的面容遮了起來再也看不清,只留下一串尖銳的笑聲。
黃奶奶的雙手越收越緊,我感覺自己的臉被憋得通紅,無瘋狂的掙扎。
一下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坐在牀上,雙手抱着自己的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息,好像剛纔的夢是真實的一樣。
“吱呀”。
突然我好像聽見了一聲開門聲,我急忙推了推兩邊睡着的王處機和歐陽楠。
歐陽楠翻了個身,睡到了一旁。
王處機就像是死豬一樣,睡在牀上,一動也不動。
我看着他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衝牀上爬了下來,赤着雙腳,走到了門邊,身子趴在了門上,耳朵緊緊的貼着門,仔細的聽着外邊的動靜。
“噔噔噔”一陣腳步聲在門外響了起來。
我悄悄的拉開了門,探出了一個腦袋,向着四周望了望。
別墅裡特別的暗,四周的窗簾靜靜的拉着,整個別墅黑氣沉沉。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關上了門,順着聲音的方向,小步小步的往過走。
突然一個人從後背走了出來,捂住了我的嘴巴,把我拉到了一旁。
我急忙轉過身,定睛一看,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是你。”
石偉急忙捂緊了我的嘴,同時右手的食指放在嘴邊,“小聲一些。”
“咣噹”一陣關門聲響了起來,打斷了我和石偉的對話。
我和石偉對視了一眼,石偉把我放在身後,小心翼翼地向前走。
別墅裡的房屋都關着門,聲音不知是從哪裡發出。
我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黃爺爺的房間,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了聽。
房間裡好像放着音樂,一陣老腔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這時,屋內的人好像聽見了動靜,衝着屋外喊了一聲,“是誰站在門口?”
石偉拉着我,急忙跑回了我的房間,背靠在門上慌張的喘息。
黃爺爺從屋內走了出來,他的柺杖敲在地下,發出了通通的聲音。
黃爺爺在走廊裡看了看,沒有發現異常,他轉頭回了自己的房間,走到角落的時候轉過頭看了一眼我的門口。
石偉拉開了門,悄悄的看了看,看見黃爺爺已經離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爲關上了門,我急忙拉着他的手臂,小聲的問:“石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石偉從未有過的嚴肅,他面部的肌肉笨的很緊,“這裡很不尋常,我按五行八卦推算了一下,這個別墅屬於陰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咱們肯定是進了虎穴。”
我的身子被驚得抖了一下,石偉立馬拉住了我的手臂,“不用怕,有我在。”
我急忙嚥了一口口水,對着石偉說:“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應該說好幾次都有夢到這個夢,夢裡邊有一個老人,這一次我終於看清了,他就是別墅的黃奶奶。”
石偉皺着眉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符放在我的手上,“把這個拿好,以防萬一。”
我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但仍然抱着一種僥倖的心理,“明天要不咱們就離開吧。”
石偉搖了搖頭,向着四處看了看,“恐怕咱們已經沒辦法離開了,好了就當做什麼都不知,想睡覺明天起來再說。”
說完後,石偉拉開門,向着四周看了看,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急忙爬上了牀,拉過被子,團團的把自己包住。
王處機和歐陽楠睡得特別的沉,根本不知道在他們睡着的時候石偉來過。
第二天一早,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着,太陽從屋外照了進來,把整個別墅籠罩在光輝之中。
後半夜我一點也沒有閤眼,頂着兩個熊貓眼從牀上坐了起來。
身旁的王處機和歐陽楠終於有了動靜,他們活動了一下筋骨,跳下了牀,突然感覺不對勁,紛紛轉過了頭看着我。
王處機當即爬到了我的面前,嘲笑的說:“我說林小姐,你昨天是去偷吃了,還是偷喝了,老實交代,看你這兩個大黑眼圈,肯定沒幹好事。”
歐陽楠一把把王處機拉到了地上,擔心的看着我,“依然你是不是沒有睡好,要不你再睡會兒,一會兒吃早餐的時候我來叫你。”
王處機對着歐陽楠的背影,齜牙咧嘴的揮了揮拳。
我搖了搖頭,對着歐陽楠笑了笑,沒事兒,我這就起來。”
王處機揉着自己的肩膀,感覺渾身的脛骨都異常的鬆軟,“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一覺睡得特別的累,我感覺我渾身都沒有力氣。”
歐陽楠這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就是特別的累,他一早從牀上爬起來,就感覺哪裡不對勁,王處機一說,他終於明白了。
王處機和歐陽楠把目光紛紛投向了我,像是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跳下了牀,腿突然軟一下,跪倒在地。
王處機和歐陽楠跑過來,左右把我拉起來,“我就說嘛,睡一晚上感覺特別累,你看,你也累。”王楚基撇了撇嘴說着。
我翻了個白眼兒,你們晚上睡得好像死豬一樣,我半宿沒睡,精神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