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偉的眼睛銳利的掃射着四周,他一個地方都不放過。
“應該就在這四周無疑,這傢伙的本領非常強,你一定要注意,你那個破槍對他根本起不了震懾作用,你把這幾道符拿在手裡。”
石偉從自己兜裡掏出了幾張符,扔給了王隊長。
王隊長聽說自己的槍不管用,急忙別在腰上緊緊的握着手中的幾張符,她是扎着膽子來這兒的,現在腿都跟着抖了。
上官瑾突然幻化成了一個人影,從遠方撲了過來,不在老王隊長的面前。
王隊長的手抖了一下,迅速的把手裡的符扔的出去。
“大師,大師,你快看他在這兒,你快想辦法呢,他已經盯上我了,他知道他打不過你想要從我入手,我馬上就會淪爲他的口中肉,肚中食。”
石偉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桃木劍,他緊緊的握着桃木劍,在上官瑾撲上來的一瞬間,拿着桃木劍迅速的打散了。
上官瑾雖然狡猾,可他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從我的身體裡提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堪一擊。
石偉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硃砂毛筆,硃砂,毛筆在空間迅速的打了一個結,向着面前的上官瑾飛了過去。
上官瑾沾到紅色硃砂的時候,身體一下落在了地上,他的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狼狽的趴在地上。
石偉眯着眼睛向着上官瑾走了過去,伸出了自己的腳,踩到了上官瑾的胸口。
“你還有何話可說,如果你要是有話說趕緊說,你在這世間停留的最後一刻。”
上官瑾詭異的夠了,勾脣角,他仍然不服,沒想到自己沒有被自己的另一半殺死,居然會死在別人的手裡。
“你雖然殺了我,但是也不能救林冉,難道你不懷疑,爲什麼林冉會無緣無故的每一次正好脫險,那都是有原因的,不過這個原因我不能告訴你,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
石偉燈下的身子伸出了自己的手,揪住了上官瑾的衣領,陰狠的看着上官瑾。
“有本事你就說出來,你到底知道什麼?”
“咯咯咯,反正我也快死了,沒有什麼可怕的,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喜歡看你們在痛苦中掙扎,我喜歡看林然一點一點的死去,總有一天他會下來陪我的,他永遠都是我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過等你哪一天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告訴他,我還是贏了,他還是失敗者,還是個笨蛋。”
說完後,上官瑾突然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洋丁,毫不猶豫的紮在了自己的胸口,他的嘴角掛着微笑,還款的躺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
上官瑾迅速的化成了一個黑色的蠶蛹,把自己包裹在了其中。
石偉站起來,向後退了一步,陰狠的盯着面前黑色的蠶蛹,他的手輕輕一揮,兩隻上就出現了一團火焰,她飛快的向着黑色的蠶蛹輕輕的甩了過去,黑色的蠶蛹轟的一下就燃着了,飛快的在空氣中消失了。
王隊長急忙跑了過來,伸出了一隻手,搭在了石偉的臂膀上。
“死妖精,再讓你得瑟,再讓你牛逼,你不是很牛逼嗎,有本事你還厲害啊,逞什麼英雄,現在還不是被人給一把火給燒死了。”
石偉轉過頭,大步向外走去,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在最後一刻他也沒有從上官瑾的嘴裡撬出任何有用的東西,他所說的到底是什麼,爲什麼會說自己以後會遇上那個東西?石偉百思不得其解。
王隊長開着車,拉着石偉回到了警局。
小警察急忙迎了上來,站在了王隊長和石偉的面前。
“隊長,這林姑娘到現在還沒有醒,是不是該請個大夫給他看看,我怕他萬一出了什麼事兒。”
石偉一句話也沒有說,大步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看見我安安靜靜的躺在牀上,走過去伸出了手,撫了撫我額間的碎髮。
“林冉,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一直知道它在你的身體裡,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不是發生了這件事,你準備什麼時候才讓我知道。
林冉,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是瞞着我的,你知不知道他在你的身體裡對你來說是一個潛藏的危險,有可能在分分鐘就會要了你的命。”
王隊長從外邊走了過來,輕輕地拍了拍石偉的肩膀,還以爲石偉是在擔心我的安危。
“大師你放心,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不管請什麼樣的大夫,我都會把他給救醒的,一定不會讓他有任何的危險。”
石偉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認真的看着王隊長。
“他沒事兒,應該晚上的時候就會醒,幫我準備一些雞湯,醒來的時候他應該就餓了。”
王隊長以下放下心感,看見我躺在牀上,他還特別的歉疚,這下他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晚上的時候,我終於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環顧着四周,看見石偉雙手放在背後,看着窗外,留給我一個落寞的身影。
“石偉,石偉。”
石偉急忙轉過了身,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總感覺他的這個眼神特別的冷漠好像裡邊夾雜着什麼意思,突然之間我感覺我們之間拉開了很深的距離。
我隱隱的皺了一下眉頭,不明所以的看着石偉,總感覺自己特別的委屈,眼淚一下從自己的眼眶裡掉了出來。
石偉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無奈的走到了窗邊,坐下,拉着我的手,擡起了另一隻手**的眼淚。
“發生了這件事兒以後,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可以跟我說的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之前我就問過你,你一直閉口不談。”
我眼淚汪汪的看着石偉,搖了搖頭,連我自己都不清楚,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的。
“你讓我怎麼說,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應該怎麼跟你說,我說出來你會信嗎,我之前遇到危險的時候,確實有一個人救了我,但我並不知道那是真實的還是夢,當我醒來的時候,一切又恢復了原樣,所以我沒有辦法跟你說。
至於這個人,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入我的身體的,就在案件發生沒幾天以後,我突然做夢夢見了他,他一直喊着我,讓我跟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