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妾身是冤枉的,妾身就算是要偷人,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在虞家與姦夫相會啊!”
這一巴掌,正好將音娘口中的布團打了出來。
她一看到那些東西被搜查了出來,暗道不好,立即爲自己辯解。
“哼,就算你不是偷人,這些東西你又怎麼解釋,怎麼會出現在這個男人的家中!”
“那是妾身缺錢花,將這些東西賣了換錢的,正好被這位公子買到了而已。老爺,誰知道妾身卻因爲這個,要被人算計成與這位公子有姦情,妾身真是好冤枉啊!”
“這個男人是幹什麼的!”
虞子言想想也有道理,又轉頭去問纔回來覆命的護衛。
護衛老老實實的將所查探到的一切回稟,“回家主,吳五隻是一介平民,非帝都人士。整天出入賭坊酒樓,並沒有正當職業,也沒有收入,在帝都中也沒有有錢的親戚。而且吳五所住的房子很高檔,價格不便宜,是他個人所有。裡面奴僕成羣,那些下人都在吳五家幹了好幾萬年了。”
護衛說的這些情況,直接將音娘給定罪了。
沒有正當職業,沒有固定收入,整日花天酒地,住着豪宅奴僕成羣,沒有富有親人的接濟,還在家中搜查出了屬於音孃的東西,音娘與這個男人有一腿是板上釘釘了。
“賤人,還敢狡辯!枉費本家主這樣寵愛你,你竟然敢給本家主戴綠帽子!”
虞子言只覺得氣血直往腦門涌,猛力賞了音娘好幾巴掌。
這就是他一直寵愛的女人,竟然……竟然敢背叛他!
難怪虞家這些年越來越窮,感情就是被她拿錢出去養小白臉了!
“老爺,老爺你聽妾身解釋,不是那樣的,妾身不認識這個叫吳五的,這一切只是巧合。吳五這樣也不能完全說明妾身與他有關係!”
音娘兩邊的臉頰高高腫起,髮髻散亂,脣角都被扇破,溢出了一絲血跡。
整個人狼狽不堪,哪裡還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模樣。
“你說,你與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不說實話老子直接將你剁碎了喂狗,說了考慮留你一條賤命!”
虞子言當然不會相信音娘漏洞百出的辯解,這兩人都滾到一起了,還沒關係。
這兩人會在虞家偷。情是很可疑,但吳五能順利的進入虞家,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他腦門氣得嗡嗡響,雙眸赤紅,直接拔出了劍架在了吳五的脖子上。
“小人,小人是音孃的青梅竹馬,也是她在外養的姘夫。小人住的宅子,家裡的僕人,都是音娘出錢買的。還有這些東西,也是音娘送的。虞家主,小人都實話實說了,不要殺掉小人!”
吳五從一開始被押到這裡跪下的時候,就很心慌。
這會感受到一把冷若冰霜的利劍擱在自己的脖子上,當下就慌神了,生怕虞子言下一刻會割了他的脖子。
“賤人!賤人!”
虞子言手中的長劍一偏,直接插入了音孃的右肩,穿透了她的肩胛骨。